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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人愣了愣,胸膛裡發出低沉的悶響,隨即熱吻印到耳後,又有眼淚流到我的脖子上。倆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對著院子大門一起飆淚。可憐我站軍姿,從下午站到半夜……
良妃的頭七,惠妃、姑姑、表哥、老十、十四都來了,焚上紙錢,靈堂裡哭聲一片。突然一聲“八阿哥”,就看著胤禩直接倒在地上。我又得強忍著眼淚,把他扶起來,已經哭昏過去。亂成一片。
最後是老十、十四各自扶了兩位娘娘回宮,我和表哥夫妻把老公帶回家。躺在床上,上面的人蒼白臉上淚痕尤新,紅馥馥的唇緊抿,水墨描畫一般的眉頭皺起,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表哥、華南陪我坐到晚上,起身告辭。我送完人回來,看著他,手輕輕撫上那帶淚的臉頰,想用手絹一點一點擦乾,卻是越擦越多。因為自己的眼淚,居然不爭氣的一個勁往人臉上掉:胤禩,你快醒來啊!
康熙五十一年正月來到,八阿哥因為生母去逝而臥床不起,沒法參加年宴,老康小心眼兒的不讓人家額娘下葬。八福晉自己入宮去吃年夜飯。不管席上有什麼幸災樂禍的眼神,冷嘲熱諷的話語,我一一接著!華南看不過去,拉了拉我衣襟,我對她眨眨眼:沒事,當蛤蟆唸經。看這人還有話要說,我示意她等會兒。
跟著惠妃去宮裡守歲,老人家心情不好——兩個兒子,一個圈著、一個躺著,清冷冷的宮殿就我們倆,過不了一會,也就下去睡了。
我退出,抬腳走向很久沒去的延禧宮。
連
走進延禧宮,宜妃旁邊九阿哥、九福晉正在旁邊湊著說話,看見我來了,一把摟上來:“焱兒!”
“姑姑,我來領紅包兒啦!”笑著坐到她身邊。
宜妃顯然已明白意思,也笑著答:“好!好!”真的回身取了個紅包出來,“這麼長時間都不來看本宮,一進來卻急著討賞!”說得旁邊的人也跟著笑。
“八阿哥還沒好嗎?”這姑姑老毛病就是好打聽,到底沒忍不住問出來。
“還是那樣兒。每天進些糖水,看著氣色倒是漸漸好了。”我就小小滿足下你的好齊心吧。
宜妃點點頭,衝著大家說:“坐了這麼半天,也乏了。我回屋去歇歇。”九阿哥忙走上來,扶住姑姑:“兒子送您。”
那邊倆人剛一走,華南就挪著屁股到我面前來:“聽說皇上要辦託合齊。”“辦就辦吧,跟我有什麼關係?”
“真的沒跟他有聯絡?”“當然沒有。幹嗎這麼問?”
“他是你們安親王府的老人。”華南一臉小心翼翼。我笑了笑,“不是一邊兒的。倒是跟十二阿哥關係比我這裡近,你要提醒,找定嬪說去吧。”
華南大眼一白:“人家擔心你,居然不領情!知道託合齊下去,誰該上來了嗎?”“韋小寶……?”對面人舉手就打,我趕緊躲開。
“你呀!跟你說幾句話,肺都能氣炸了!”“那是誰啊?我哪兒知道那麼多。”
“是隆科多。”“佟皇后她弟弟?”
“恩!老四的人。”“哎?他爸爸不是支援我老公麼?(佟國維:我就是無良作者說的‘他爸爸’。寫個文也不交代清楚了!真是的,還得讓退休老人出來跑一趟。——拄柺棍老頭退場。)怎麼跟著雍正混?再說皇上難道這麼早就看重四爺了?”
“不是,隆科多以前跟過大阿哥,後來又跟的老四,反正他也不得好死。老爺子心裡怎麼想現在都不清楚呢,我就跟你說一聲。不過老四這麼韜光養晦不聲不響的,老頭子最放心。”“所以才選了他的人?”這老頭子也夠糊塗,你的兒子各個如狼似虎,哪裡有真正能讓人省心的?光顧著跟我家金蟬鬧彆扭,看看,引狼入室了吧!
“跟你說這些就提個醒,如果有安親王府的人來求情,可千萬別答應。託合齊要私通太子去逼宮,犯了老爺子最忌諱的事情,肯定是死刑,沒跑兒!連緩刑都不給。”
“瞭解!我管他那麼多!家裡的人都顧不過來……”
“你家那位,就這麼一直躺著呢?”“可不是,一直學維尼冬眠,叫都叫不醒。”想起來就難過。
“上次你說他做夢迴到過你屋子,不會……”倆人都互相望著對方眼睛慢慢瞪圓,“啊?不是吧!”
康熙五十一年 三月 大BOSS生日。過得不怎麼樣。
宴會上回來,大家居然都跟著我進了八阿哥府!說著是要看看“八哥病好的如何”,卻全部坐在人家書房裡聊上了:
“看見了吧,事情調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