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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正雙這才有了點笑容,這時候劉明玉走過來,呂正雙跟她說了什麼,她往這邊多看了幾眼。
張霧善不免有些嘀咕,她當然知道劉明玉的想法,當初呂澤堯死活沒開口承認,她撈起凳子就摔過去,要不是呂大宏眼明手快,呂澤堯沒半死也要進醫院躺幾天。換做她是劉明玉,肯定也不願意兒子跟這樣的女孩子交往。她也不想跟呂澤堯複合,雖然她和呂澤堯的感情最深,可她不是什麼聖母,“浪子回頭金不換”什麼的她可不相信,他最清楚她的性子了,居然還能做出那樣的事來,如果年少該純潔該無暇時都沒有辦法潔身自好,誰能保證現在他風頭正紅,意氣風發時面對諸多誘惑時還能保持對愛情的信仰呢。
呂澤堯出場時,張霧善察覺到會場的氣氛明顯高亢了不少,看來這一個多月的宣傳很有成效。平心而論,呂澤堯繼承了呂大宏高大挺拔的體格,五官卻比較像劉明玉,俊朗秀氣,加上從小練習小提琴收到藝術的薰陶,氣質儒雅,風度翩翩,很有大眾情人的風範,放在漫畫裡,會場該飄起多少顆少女欽慕的紅心。
他選的曲目是胡拜的《匈牙利狂歡節》,該曲目多段式作品,既有深沉華麗的旋律,更有熱烈狂歡的場景,在運用連續顫音方面,匠心獨具,有著驚人輝煌的技巧和震撼人心的表現力(摘自豆瓣)很多地方呂澤堯的表現都可圈可點,節奏、音準、樂感都抓得極好,從她這個半桶水聽來,表現真的不錯,聽眾們也很給面子地鼓掌叫好。
看來,呂澤堯的出名也不全是幸運。
演奏會結束,張霧善陪林月桐向幾個太太道歉,並約好以後有時間再一起去賓園,送完了人,她回頭就看到呂澤堯侷促地站在身後。對上她的視線,他有點緊張,她掃了他一眼,挽起林月桐的手往外走。
“善善,不一起去嗎?”呂澤堯叫道。
張建平和杜春燕的臉色沉了沉,張霧善眉一揚,問:“不是說要去大西園?我去取車,你們打算走著去的話,我可不能奉陪。”
呂澤堯覺得自己太在意了,訕訕地背起琴盒跟在後面。劉明玉看到,頓生一股悶氣,覺得張霧善很不識抬舉。
在車上,林月桐跟張霧善抱怨道:“官夫人就了不起嗎?下巴抬那麼高,也不怕得頸椎病。”
張霧善失笑:“你那麼關心人家的頸椎幹嘛?”
“我是看不慣她自以為生了個好兒子那樣。”林月桐忿忿道,“我兒子人長得帥,又懂事,又孝順,我都沒四處招搖,她那個兒子就知道拉琴就知道花錢,有什麼好。”
“人家都不急你急什麼?”
林月桐猶豫地說:“我看你爺爺的意思,好像還想跟呂家做親家……”
張霧善沉默了一下,睃了後視鏡裡一直緊緊跟在後面的車子,說:“呂家的女兒還沒出生吧?不知道張韞楷等不等得了。”
“我就怕你爺爺他……”林月桐很是敬畏這個公公。
“那就看誰的臉皮更厚。”張霧善無所謂道。張建平當初提攜呂大宏有恩,她打賭他放不下恩人的架子去求這件事,更何況劉明玉不樂意。至於呂澤堯,只要他一天沒自己掙錢,就沒有說話的份兒,呂大宏能爬到今天的位子,自然不會是一個對兒子千依百順的人。就算她猜錯了,他們又能奈她如何?她可不覺得自己是為了呂澤堯才重生的。
各人都有小心思,一頓飯吃得很沉悶。吃了大半後,杜春燕對張霧善說:“霧善,你都那麼瘦了,不能再減肥了,多吃點。”
還意外地給張霧善夾菜,張霧善很不習慣,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拿碗裡的肉塊怎麼辦,還好林月桐也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她碗裡。
“女孩子家,還是胖點好。”劉明玉看了呂澤堯一眼,對張霧善說,“太瘦了,對身體不好,以後不好生養。”
張霧善笑了笑,說:“也不見得,家裡沒錢的還好,若家裡有錢的,胖女人豈不是天天要擔心自己男人出去找又瘦又漂亮的小三?”
劉明玉眼一瞪,啞口無言,只得說:“你小小年紀考慮挺周全的。”
“吃一塹長一智罷了。”張霧善不客氣地說,呂澤堯聽到這句話手一僵,沉重地連看都沒敢看她,劉明玉一心留意著兒子,自然也看到了,只恨自己幹嘛這麼多嘴。
呂正雙和張建平對視一眼,清清嗓子,說:“霧善,聽你爺爺說你現在很忙啊,很少回家,都在忙什麼呢。”
“瞎忙,覺得什麼好玩的就湊湊熱鬧。”
“那有什麼好玩的?說給呂爺爺聽聽。”呂正雙饒有興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