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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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不驚的說，“倒垃圾。”
看門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並不敢再多話，雖然素苡冷冷的不易討好，但是人家可是伺候得寵的伊人姑娘，身份比他們高著呢，這些低等的僕人可是最會看臉色的。就算她說來曬太陽的，他們也不敢阻攔。
後來過了幾天，素苡沒有見到小孩。再過了半個月，她聽大娘們說，前幾天死了一個偷吃的乞丐。
小乞丐死了，聽說屍體被丟到亂葬崗了。
素苡有點失神，她知道他並不是偷吃被打死的，因為他不小心碰到了楚伊人的裙襬，就被她的愛慕者打死了。他只是個瘦弱的小孩，連路都走得不快，怎麼擋得住幾個大人的暴打，所以他很快就奄奄一息。
楚伊人並沒有看那乞丐一眼，甚至嫌晦氣的加快了腳步。
素苡那天請了假，她去了小乞丐的破屋，想象著這些日子，他躺在這裡，每天都如何的擔心受怕，也許，他現在解脫了，不用活得那麼痛苦了。
可惜，她還沒有看清楚他的模樣，只記得那雙亮得厲害的眼睛。
回去的路上，素苡看到了莫聿。
他被幾個壯實的流氓包圍著，情況很是不妙，素苡正考慮要不要上去幫忙，就看到那些兇狠的流氓突然被嚇了一跳，連滾帶爬的逃跑了，莫聿依然冷著臉，不發一聲，但他身上隱隱流露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慄。
但周圍的人彷彿沒有看到，一同無視了那裡的異常，實在太過詭異，素苡只看了一會，便被莫聿發現了，他眼裡的冷厲並未收起，猛地抬頭掃了她一眼，讓素苡心裡咯噔一跳。
莫聿斂下了眼睫，上前幾步看著她有點蒼白的臉色，他的眼神已經恢復了淡漠冷然，“難過什麼？”
素苡怔怔的看著他的眼睛，說，“一個小乞丐死了，他……長得有點像你。”
“像我？一樣窮困潦倒？”莫聿的話很淡漠，淡得像在說別人，遲鈍的素苡並無發覺任何不妥。
素苡搖搖頭，“像你，又不是你。我想，也許我曾經撿過一個人，然後……”
然後呢，好像沒了？素苡皺皺眉頭，莫聿深深的看著她，“如果我流落街頭呢？”
兩人像是不約而同的忘記了剛才的話，素苡認真的問，“吃饅頭嗎？”
莫聿微怔，點頭。
“那我養你吧。”素苡痛快的將剛買的饅頭遞給了莫聿，熟悉的香味撲鼻而來，不僅是素苡，莫聿也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
“好像吃過不少。”
莫聿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素苡感嘆說，“原來還有人跟我一樣，饅頭不會吃膩。”
莫聿的腦中卻突然冒出個想法，恐怕那是被逼的。
……
素苡回到房，就看到王馬伕一臉憤怒的站在她門前，一看到她張口就罵，“你跟小莫是什麼關係？”
如果在他面前放堆火柴，還能燒起來吧。素苡避開了他的手，平靜的說，“沒關係。”
“撒謊！有人看到你跟他親密的在一起約會！還交換了定情信物！”王馬伕咆哮。
素苡被說得一頭霧水，說約會的話，也就剛才走了一段路，定情信物……是指那袋饅頭嗎？不過王馬伕怎麼突然問這些事了，素苡總覺得他最近的態度很奇怪。
素苡不怎麼了解王馬伕，聽那些大娘說他喜歡年輕的小姑娘，總是趁機會沾點便宜。王馬伕一直無視素苡，但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有意無意的路過她工作的地方，說些讓她莫名的話，素苡本來不是談話的好物件，冷場的時候王馬伕就直接動手，每次都被她躲開了。
素苡不怕王馬伕不小心“醉”到她身上，自從她不小心在他面前踩裂了一張石凳，他對她的態度矜持了許多，今天不知道又受到什麼刺激了。
素苡的沉默讓王馬伕更怒了，他急著跺腳，想要捉著素苡好好質問，但她的身體太靈活了，王馬伕怎麼都抓不住，一會兒就累得氣喘喘。
“你……你別跑！讓、讓我抓到你……看、看你怎麼求饒！……”王馬伕恨死那個男人了，上次讓他這麼狼狽，這次還跟他搶女人，他不會放過他的！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我已經跟伊人姑娘要了你了，你怎麼不守婦道，到處勾引人！”素苡沒來得及反應，就見王馬伕怒氣衝衝的跑走了。
“那個姦夫！我要殺了他！”
素苡聞言皺了下眉，放下手中的東西，也跟著跑出去了。
王馬伕跑得很快，轉眼就不見了人影，素苡直接去綠館找莫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