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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藥材的數量並不算大,秦亞茹也沒指望賣錢,不過是喜歡聞這股子藥香味罷了,到是季老找上門和她商量,說是希望秦娘子能替濟仁堂炮製一批藥材,價錢給的著實不低。
秦亞茹炮製藥材的手段高超,那些藥材經她的手處理過後,都是上品,季老雖然年紀大了,腦子不糊塗,自然看得出秦亞茹這一手絕活的價值。
她隨便想了想便一口答應,反正她如今大部分時光都在磨練自己的醫術,說到底,她對中醫只是知道皮毛,沒有個正經的老師教導,水平不高,可說起來在這個時代比較實用的,還是中醫,她想在醫術上有所進益,還是要認真學習自家老祖宗的本事。
炮製藥材也是很重要的一課。現在季老主動送上門,既讓她練習手藝,又能賺錢,何樂而不為?她手裡雖然有點兒餘錢,攢花的生意不錯,可她的花費不小,以後大郎讀書還要花更多的錢,錢財總是多多益善。
秦亞茹很自在,學習工作兩不誤,即使宅居在家,也渾身舒坦,到是大郎被關在家裡久了,精神不大好。
她看兒子沒精打采的模樣,心裡也不好受,又想著無論是陳文嶽還是小侯爺,想要找茬算賬,也不會光天化日地在外面亂來,便偶爾也帶著大郎出去轉轉,給他買點兒零嘴什麼的,哄著孩子高興。
只是現在不在陳家莊,大郎的小夥伴們都不在,秦亞茹可不敢讓大郎離開自己的視線,他再想像以前一樣在村子裡亂跑瘋玩,那是不可能了。
這日,秦亞茹看天氣不錯,乾脆領著大郎出去溜達了一圈,因著兒子說想念陳家莊的小夥伴們,尤其是鐵柱,想了想,反正陳文嶽現在在武當縣另外有了宅院,根本不在陳家莊,想必也碰不到他,就乾脆就去帶著兒子去王嫂子那兒坐了坐。
王氏也有些日子不見秦亞茹,尤其是聽到秦亞茹真的與陳文嶽和離之後,更是惦念,兩個人一直聊天聊到半晌午,這才放他們母子兩個回去。
大郎玩的有些累了,倒在車上昏昏欲睡,秦亞茹和車伕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沒想到才離開陳家莊不久,那車伕忽然哎呦了一聲,捂著肚子大汗淋漓,忍著疼道:“娘子,小的可能是吃壞了東西”
話沒說完,他就臉色大變,再也顧不得交代,一路小跑著鑽進了旁邊的山林裡。
秦亞茹皺了皺眉,不過這會兒天色還早,又是大道,且離陳家莊並不算,不是什麼偏僻地方,她也沒太擔心,只安安靜靜地等那車伕回來。
結果一等二等,等了都有半盞茶的工夫,那車伕卻還不見人影,秦亞茹想了想,下車高聲喊了幾聲,卻只聽見叢林傳來回聲陣陣。
她心裡不免也有點兒不安,正想把大郎叫醒,先回陳家莊再說,前面忽然來了一夥人,當先騎馬的正是她那青梅竹馬的前夫,陳文嶽。
這才幾日不見,陳文嶽的精氣神就一下子壞了下來,眉宇間帶著一股子陰鬱氣息,臉上隱約有些青腫傷痕,不仔細看,到看不大出來。
陳文嶽顯然也看到了秦亞茹,臉色頓時大變,肌肉都僵硬下來,看她的目光,簡直是想把她生吞活剝,
秦亞茹一怔,嘆了口氣。
一眨眼的工夫,陳文嶽已經走到她眼前,看著她那張姣好的臉,冷笑一聲:“好一個貞潔烈婦,秦亞茹,你真有本事,連小侯爺都敢耍?”
秦亞茹平淡地轉身,把大郎叫醒,抱在懷裡,看著陳文嶽笑了笑,溫柔如故地道:“陳郎君言重了,奴不過一弱女子,哪裡敢耍弄別人,何況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爺,奴更不敢招惹!”
她淡淡揚眉,笑望著陳文嶽:“我可是為了陳郎君好,這不肯屈從權貴,不肯做那寡廉鮮恥之事,多好的名聲,您有了這個聲名在,想必能得人三分敬重!”
明明她說的並不是什麼惡言惡語,相反,還似是處處為陳文嶽考慮,聽在陳文嶽的耳朵裡,卻覺得諷刺至極。
和離書都寫了,還說什麼不屈從權貴?這明明就是暗諷他是個卑劣小人,拿自己的妻子去諂媚小侯爺,即使都是真的,這會兒當面讓人打臉,且還是他正怒氣上湧之時,陳文嶽頓時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想起他這幾日的遭遇,肚子裡的怒氣再也壓抑不住,一向溫潤端正的一張臉,鐵青扭曲,若是黑夜讓人看見,說不得還以為是裝了鬼怪。
陳文嶽氣急,一步步向秦亞茹走過去,目光陰冷如刀:“我到要看看,你這身子到底金貴到什麼地步?”
說話間,他就慢步走到秦亞茹身前,伸手就想去扯秦亞茹的衣袍,見秦亞茹猛地向後退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