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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色,也是自娛自樂。
馮婆子家裡犯事兒的時候,年紀已經不小,跟著她爹學了不少手藝,只是如今年紀大了,胳膊受了傷,用不上勁兒,又笨嘴拙舌,不會逢迎,才被髮落到這麼個冷僻的地方看門子,見秦亞茹有興趣,便傾囊相授,到把秦亞茹的廚藝磨練的十分高明。
當年被高楓看重,明知道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卻是寧願自己費力保護,也一定要帶著她走,恐怕這手抓住男人胃的本事,也是原因之一。
囑咐乳母看著點兒九哥兒,別讓他吃太多點心,省得不好消化,方氏也沒注意到秦亞茹在愣是,笑道:“說來,我還得謝謝你,咱們族中好些人家都託你的福,這兩個月下來,手裡頭鬆散不少。”
第十四章 幫襯
秦亞茹笑了笑,“算不了什麼,都是同宗同族的鄉親,有能力幫一把也是應該。”
自從秦亞茹的攢花生意做得越來越火,這村子裡的人便是當面不說,可看她的目光都有些怪異,大部分雖是羨慕驚訝,可也有好多嫉妒的。
也有人見秦亞茹攢花賣錢,動了心思,也學著做花冠。
世間最忌諱的便是吃獨食,秦亞茹一個孤身女子,還帶著孩子,若是因為攢花生意好,惹來旁人嫉恨,鬧出事非,那麻煩便大了。
她只是想改善下生活,可沒指望靠攢花過日子。
這些手藝對秦亞茹來說算不了什麼,再說,她一個人勢單力孤,又能做得了多少?如今盜版可不受法律制裁,過上一陣子,估計市面上就有仿造品出現,與其如此,還不如把這些花樣兒和手藝教給村子裡的其他有閒暇的婦人,讓她們也跟著沾沾光。
這時節的女人很少有不會做手工活兒的,攢花也不是特別難,秦亞茹的花冠之所以好賣,不過是新鮮罷了,完全一教就會,費不了多少時間。
秦亞茹便找了方氏,說了此事,方氏自是高興,馬上就通知了一批想要貼補家用的農婦來學。
陳家本算不上什麼大族,族中雖有些殷實人家,可還有不少連飯都吃不上,靠族人接濟的窮苦親戚,她丈夫是族長,若是能促成此事,讓族裡少些負擔,對她丈夫的名聲也好。
最近半個月,陳家莊的少女少婦老太太,都學著攢花,雖說比不得秦亞茹用料精緻,大部分也不會送去成家鋪子,不過是幾個村中的貨郎擔著到鄰村叫賣而已,但即使如此,村裡人也賺了一筆不小的錢財,個個心滿意足。
秦亞茹也沒吃虧,在村子裡人緣變好不說,因為村中的人口口相傳,到變相給她的攢花做了廣告,生意不光是沒有變差,反而越發的好。
“對了,五郎還是沒信兒?”方氏想起三年前赴京趕考,結果一去不回頭的陳五郎,忍不住蹙眉。
秦亞茹目光閃了閃,故意低頭,做出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聲音裡也略帶了哭腔:“竟是一封信也沒有,哎,五郎他人在異鄉,音信全無,也不知遭罪沒有,讓我如何放心的下!若是佛祖保佑,讓五郎平平安安,我便是立時死了,也甘心!”
這話說的,秦亞茹自己都一身雞皮疙瘩,不過,的確是她上輩子的心願,那時她不知道陳文嶽的訊息,每日求神拜佛,只求他平安健康。
如今看來,平安是平安,健康是健康,還多添了數不盡的富貴榮華,她卻成了那下堂的糟糠。
秦亞茹拿手帕捂住眼睛,把一個擔心丈夫的妻子形象表現的淋漓盡致,“五郎才去趕考半年,公婆便病逝了,哎,五郎回來,讓我如何交代!”
“什麼話!”方氏蹙眉,“誰不知道,三年前你公婆就已是病入膏肓,怕他們病逝,耽誤了五郎的前程,這才急匆匆趕著他赴考,在你們家,五郎只知道讀書,家裡上上下下,還不是你操持,公婆病重,你侍奉湯藥,盡心盡力,濟仁堂的季大名醫都說,你公婆活不過三日,你卻愣是讓你公婆多活了半年,當年誰不說他們老兩口有福氣,能找了你這個賢惠孝順的好媳婦,你那時可還懷著身孕,陳家二老走時,都是笑著的,你給他們披麻戴孝,該做的都得齊全,五郎只有感激你,哪能怪你!”
秦亞茹輕嘆:“只可惜,爹孃沒見到五郎最後一面,終究是遺憾。”
上輩子她就不懂訴說委屈,明明是陳文嶽為了趕考,連病重的爹孃都不顧,到最後卻被說是她沒照顧好陳家二老。
陳文嶽居然想給她添上這等足以讓人下地獄的罪名。
幸虧村中明眼人多,族長也和秦家頗有淵源,這才讓陳五郎有了幾分顧忌,要不然,怕不只是從妻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