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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還順利,只是林月桐選了一個日子,打電話給張佑棠的時候,張佑棠卻說這一段時間大概都抽不出時間,讓她選到兩個禮拜之後。
“正好,你可以先做護理,兩個星期之後面板的狀態更好些。”張霧善立刻開導道,張佑棠現在應該正在忙子公司的事,恨不得親臨Y市,哪裡抽得出時間?
“怕就怕到時候面板再好,他也沒空。”林月桐悶聲道。
張霧善沉默不語,最近林月桐的態度變得很奇怪,對婚紗的事不如以前上心,可又沒有放棄的意思,就跟應付一個必須要完成的難題一樣,不想去做但還是要去做。
難道有什麼事她不知道?張霧善暗暗懷疑,又觀察了幾天,還是沒發現什麼端倪,反倒是她越發心神不定,因為很快就是8月11日了,整整過了一年,到了這一天她還是異常煩躁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呆在家裡會時刻提醒她一年前的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她不想呆在家裡,所以硬是在“原蕾”消磨了一天的時間,所有人都察覺到她情緒的不安,格外小心翼翼,李瑞覺得這也不是辦法,便提議跟她出去走走,透透氣。
張霧善婉拒了,一個人出去閒逛,張韞楷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她正看著一款唇彩發呆呢。
張韞楷讓她回家,說有點急事,還提醒她想想最近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因為張佑棠的臉色並不是很好。
“在他眼裡,我做的哪一件不出格?”張霧善沉悶道,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得厲害,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回到家,所有人的臉色都很凝重,葉蓉卉也在場,神情倨傲而得意,熟悉的感覺讓張霧善心中一緊,她問道:“我媽呢?”
“在房間裡睡覺呢。”張韞楷靠過來,捏了捏她的手,意外地發現她的手正隱隱地顫抖,他一臉詫異,“善善?”
“沒事。”張霧善嘴一抿,問道:“這麼急叫我回來幹嘛?”
張建平的手抖了抖,杜春燕立刻握住他的手,夫妻倆對視一眼,雙雙嘆息,看得張霧善一頭霧水。張佑棠慢慢站起來,表情是張霧善從來沒見過的,漲得通紅,雙額間的血管微凸,像極力剋制著什麼。
張佑棠的胸膛隱隱地起伏,似乎空氣中的氧氣太稀薄了,不夠呼吸,在張霧善的理解中,這往往代表著盛怒。子公司的事,能讓張佑棠這麼冒火?張霧善可不這麼認為,她看向旁邊的葉蓉卉,忽然就不那麼確定了。
“你媽名下的錢,我問過你哥,他說全部由你做主,你投到哪裡了?”張佑棠忽然開口問道,十分平靜,和他的表情截然相反。
“那是她個人的部分,我可沒動用到你們的共同財產。”這肯定不是張佑棠生氣的原因,張霧善竭力保持平靜,腦海裡飛快地回想最近做過的所有事情。
“你說對了,我是管不著。”張佑棠一頓,很久又說,“我聽說你把那些錢全部都投到房地產,你還真大膽,也不怕把你媽的錢打了水漂。”
張霧善沒有說話,等待著真正的質問。
“還是說,你有特別的顧問呢?金小姐。”
張霧善渾身一震,立刻看向張韞楷,這裡的人就他一個人在場,可張韞楷眼裡也同樣是驚訝和慌張。
“你那些名貴的衣服、鞋子,是你媽給你買的吧?你的那些價值連城的首飾,是你舅舅送給你的吧?還有,你那輛數百萬的瑪莎拉蒂,是我買給你的吧?”張佑棠一字一字地說著,面容因為怒火而變得扭曲。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張霧善內心的顫抖越發劇烈,瑪莎拉蒂她就在張韞楷和林月桐面前開過,兩個人都追問過,她一律回答是男朋友送的,他們就沒再問,可張佑棠現在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糊弄過去。
“今天我去天虹,遇到幾個熟人,他們都問我,什麼時候改姓金了……”張佑棠又說道,將手裡的資料都摔到張霧善臉上,“看看,我生的好女兒,家裡吃好喝好,每個月往你卡上打那麼多錢,你偏偏不用,非要去給別人當情婦,讓人包養……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一年前你去撞那個姓江的,是不是因為人家有了新歡,你氣不過?我竟然還為了你這樣的逆女,賠下這張老臉去求人家不要介意,沒想到……那江家的小子在心裡會怎麼笑我?外面的人會怎麼笑話我?”
“老張,你真有福氣,以後要是能搭上江宿這個女婿,雲城就沒人敢動你半毫了,這年頭生兒子還不如生個爭氣的女兒來得強,嘖嘖,江家是什麼來頭?”那幾個人的話如同大哥前幾日因為子公司的事對他不鹹不淡的說話一樣,刺激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