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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秋開雨做事從來不會有任何疏漏的地方。強自鎮定下來,寒聲問:“劉彥奇,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開雨他不會放過你的!”
劉彥奇聽到謝芳菲的話,雙眸流露出憤怒的神情,一把將影子劍刺在謝芳菲的胸前,冷聲的說:“應該說我劉彥奇不會放過他才是!你道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太月令是不是在他手裡?今天果然是天賜良機,他若還想要你的命的話,就乖乖的將太月令給交出來。不然,就只好替你收屍了。”
謝芳菲發出一陣慘叫,影子劍悄無聲息的已經刺入了外層的肌膚。原來是太月令的靈氣將劉彥奇給招惹過來的。他既然是李存冷的徒弟,自然也可以感應到太月令這麼多天以來強大的靈氣。而樹林裡設定的那些機關陷阱對於劉彥奇這種刺客來說,簡直就是小兒戲一般簡單。
謝芳菲心裡對他這種卑鄙無恥的行徑十分痛恨,不屑的說:“劉彥奇,你如果真的想要太月令的話,就堂堂正正的和開雨來一場比試,誰贏了太月令自然就歸誰。這種東西,本來就是能者而據之。你如今挾持我這麼一個不懂絲毫武功的弱女子,算是什麼本事!你如果真的有能耐,也不會趁著開雨不在的時候來挾持我了。你這個”,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大叫一聲,痛的說不出話來。胸前的影子劍再入一寸,身上全是點點滴滴的鮮血,觸目驚心。
劉彥奇眼中湧現出憤怒的神色,似乎正被謝芳菲說到心底的痛處,冷哼說:“堂堂正正?秋開雨什麼時候用過堂堂正正的手段了?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誰叫他喜歡的是你。他為了你,可是連命都不要了,太月令自然也不放在眼裡!”臉上滿是兇殘的樣子,然後又上下仔細的打量著謝芳菲,嗤笑說:“秋開雨居然會為了你連水雲宮都不要了,真是難以置信。不過,正因為如此,才給了我這個對付他的絕佳的機會。”
謝芳菲又悲又憤,又驚又怒。誰叫他喜歡的是你,他為了你,可是連命都不要了,聽見劉彥奇說的這句話,滿心的淒涼和無奈。不知道劉彥奇這次要怎麼對付秋開雨,心裡由急又痛,不敢亂動一下,生怕他故意失手,自己就這樣一命嗚呼了。腦中拼命想著拖延時間的辦法,於是說:“劉彥奇,開雨離開了洛陽,他是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你挾持我也沒有什麼用。更何況太月令如今根本就不在他身上,而是在左雲手上。開雨早就讓左雲帶著太月令立即趕回雍州去了,好像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要辦。”秋開雨自然還在洛陽,謝芳菲這番話完全就是信口胡謅,希望能暫時穩住劉彥奇。
劉彥奇驚疑不定的看著謝芳菲,似乎仍然半信半疑,半晌,突然狠狠的說:“好一個秋開雨,居然讓左雲先一步去雍州!”然後用力盯著謝芳菲,殘忍的說:“他如果不來,那就休怪劉某用你的鮮血替他一路送行了。”謝芳菲不明白劉彥奇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是照眼下這種情況看來,他一定早就想好了置開雨於死地的辦法。不等謝芳菲進一步深思,劉彥奇突然出手,勢如閃電般點了她的穴道,快速的離開了。在大廳的桌子上留下用謝芳菲的血寫成的“太月令,短松崗”六個鮮紅的大字。
謝芳菲睜著驚恐慌亂的雙眼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只是一間普通的房間。手腳因為全部被點了穴道,所以沒有用繩索捆綁。渾身上下僵硬如石,絲毫動彈不得。沒有過一會兒,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連忙閉上眼睛,繼續裝作昏迷不醒的樣子。耳邊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這個人可以用來威脅秋開雨?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語氣裡頗為懷疑,十分不肯定的樣子。
然後是劉彥奇陰沉沉的聲音,恭敬的說:“彥奇絕對不會弄錯的。秋開雨那小賊當初在雨紅樓就是因為她而錯過了刺殺蕭遙光的時機。現在又將她藏在洛陽城裡一個非常秘密的地方,可見十分緊張她的安危。我們今次居然能將她擒來,絕對可以成功的引秋開雨上鉤。這次我不但要拿到本來就屬於我的太月令,還要趁機殺了那小賊,以免留下心頭大患。”
那個陌生的聲音平靜無波的說:“既然彥奇如此肯定,那麼自然錯不了。不過,本王聽說秋開雨此人魔功蓋世,無人能制,縱橫天下,從來就沒有人能拿的住他。蕭遙光傾盡整個雍州的兵馬居然還是讓他逃了出來,可見傳言非虛。這次我們若是想成功擊殺他的話,還是應該謹慎佈置,小心行事才是。”
謝芳菲心裡大吃一驚,怎麼想也想不到眼前的人居然就是北魏一手遮天的南安王拓拔楨。
劉彥奇答應一聲,點頭稱是,然後又聽的他冷笑說:“王叔教訓的是,彥奇絕對不敢粗心大意,誤了正事。只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也。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