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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碰頭,但真讓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悶在家裡,也實在有些煩悶,她到不是耐不住寂寞,畢竟上輩子在郡馬府宅居了那麼長時間,什麼寂寞都能忍受了,可只要一想到是因為那個渣男逼著自己躲避,她就很難快活起來。
當然,有這麼一筆財物到手,秦亞茹的日子頓時好了很多,雖然不能和那些一套衣服就幾百貫錢的富貴人家比,但省著一些,足夠他們娘倆花上許久,即使大郎的科舉一時半會兒不順利,也再不用擔心,完全可以全心全意地讀書一步步慢慢往上考。
以大郎的資質,中進士並不算很難。
說來也怪,陳文嶽才走了沒兩天,白雲生和那個詹玉竟然也跑來辭行,尤其是詹玉,走的時候還帶走了如今濟仁堂的‘名花美人’,弄得濟仁堂的小夥計們好幾日都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白雲生多少有點兒不捨,他這人性子古怪,很少對別人和顏悅色,卻偏偏甚是欣賞秦亞茹,臨走之前,忍不住對他多了幾句囑咐:“有什麼事兒就去找賴三,他要是擺不平,就讓他給我送信,還有,躲著龐元英那個混球些。”
雖然不放心,白雲生卻走得很急,不過,他還是留下一塊兒拇指大小的印信,說若秦亞茹遇上解決不了的難題,只要書信一封,蓋上印信,托賴三送去京城,他自然會幫著處理,這人口氣很大,看那樣子只要不是殺人造反,為非作歹,任什麼事兒他都能辦到。
秦亞茹也沒有推辭,雖然不知道這人的具體身份,可心裡不免有那麼點兒想法,自己是一定要要為父親翻案,孤軍作戰能成功的可能性不高,到時候說不定能用得上這人,就算這人幫不上忙,可多個朋友多條路,多點兒人脈關係也不是壞事。
“你放心,回去之後我就幫你查一查你家人的訊息,只要他們還在世,我肯定能查得到。”
最後,白雲生輕描淡寫地落下一句,便飛身上馬,揚長而去。
他走得瀟灑,秦亞茹卻愣了愣,她到不疑惑這人是怎麼知道自家的事兒的,秦家之事在武當縣本不是秘密,別說他看起來本就是個神通廣大的,就是一般人想打聽也容易。
不過,秦家那是什麼罪名?私藏龍袍,意圖造反,若非當今皇帝仁厚,宋朝的律法也寬容,恐怕都會抄家滅族,哪裡只是流放就能了結?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