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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商市所在。所以建康的繁華和熱鬧全部都集中在秦淮河的兩岸。
謝芳菲早就抱著小文跳下船來,和容情站在岸上看著眾人陸陸續續的下船。來迎接的馬車早就停在岸邊上了。不等蕭衍這一眾人上車,不遠處忽然騷動起來。一大批的官兵井然有序的開進碼頭,旗幟鮮明,威風八面,後面赫然是高踞馬上的始安王蕭遙光,旁邊是在戰場上率先棄械投降的崔慧景。看這個架勢,當是要迎接某位重要的人物的到來。謝芳菲自然不會以為他們是特意前來迎接蕭衍等眾人的。謝芳菲將手上的小文交給身邊的容情,悄悄走到蕭衍的身邊,低聲說:“大哥,你看蕭遙光和崔慧景要迎接的人究竟是誰?竟然這麼大的排場!”蕭衍慢慢的搖了搖頭,面色凝重起來。謝芳菲也沒有再說話。
過了半晌,見到一艘華麗高大的大船慢慢的泊在了特意清空出來的航道上。許多兵士模樣的人首先下船,一列列站好後,才見到一個四五十來歲的人走下來,身穿軍服,體形挺拔,眼神銳利,給人果斷狠辣的感覺。謝芳菲聽的旁邊的蕭衍低聲驚呼:“竟然是平西將軍王敬則!”謝芳菲心神一跳,想到那句“漢北有失地之象,浙東有急兵之徵”,沒有想到王敬則也到建康來了。建康的形勢比想象中的還要複雜的多。
蕭衍這邊雖然沒有什麼大的排場,可是眾多的人數和高大的戰船卻引起了站在船梯上的王敬則的注意。他眼睛漫不經心的向這邊瞟了一下,忽然就看見了站在人群中間的蕭衍。走下來低頭和蕭遙光說了幾句話,蕭遙光和崔慧景有些驚訝的朝這邊看過來。過了一會兒,三人同時向蕭衍這邊走過來。
蕭衍連忙笑著迎上去,裝作欣喜的說:“沒有想到王將軍也來了建康了。真是意外的驚喜啊!”王敬則也笑著說:“蕭大人不也是一路從雍州趕來了嗎!”蕭衍笑著敷衍了兩句,忽然聽的崔慧景在一邊有些陰森森的說:“沒有想到蕭大人居然放下冗繁的公務,到建康來了。”蕭衍立刻轉頭對旁邊的兩個人說:“王爺,崔將軍,自從雍州後,別來無恙乎?今日見到王爺和崔將軍風采更勝從前,心裡實在高興的很。”兩人自從雍州戰敗後,日子當然不怎麼好過。崔慧景眼中露出憤怒的神色,只有蕭遙光依然不動聲色,微笑著說:“真是託了蕭大人的福,一切安好。不知蕭大人此番前來是有什麼重要的軍情嗎?”蕭衍肅然說:“聽聞皇上龍體欠安,想起下官當年和皇上縱橫沙場的日子,心裡實在放心不下。因此特地前來看望看望皇上。”又對王敬則說:“不知王將軍此次從浙東一路趕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上達天顏嗎?”王敬則回答:“本將軍一來關心皇上的龍體:二來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向朝廷稟報。”顯然不願多加透露,轉開話題說:“今晚王爺親自為本將軍設宴接風洗塵。不知蕭大人可否賞光前來呢?就算本將軍順帶也替大人接風洗塵好了。這個順水的人情,蕭大人若是能來,王某實在是感激不盡。怕只怕蕭大人見怪,說王某小氣,不肯前來呢。”他這麼一說,蕭衍再怎麼不願意,也不得不答應下來。王敬則又邀請蕭衍一同登車,蕭衍連忙找個藉口拒絕了。王敬則也沒有強求,說了幾句話後,和蕭遙光等人告辭先行離開了。
謝芳菲心裡冷笑,好大的膽子,就這樣公然勾結起來,蕭鸞還沒有死呢,遲早要你的狗命。走上前有些疑惑的對蕭衍說:“王敬則此次來建康到底有什麼企圖?還有他力邀大人參加他那個什麼接風洗塵宴究竟是什麼意思?”蕭衍眼色冷峻,沒有說話,跨上馬背,率先離開了。
謝芳菲嘆氣,還沒有進入建康,言辭上你來我往的首先就較量了一番。看來前路多舛啊。整個建康表面上雖然沒有什麼變化,可是臺下面卻是暗潮洶湧,各方人馬正斗的你死我活,不亦樂乎。看著熙熙攘攘的碼頭人群,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要爬上馬車的時候,又走了回來,四處看了看,然後問:“陶大師呢?怎麼沒有見陶大師他老人家的馬車?”容情笑著說:“你還陶大師呢!大師懶的理會世俗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早就走了。現在說不定已經到了呢。”
謝芳菲洩氣的說:“大師怎麼就走了呢!我還要將小文送到他那裡去呀。”想了想,叫來一個侍衛吩咐說:“你去告訴一聲王長史,就說我先不回府了。和容公子先去陶大師那裡走一趟。”然後對容情說:“我們先上馬車吧。”岔開路,往甘露禪寺去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通往甘露禪寺的一條大街上早就已經擠的水洩不通,更不用說妄想透過馬車了。謝芳菲奇怪的看著突然間這麼多的老百姓,似乎萬人空巷,全部都到街上來了。容情“哎呀”一聲說:“今天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