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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嫂!誰告訴你倉津是馬的?”十阿哥胤礻我一進門,就看見滿屋的人都被我一句話砸暈。再看溫恪,已有上前掐死自己親嫂嫂的衝動……
“小十五啊”為什麼大家都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注視我?“大前年我跟著皇阿瑪一起去塞外見過的,一匹黑馬。”很篤定。
“哎呦!”這回溫恪真不客氣了,直接上手給了我一鑿慄。
胤禟想了想:“表妹,你說的那個是倉津的坐騎吧?”自己親耳聽著十五弟回來後,把八嫂看人家黑馬王子流口水的舉動一板一眼彙報。
還納悶過:這表妹不是一心一意跟八哥嗎?怎麼看見一個蒙古的小王子就春心動了?太不應該了……現在想來,原是對人家的馬動了念頭。被小十五一通兒描述,弄了個‘猴吃麻花——滿擰’!
“啊?嘿嘿,原來是我弄錯了啊……”某福晉覺得自己真是傻到爆棚,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居然能想出讓公主去嫁匹馬!
八公主真快急哭了,“你就笑吧!人家本來心裡難過,想找個人說說的。以後都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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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奶奶,我錯了!”扭頭——跟著轉過去,“姑奶奶,我真的錯了!”再扭頭——再跟著轉回去。
“撲哧!”有人憋不住笑,破功。
“八妹,你看在表妹從小到大都這麼傻了吧唧的樣子上,就饒她這一次吧!”忍不住用悲憤的目光看去——表哥,你到底是在求情還是損我?
溫恪嘴一撇,挑挑眉:“讓她嫁了那匹馬,我就饒了她!”
眾人又是一樂,胤礻我笑呵呵道:“她幹,只怕八哥還不幹呢!”華南冰冷斜他一眼,把老十這個粗人居然嚇得一哆嗦。
呵呵,華南是又怕我勾起剛才的事吧,自己轉移話題:“溫恪,這件事胤祥怎麼說的?”
溫恪眼圈漸紅,有些哽咽:“哥哥他都不管,他就知道跟在四哥後面晃!又要去閱視黃河!”
不管?那個對妹妹最是細心的哥哥——胤祥,怎麼會?我覺得裡面有些誤會,看來現在提起是個雷,先跳過:“敦恪呢?你們小姐兒倆不是最有話說的?”
“跟敦恪商量,還不又是哭場鼻子?”溫恪嘆口氣,“反正做公主的,還不是一個下場?說多了,怕她心裡也難過。”目光慢慢飄遠……
唉,這小公主也不容易,心裡有事,卻連個談心的人都找不到。
我知道這是皇上下的聖旨,怎樣都改變不了,也只能對著她說些安慰的話:“既然知道做公主的都要走這路,你也多往好處想吧。高興也是過,不高興也是過,何苦整天發愁?”
躺在自己以前的屋子裡,旁邊多了個華南。“你說你有辦法?怎麼辦?”
旁邊的人得意一笑:“這個容易!直接讓九阿哥收了她們,就當是老九養在老八那裡的寵妾,生個孩子算老八的不就完了?”
聽得我火冒三丈:“你還真把我表哥當‘種子選手’啦!再說以前那倆丫頭早就跟過胤禩了,表哥同意人家姑娘還不同意呢!你這是什麼歪招,真虧能想得出來!早知道,聽你個頭啊!”舉手要打。
“哎,別激動!我這是為你好,要是你駁了宜妃的話,以後在宮裡就沒得混了!”眨眨眼,表示又有內幕。
“這也跟我以後有關?”
“恩。”
“你就憋著不告訴我吧!”翻個身,準備睡覺。
旁邊的人嘀嘀咕咕:“都是為了你好。要真說出來,沒準遭天譴的:萬一真變個太監,尋死後又變個太監,太監穿太監——公公、諳達無窮匱也!”
聽得我終於忍不住笑了:“貧吧你就!”
第二天起床來到永和宮,點名要找‘十三弟’。宮女上了一盞茶,走到後院叫胤祥。小十三一出來,就被我鎬著領子來到長廊下。
“哎,初焱,你幹什麼啊?”看他睡眼惺忪的就來氣。
“我問你:妹妹還管不管了?”對面的人出神看我,“當真就讓溫恪自己一人難過,去大草原上自生自滅?”
“這是皇阿瑪的旨意,誰都管不了!十三弟他也傷心,但事情沒的商量。”四貝勒邁著四方步,不緊不慢的走到我身後涼涼開口。
“不遠嫁你妹妹你是不關心!”五公主嫁舜安顏——地球人都知道。看見來人一窒,我才後悔自己剛才說了什麼……居然頂撞雍正大叔!小福晉膽兒肥了,活膩味了?趕緊轉身看十三,卻發現他正低頭用手撫著一個荷包,那是幾年前我教溫恪、敦恪繡的跳跳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