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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什麼分別,充滿了誘惑,讓人心癢難耐,渾身坐不住。
她考慮了許久,覺得遇上危險的機會可能因為蕭遙光大駕雍州而降低至歷史最低,所以也就無所顧忌的大搖大擺的出了雍州府衙的角門,趁人不備,一溜煙似的鑽到雍州的大街上去了。大概是因為年關將近的緣故,兩軍對壘的戰爭氣氛沖淡了不少,街上人來人往,生意興旺的很。不少店鋪門口已經掛上大紅的燈籠以顯示節日的喜慶。往日全城戒嚴的森嚴景象早就隨著北魏大軍的按兵不動已經不復存在了,現在看到的到處都是勃勃的生機,充滿旺盛的生命力。
謝芳菲感覺自己的身體一下子就輕了起來,走路都可以快活的飄起來。故意紮在人堆裡,擠的不亦樂乎。一路上看見小吃就買,吃不下就拿著,準備帶回去吃。還在賣藝的江湖人那裡津津有味的看了許久,高興的手掌都拍紅了。一個半月前回到雍州後,她就再也沒有踏出過雍州府衙半步。自己實在是太能找麻煩了,而且也不好意思再讓秋開雨給逮著。看的興起,一時高興,就多給了兩個銅板,不想,就讓雍州的小偷給盯上了。
謝芳菲毫無意識的在前邊邊走邊四處觀看,後面的小偷趁人多,先讓同謀故意撞了謝芳菲一下,然後就開始找茬。謝芳菲冷笑的說:“你這明著是找事兒嘛,也不打聽清楚我是什麼人再來找茬!”因為有些緊張,全身緊繃著的,其實她也就是虛張聲勢。所以當小偷手伸進來的時候,謝芳菲已經有所察覺,立馬轉過身來。可是那小偷大概是慣犯,手腳乾淨利落,拿了錢袋就跑。謝芳菲連大喊:“抓小偷啊!”的機會都沒有,已經沒命的追了上去。
所有的地痞小偷流氓沒有不十分清楚當地地理形勢的,專門找七彎八拐的小巷子裡跑。謝芳菲以前還挺能跑的,現在體質下降了,沒跑多遠就已經氣喘吁吁,心跳的厲害。可是又不甘心,自己就那麼一點銀子,今天可是全帶出來了。拼了小命的追到一條無人的巷子時,心想完蛋了,一定讓小偷給跑脫了的時候。沒有想到那小偷居然又跑了回來,身上還受了傷,跌跌撞撞的朝謝芳菲跑來,雙眼還閃著恐懼的光芒,沒有跑到一半就掉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謝芳菲扶著牆壁歇了好一會兒才凶神惡煞的走過去,得意的盯著地上面無人色的小偷說:“小子,姐姐告訴你一句,上的山多終遇虎。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以後金盆洗手了吧。小日子雖然難過一點,小命畢竟還是重要一點。”拍了拍重傷不起的小偷的腦袋,拿過自己的錢袋搖了搖說:“分贓都分不平,才會捱揍的吧。姐姐看你可憐,給你一點錢當醫藥費好了。”還當真留給那小偷一點銀子。謝芳菲其實是怕他將來遇見自己暗中施手段報復,畢竟是人家的地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不如干脆首先示好,免得將來惹麻煩。她在江湖上混的也快成一跟老油條了,假以時日也是另外一個人精。
謝芳菲邊往回走邊感嘆:“蒼天啊,大地啊,今天你總算是開了一回眼了。我謝芳菲回去就燒香拜佛的感謝您老人家。”其實她不知道,她一走出那條小巷子,那小偷立即就死了。就在另外一條巷子裡,地上七零八落的躺著幾具屍體。其實像這種慣偷,大多有同夥接應。就是謝芳菲追到了那小偷,非但失了錢財,而且也還難逃一陣拳打腳踢。
謝芳菲成功搶回自己的寶貝銀子,心情好的不能再好。哼著小調晃悠悠的來到雍州最繁華熱鬧的街區,這一帶經營的全都是酒樓,賭館,青樓之類的行業,是雍州富商貴族聚集之地,晚上更是熱鬧,通宵達旦,醉生夢死。轉過彎來看見一塊碩大的金子招牌,上面寫的是“寶瑞通”典當行。
謝芳菲才頓時想起一件事情,走進去問:“你們掌櫃的在不在?”夥計見來人衣著不差,氣勢洶洶的樣子,連忙說:“在,在。我給您叫去。”
謝芳菲沉聲說:“金掌櫃的,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前有一個和我長的很相像的書生模樣的年輕人來你這兒當了一條很罕見的鏈子?”
那掌櫃的也不是個易與相與的人,圓滑的說:“哦,這位小姐,都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我哪裡還能記的住?”
謝芳菲冷笑說:“你能記不住?那條鏈子恐怕是你這輩子做的最賺錢的生意了吧。那麼稀世罕見的東西你會記不住?”
金掌櫃的見來頭有些不對,連忙說:“不知姑娘這麼辛苦的想找回那條鏈子做什麼用?”
謝芳菲說:“我當日無以為生才迫不得已當了身邊唯一值錢的東西。當時早就說好了,日後一定會贖回來的。那麼一件寶貝,才當三十兩銀子,你會不記得?鬼才會相信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