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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彈的那曲子是什麼?怎麼不像平日的那些舒緩輕柔?倒是有些波瀾起伏的意思。”
被問話的人先揹著自己頓了頓,接著帶著一張明媚燦爛的笑臉轉過頭來,輕啟紅唇,清晰的吐出兩個字:“命運”。
胤禎被派往尊化去守靈,住在景陵的行宮,不許回京。跟著他的家人全部上著枷鎖,不倫不類的就這麼離開了。德妃看著老大如此虐待小兒子,氣急攻心,過不了多久,就在永和宮去逝。雍正大叔給自己媽媽一個非常反諷的稱號:孝恭仁皇后。孝:自己在德妃面前沒盡過什麼孝道,孝道全給了佟皇后。恭:把老人氣的用頭撞牆,大喊大叫的要找小兒子,沒什麼恭敬。仁:老太太偏疼小兒子,他就對著十四下黑手,哪裡有什麼仁慈。呵呵,真不知道這位大叔到底怎麼想的,起這麼個名字——心裡得多恨自己的娘啊!
德妃一走,緊接著就把胤禎的俸祿糧米也革了去,全無手足之情。
本來這架勢看樣子要掃到廉親王家了,可是突然青海那邊又鬧騰起來,雍正大叔自顧不暇,趕緊籌集軍事方案,把矛頭對準了另一方。
我這邊自己在家悠閒的翹著二郎腿仰在躺椅上看《封神演義》,外邊的丫頭卻急急忙忙跑來:“福晉,不好了!”
“什麼事跑這麼急?”秋高氣爽的天氣都出汗了……
“皇上嫌王爺負責油漆的更衣房燻人,讓王爺跟負責這事的大臣都跪在太廟前不許起來呢!”
“哈?”某福晉一個精彩後滾翻,從椅子上折下來……
“福晉!”
伴
來到故宮西邊兒,遠遠從大門就能看見穿著頂帶花翎的大臣們跪了一溜。想進去,門口的衛兵卻出聲阻攔:“皇上說了,沒有聖旨,任何外人不能入內!”
“我是堂堂廉親王福晉,敢不讓我進去!”一句話,說的跪在最後排的大臣回頭看來,就一眼,馬上又轉過頭去,各個表情僵硬。
守門的大哥也很僵硬:哪裡有親王福晉是這個樣子的?雖說看衣著服飾沒啥問題,可她那腦袋上是什麼?不帶旗頭,卻用白色的紗布包了一個大蝴蝶結!
旁邊的另一個門衛見過我,拽拽同事的衣角——“就是她,放她進去吧!”
讓開一條路,某福晉踩著花盆底,頭上蝴蝶一顛一顛,走過一排又一排跪著的大臣,眾人無不側目。
老公自己在最前面,寒風吹過,那人脊樑卻挺得筆直。
我大步上前一邁,迅速的跪在了他旁邊,胤禩轉頭看來,臉上表情一樣詫異。
我沒有理會,徑自拾起他的手:果然是冰涼一片!用自己寬大的袖子遮住牽著他的手,把另一隻手裡藏的暖爐折騰過來,悄悄替他烤著。
胤禩觸熱的右手一顫:“這是?”我神秘一笑:“怕你冷,特意帶過來的。”頭上的蝴蝶結也是隨著某人的轉頭而迎風搖擺。
胤禩好象微笑一下,又用眼神示意那蝴蝶結——這是什麼?“新發型,你們不懂。”輕輕撫摩著胤禩的手,“一會兒這隻暖了,把另外的手也給我。”
胤禩慢慢把頭轉到正面,右手卻輕輕握起了那和自己一樣藏在袖子裡的手,目光堅定。
“胤禩,知道嗎?三百年後的這裡,叫做勞動人民文化宮,普通的百姓都可以隨便出入。熙熙攘攘的人流,尤其是到了節日中,更是人頭攢動。”
“那個時候的我,也經常隨著父母、朋友來到這裡,從來都是蹦跳的踏進這片土地,渾然感覺不到任何莊嚴。萬沒想過有一天,會和自己愛的人就這樣慢慢牽手,齊肩並跪著。”
手下被人用了一些力氣捏著。我抬頭看著湛藍的天——萬里無雲,陽光照在紅瓦金鑾的宮殿上,這是我老公辛苦勞動後的成果!
“胤禩,有時候我都在想:是不是為了跟你在這裡的相聚,才讓我跨越了三百年?是不是因為你的呼喚,我的前世才向我招手?到底我該是那三百年後的人,還是郭絡羅·初焱才是真身?因果已經分不清定論了……我只想就像現在這樣,一直牽著你的手,跟你一起走下去!”
胤禩聽見這話,卻是真的笑了,目光還是看著前方:“我早就知道自己沒選錯人。”不管路途有多艱難,前方有多昏暗,她就是那個一直在自己身後不曾停歇、放棄,跟著我愛新覺羅·胤禩的步伐堅定陪伴下去的人!
“初焱,為我多說說你以前的事吧,我很想聽聽。”
“好。以前的我,跟你們日常一樣,也要上學、做功課,學有所成後,就要自己開始掙錢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