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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來對謝芳菲和容情說:“小女不得不先走一步,還望二位見諒才是。不知道二位府上何處,可否告知二位的尊姓大名。他日也好專程拜訪,親自向二位討教。”
容情只是微一欠身,口中說:“不敢勞煩姑娘”,謝芳菲卻搶在他拒絕之前連忙說:“我們是蕭府的人,蕭衍蕭大人府上。我是謝芳菲,他叫容情。”容情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再多說什麼。那女子又連番表示歉意之後,才偕同丫鬟一起走了。
謝芳菲笑嘻嘻的看著容情,心裡說:好樣的啊,出門走桃花運了啊。這麼一個才貌俱佳的可心人兒,看你還不動心?不住拿眼睛瞟他。容情卻還是一片雲淡風清的樣子,剛才的事情似乎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謝芳菲只好識相的的閉口不談。
倆人來到繁華的大街上,往來的行人絡繹不絕,熙熙攘攘,絲毫感覺不到戰亂的影響。謝芳菲突然想起,笑說:“李掌櫃的‘養生堂’就在街角的對面處。我這次逃出來幸虧他了。咱們瞧瞧他去,看他一把年紀了,還是不是又在對客人胡亂忽悠,坑蒙拐騙的。”率先走過去。
兩人剛走到“養生堂”門口,立即發現氣氛不對勁。看見一個夥計神色慌張的衝出來,謝芳菲一把抓住他問:“裡面出什麼事了?”那夥計魂不守舍,一時間言語錯亂,謝芳菲只依稀聽的他說什麼“李掌櫃的出事了”,連忙搶進去,只見李掌櫃全身是血的倒在後院藥材庫的地上,早已經昏迷不醒。容情一手抵在他後心,運氣輸入他心脈,李掌櫃動了動手,又無力的垂了下去。容情冷靜的放下他,對在一旁早就淚眼婆娑的謝芳菲搖了搖頭,表示已經無力迴天了。
容情拍了拍謝芳菲,站起來問身邊面無血色的夥計:“你們什麼時候發現李掌櫃的躺在地上的?”謝芳菲剛才一味悲痛,聽見容情的問話,也擦乾眼淚站起來看著那夥計。
那夥計哆嗦著顫聲說:“李掌櫃的說要進後院的藥材庫來拿一些藥材,我們等了許久,也沒有見他出來。進去時看見藥材庫的房門大開,不由得十分奇怪,推門進去就是現在這樣了。”似乎想起剛才的情景,仍然十分害怕的樣子。
謝芳菲一時也想不到一向和氣生財的李掌櫃究竟和人結下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居然會悄無聲息的刺殺他。問:“李掌櫃最近可有和什麼人起衝突了麼?”那夥計想了半天說:“沒有啊。李掌櫃的哪能和什麼人起衝突。都和以前一樣啊。”倆人又仔細問了半天的話,都找不到一絲頭緒。容情說:“我們還是儘快通知蕭大人知曉此事吧。”謝芳菲點頭。
走出“養生堂”天已經完全黑了,謝芳菲咬牙切齒的說:“不知是誰如此心狠手辣,下這樣的毒手!”容情安慰她:“好了,蕭大人或許能查處一些眉目來。這麼晚了,你也該餓了。我們用完飯再回去吧。”
容情不說還不覺得,一說果然覺得肚子餓的難受,抬頭見一座酒樓人影綽綽,笑:“不知道容公子吃不吃辣,不如我們就這一家‘川菜館’怎麼樣?”容情舉步走進去,笑:“那就來一盤辣子雞丁如何?”
正是吃飯的時候,酒樓一片興旺,人聲鼎沸。倆人在樓上靠窗的桌旁坐下來,隨手點了兩個家常菜,主食要的自然是米飯。正等上菜的時候,無聊中聽的旁邊桌上的人說:“今天晚上定慧寺熱鬧著呢,你要不要也看看去?”他身邊的人問:“哦,有些什麼有趣的玩意兒?”那人用手撞了同伴一下,笑說:“別的倒沒有什麼稀奇的。去瞧一瞧大姑娘啊,說不定老弟你正好撞上了一番好姻緣啊。”倆人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謝芳菲好奇的問:“今天晚上為什麼特別熱鬧?定慧寺在哪兒?”
容情說:“哦?你不知道今天是七夕節?”看她果然不知道的樣子,解釋說:“定慧寺就在建康東面鐘山西麓附近,旁邊就是東渠青溪。是建康有名的寺院。每年今天都有大型廟會,幾乎所有建康的女子都會去那兒乞巧呀逛逛廟會什麼的。”
謝芳菲聽的心癢不已,一臉期待的看著容情說:“今天晚上我們也去逛一逛怎麼樣?”容情淡淡一笑說:“要去那就得趕緊,遲了就來不及了。定慧寺離這裡可不近呢。”謝芳菲連忙匆匆的胡亂扒了兩口飯,拉著容情出了酒樓。
各種各樣的小攤小吃擺滿了一整條街,兩邊掛滿各色的燈籠,照的亮如白晝,行人摩肩接踵,擠的水洩不通,果然熱鬧非凡。謝芳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既新奇又興奮,滿場子擠來鑽去。容情卻是半點都不敢大意,緊緊跟在她身後。自從謝芳菲兩度被挾持後,誰也不再敢將她的安全等閒視之。
謝芳菲在一個賣檳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