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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似乎已經麻木了,連疼痛的感覺也被麻木代替了。
渾渾噩噩的就這麼被吸著本就不多的血液……
身體還如此的虛,我————該不會會死在這裡吧?
腦海裡噶然出現一抹飄逸的身影。
予弦,現在,你在哪裡?
你可知,你的妻子正被這樣的一個虐待狂如此的欺負著?
可知,我現在正所承受的傷、痛?
想見你、想見你,真的很想見到你。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我的生活裡,你竟然是這麼一個不可缺少的人。
對我而言,你是重要的存在。
其實,我想對你說,我,許是真的愛上你了,找回了我那曾經失去的心。
我那曾經破碎的肢離的不完整的心,是你將它再度附和上的。
你————已經站到我的內心深處了。
我們,還會在見嗎?有好多好多好多的話想要對你說,也好想看到你,想要看你那總是溫柔、帥氣、俊逸的臉的臉上出現的那一臉柔和的笑容。
只是……
再次醒來的時候,冷冷的,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竟然被釋放了,異翅目似乎也已經不再這裡了,腳腕間沒有被碰觸吸允的感覺。
是啊,異翅目是吸夠了就會躲起來的蟲類,應該是吸夠了,躲起來了吧。
我正趴在地上,石地板冷冷的包裹著我的身體,就著疼痛與疲憊,所謂的釋放也不過是不在綁住我而已。
全身的乏力另我連動一下身體的力氣都沒有,被這樣折磨,卻才可以活著,這已經算是稀奇了。
二夫人一天會來一次,只是每次來到,給予我的,只有無盡的痛,受到的虐待就更加的深刻著切刻骨銘心。
看著那樣的她,唯一想到的只有蛇蠍美人四個字,可是她似乎比這四個字更加的可怕。
只是,我卻慶幸著自己現在沒有死,本以為會就那麼被抽乾血而死掉,現在卻依然有著意識,有著思想,有著身體(破碎不堪的身體)。
幾天的禁食禁喝和折磨,我現在卻依舊嘴角抽搐,笑了出來。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這樣的被虐待著還笑的出來?難道我有被虐病?
心底立刻反對著,腦海中卻飄忽的出現著予弦飄然的身影。
眼眶一熱,淚,無聲的落下。
盡頭————在哪裡?何時,才能與君相見?
虐盡
沉重的腳步身混雜著細碎的腳步聲傳來,動彈不得的身子,看不到來人是誰。
卻很清楚的明白,這裡除了二夫人,沒人會進出。
尾隨在其後的,還有沉重的腳步聲,無疑是那那倆保鏢。
而那個還知道這地的馬伕,相信已經變成只會守密的遊魂。
腳步聲越來越近,停了下來。在我的身上狠狠的踢了倆下。
接受著,卻無力呻吟,也無力掙扎,只能默默的感受這新的傷痛。
“快要斷氣的樣子,真不耐挨,這點都熬不住。”不削的言語自上方傳來。
“你們先出去。”沉重有力的腳步聲響起,我知道,是二夫人遣走了一直跟隨在她左右的倆
壯漢。
“那麼,我就讓你死前圓滿圓滿,讓你死的瞑目一點,告訴你我如此對你的原因。”二夫人也不管我是否在聽著,猶自說了起來。
“恨你?我對你,不緊緊是一個恨字就可以說的清的。”二夫人的聲音中依舊參雜著恨意。
“第一,當初次見面我就看不順你,不緊是長相還是性格,跟那個人有著相似的一面。”
“第二,你不緊對我無禮,還欺負我寶貝女兒。那還不夠,到最後,還敢在我身上搶走我的女兒?呵,呵呵……整的清兒現在是越加遠離我,去你哪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