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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夫人會再同左紅說,左橙沒接話,只又問道:“碧霞和香芹那裡可要再去?”
“不必,這麼晚了,她們也出不得門,我們家防衛又嚴,不礙事,你去外間休息好了,別睜著眼睛到天亮,這樣可沒人替你,堅持不了幾天的。”綺羅有些打趣地對左橙道。
左橙也知道光自己一個是不適合日夜不休息,想了想,外頭還有值夜的守衛,自己睡覺又警醒,倒也不礙事,遂道:“成,那奴婢就睡在外間了,夫人有什麼事招呼一聲就行了。”
“你睡,我這裡有左青值夜,不用你。”綺羅不想再同左橙掰扯,說完便揮手讓她下去了。
見夫人如此,左橙笑笑便退了出來,這一出了內室,她習慣性的想出門,可一想夫人的話,便熄了心思,乖乖地躺到了榻上。
綺羅的這一番話,成功地讓左橙休息了,可也給香芹行事留了便利。這些現在誰也不知道。
而此時並不知道家裡又發生了事的左德昌,在得知綺羅有了三個月身孕後,可是心急的不得了,他實在是等不得九月再回去了,正好事態發展的也快,他留不留的也沒什麼大礙。
“爺,這裡也沒什麼事了,您就先回去吧,家裡現如今可不安穩。”說話的是餘總鏢頭。
聽的這話,左德昌一下子就衝散了得知綺羅有孕的喜悅,留下的是濃濃的憂心和懊惱。
想起什麼,左德昌有些猶豫地問道:“這裡發出的信,幾時能到師父手裡?”
“大概怎麼地也得有個兩日,你別擔心,有老爺子坐鎮,隴西鏢局的人不敢上門挑釁,再說了,夫人她們在左家不在鏢局,不會受到驚嚇的。”雖然同樣擔心,可餘總鏢頭沒敢直言,只是勸慰著。
左德昌聽了這話沒感到寬心,倒是更憂心了些,皺眉道:“早知道隴西那幫子兔子會趁著我們不在家搗鬼,還不如讓芸娘和大姐兒她們住鏢局呢,省的老爺子兩頭顧著。”
“哼,這些傢伙還真不愧是兔子,平時不敢出窩,我們不在家了,倒是敢出來晃盪了,唉,誰也沒想到,那孩子居然是隴西鏢局的釘子。”餘總鏢頭無比感嘆地道。
“是呀,我們還是大意了,當初可就有些徵兆的,只是我們一味的江湖義氣,倒是失了當初在戰場上的警覺,這會子算是給我們的教訓了。”左德昌比起誰都多懊惱幾分。
餘總鏢頭知道其實這事怪不上局主,是他們這些人記著當年一起闖蕩時的義氣,遂嘆氣道:“這麼些年,我們為了她大伯,對她可以說是信任有加,虧得馮家那啥子表小姐來了,不然我們將她放身邊,直接壞事,這麼一看,馮家也算是變相的做了件好事。”
也只有餘總鏢頭敢在左德昌跟前直言馮家的事了。
是呀,馮家的事,馮家的人雖走了,可馮家的事還沒完,倒不是馮家出了事,而是有人想拿馮家作伐子,當然馮家的心思也不乾淨。
遂,左德昌道:“成,這裡的事,餘下的就是交接了,好在這次的動作不大,不然我們就得跟著那位一起倒黴了,皇上可沒老呀!”
左德昌感慨,餘總鏢頭同樣的心驚,這次虧得爺穩住了,不然他們得當了替死鬼了,另一路的人馬不是因為替換西邊大營兵丁的時候被捉住,斬了。
皇帝雖沒追究是誰幹的,可心裡未必沒底,所以這個時候四王爺只能自顧了。
遂餘總鏢頭感嘆道:“可不是,皇上可是將大家都騙了,雖說我們老早就猜到了他並沒有病,可再也沒猜到,他藉著眾人的瞭然,痛下了這麼個決斷,可見帝王心術。”
“可不是,他不清理身邊的人,反而發難西北,現如今西北兵營裡的人馬已然全是皇上的親信了,要說唯一沒讓皇上驅離的也就是我們的馬了,可這馬畢竟是畜生,它們可不知道誰是四王爺。”左德昌有些發笑地調侃了句。
餘總鏢頭對皇帝所為也是有些傻眼,嘆道:“這皇家的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理會的,日後我們還是遠著點四王爺的好,只安排什麼做什麼,沒得像大王爺一樣,被皇上用了是一把刀,不用了仍舊是一把刀,幫著割出了朝堂裡的腐肉然後成了一把廢刀。”
這話太對了,左德昌點頭道:“可不是,這次別說皇帝藉著挑動大王爺動手,挖出了私通邊城的大將,還意外的挖出了其他幾位王爺的暗手,這次別說大王爺栽了,就連四王爺也失掉了一些暗手,且還有二三兩位王爺的事,最大的贏家是皇上呀,虧得定邊侯拉了下四王爺,不然他不比大王爺安全。”
餘總鏢頭也跟著道:“是呀,但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