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線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發現那人兩眼緊閉,臉色灰白,呼吸若有若無,不由一怔,低聲問道:“季老,怎麼樣?”
季老搖頭:“怕是不成了,阿秦也來看看吧。”這種肺腑受傷,唯一的辦法就是忍,若是能靠著身強體壯扛過去,就能活下來,抗不過去,連治療都不必,只有死路一條。
這幾個人本來是先去找郝神醫的,但郝神醫一診脈,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就說了不能治,他們才只好來了濟仁堂。
季老心裡清楚,這樣的情況,十個裡面,要死上九個半,他請秦亞茹過來,也只是看那四個漢子哭的傷心又可憐的份兒上,試試運氣。
那四個漢子聞言臉色大變,其中一個搖搖欲墜,還有一個忍不住失聲痛哭。
秦亞茹走過去,按了按病人的腹部,才一上手,那病人即使在昏迷中,也疼的額頭沁汗,面孔扭曲,隨著他的手移動,病人的臉色也越來越差,口中甚至開始出現隱忍的呻吟聲。
那四個漢子眼見自家上官疼痛難忍,神態變換,看秦亞茹的目光也是惡狠狠的,若非季老在一旁勸說,他們恐怕早就衝過去把秦亞茹趕走。
秦亞茹卻沒心思和這幾個人過多解釋,皺眉道,“他這裡是不是受過重擊?”
伸手按在病人的上腹左面,輕輕敲了敲,轉頭問那四個漢子裡相對較為穩重的一個。
那人想了半晌,抹了把臉上的淚水,苦道:“詹指揮使半個月前就受了傷,只是他強忍著,我們也不知到底傷勢如何。”
另外一人聞言,啪一聲,砸了桌子上的藥碗,怒道:“都是白雲生那廝不好,若不是他,詹指揮使又不是爭強好勝輕易與人為敵的,又怎麼會惹出這等禍端?他到好,明明知道咱們詹指揮使有傷在身,還與他動手!”
秦亞茹嘆了口氣,不再理會這幾個人,稍一用力,就見詹玉疼的身體蜷縮,整個人竟疼醒了。
他人一醒,呻吟聲立止,秦亞茹不由挑眉,這個時候的人就是不一樣,記得當年在四院實習,給小子們包紮傷口,便是隻破了一層皮,都要哭天抹淚地叫苦叫痛好長時間,這位傷重如此,面上居然看不出不妥。
想到此,秦亞茹的面色也不覺放柔了幾分,低聲道:“詹指揮使,你這裡是不是受了重擊?”
詹玉目光微閃,輕描淡寫地道,“今天上午不小心撞了一下。”
“什麼不小心,明明是白雲生那廝下手不知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