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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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殺手
莫聿回到客棧，發現素苡已經醒了過來，她坐在床上，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桌子，眼神還有些迷茫。
莫聿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她才發現突然多出來的活人。
“莫聿，你不是做生意被賣了？”
看著明眸皓齒的素苡，莫聿的腦中卻閃過了一些話，“眼睛大且明亮，這樣的姑娘性子驕傲，自尊心強，她不會主動開口，除非你先對她敞開心扉，倔強的她不會說，但願意默默的付出，有這樣的姑娘歡喜，人生便無憾矣。”
莫聿失神的將手指放到她的眼角，上面還微微的溼潤。她每晚都在做著夢，不知遇到了什麼，或是驚慌或是哀愁或是無助，而聲聲叫喚的，都是他的名字。
……如果有這樣的姑娘願意為你默默流淚，就帶她走吧。
“被賣給誰？”
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著細嫩肌膚，多年握劍的手已長出薄薄一層繭，他此時才發現眼前的姑娘是如此的嬌弱，可是他的記憶還停留在他失去神智那時，迷茫的蹲在地上看著行人匆匆走過，抬頭的時候，看到的是她安靜的站在陽光中，為他驅散了周圍的陰霾。
素苡似乎對莫聿突然的親近有點不自在，她閃躲了一下，莫聿並不在意的收回了手，她說，“一個喜好男色的胖子。”
“嗯？喜好男色？”
莫聿的話似乎引起了素苡的回憶，她比劃了一下，“他對你這樣的、那樣的……”
莫聿每天被安排不同的折磨，即使在夢中，他也不得閒。
莫聿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讓她靠近自己的懷裡，素苡微微一僵，但聞到那熟悉的氣息，身體漸漸放鬆。即使失去了記憶，但身體還是記得他。
莫聿鬆鬆的摟著她，理了理鬢角的頭髮 將她臉上的亂髮攪至爾後，低頭在她耳邊說，“素苡，你知道嗎，我也經常在做一個夢。”
“嗯？”素苡微微抬頭，與莫聿對視。他的眼很深沉，如深邃的夜空，墜落漫天的星辰。只需一眼，便被吸了進去。
“我在找一個姑娘，不知道樣貌，不知道在何方，只記得她的聲音涼涼的，恬淡如水撫平我心底的浮躁；她的手暖暖的，溫潤如玉抹去我心底的不安。”莫聿的懷抱很舒服，素苡靜靜的靠著他，輕輕的閉著眼。
“我找了她好久、好久，久得我已忘記了自我，我越過綿綿的高山，穿過無盡的滄海，仙人說，我的姑娘在世外的那方，我要丟棄身上的枷鎖，才能追上那姑娘的步伐。”隨著他的話音，素苡似乎也能想象到那個夢，那個廣闊的天地，那個尋找姑娘的男子。
“於是，我棄了包袱、棄了衣物、棄了錢財、棄了名聲，待我停下一看，我已身無一物，不，我還有一樣東西，我棄了我的記憶。即使變成傻子，我也不會忘記，我要找一個姑娘，卻不記得她樣貌……”
“找到了嗎？”
“那個姑娘已在我的懷裡。”莫聿擁著她，唇輕輕的吻著她的頭髮，帶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