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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還不給!我女兒要是出問題了,我告死你這個破學校!怎麼回事?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我女兒被人打了!你快去把打人的畜生找出來,全部開除!不搞死他們我不姓江了!”
“咚”江謠腳一軟,頭又磕了一下。
“伢嘞,是哪些背時鬼打了你?告訴媽媽,媽媽去打他們!”
“是——就是——我怎麼不記得了,我去衛生間卸妝,然後——然後就不記得了。媽,你別搖我的頭,我的頭好暈。”
“你就是這樣的,難怪活該被人欺負!誰打了你都不敢說!你氣死我算了!”
“不是啊,我真不記得了。我走進衛生間,有人打我,我摔倒了,然後然後我就到保安室了。”
“那是誰打的?”
“我走進衛生間,去接水想卸妝,摔倒了,就看到你了。”
江謠一個勁回憶,不斷重複,記憶裡出現了一個斷點,她知道自己不記得一些事情,可是拼命想回憶起來,腦子裡像針在扎。
“媽,我的頭太暈了,身上好冷好難受,好難受啊。”
剛說完,江謠就哇哇地吐了起來,臉色煞白。
集團醫院的醫生診斷是輕微腦震盪,失去了短時記憶。醫生說不要強行去回憶,CT結果沒有什麼毛病,順其自然,哪天就會想起來,想不起來也沒關係。三妹不放心又帶江謠去省城有名的醫院檢查了個遍,得出的結論也是一樣。
幸好順逸順歆他們不在家,不然鼻青臉腫的江謠準得讓順逸哭死。
每年一放暑假,年齡在五歲至十五歲間的江氏子弟都要去參加家族夏令營:一則,從小培養感情;二則,鍛鍊各種能力。半個月的夏令營,不準帶保姆,自己洗衣晾曬,有時翻山越嶺,有時還要自己生火做飯,半軍事化管理。這是江總為了讓子孫們吃吃苦,不忘家族苦難史而特意開設的。江謠也曾經參加過兩次。
大概過了五六天,江謠忽然全部想了起來。
的確是醫生說的對,想不起來也沒關係,想不起才好了,不會有心理陰影。
難怪江總這些天閃爍其詞,一直查不出人。
“媽,你別激動,不許叫喊,聽我說,我想起來了,全想起來了。”
“啊——”江謠上手捂住了她媽的嘴。
“媽你這樣激動,我一輩子都不告訴你了!”
“別別別,崽崽,你告訴媽,媽給你報!仇!雪!恨!”
“媽,三妹,接下去的話,你認真聽著,我說完了,你才吭氣。”
“嗚嗚好。”
“媽,罪魁禍首就是你。是你害得我被打成這樣,差點還毀容了。別吭聲!聽我說!打人的是江順慈,因為你每次在她面前嘲笑她是太平公主,因為你經常在她媽面前嘲笑她生不出兒子,她要替她媽報仇!你別說話!!媽,你先聽我說!”
“指使的人是,是江順宸……你先別罵,求求你了,你先聽我說。他不高興被趕去了北京。”
艱難吐出一口氣:“我知道,你以為江順宸喜歡我,我以前也這樣以為。媽,我知道你很聰明,比我聰明很多。我大概你知道有哪些打算,但是,從今天開始,放棄你那些想法,好嗎?我知道你不是貪圖錢財的人,我知道你和江總的事情,我都明白!但是,我和江順宸跟你們是不同的,你對江總是真心的,江總對你也難得有幾分真心。”
“順宸對我,沒有真心,他,他就是逗我玩玩。我知道你還記得順宸小時候對我好的事情,我知道,媽,你別哭!我都知道!他小時候是對我挺好的,我也都記著呢。可是人是會變的,何況還是一個小孩子。我知道,江總是不會變了,因為他成熟了嘛。媽,你別哭了,再哭我也要哭了!”
哭著哭著,江三妹忽然一抬頭:“謠謠,這事兒不對啊,你在江邊被他撞到肋骨那天,江順宸還來家裡,說要給你東西啊!後來,還在你房間待了老半天,對了,就那天,按摩師來了,聽說你要回來了他才走的。第二天還來家裡被我趕跑了,去北京後又打了電話到這裡,一點苗頭都沒有怎麼轉頭就指使人打你?這中間是不是有誤會啊?”
“什麼東西?我沒看到。有沒有誤會,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和他,的確是門不當戶不對,差得太遠了!媽你仔細想想,他大哥是榮華集團總裁,他大嫂的家世你總知道吧?他二姐嫁得那麼好,還在北京做那麼大的生意。你覺得,順宸可能和我這樣的女孩結婚嗎?我一沒有錢,二沒有勢,不能給他任何助力。我看了你這些年過的日子,給他去當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