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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紋,同樣令人愛不釋手。
心中暖暖的,其實攸然還是很在意我的,對不對?
他能默不作聲為我做到那麼多的事,即便魚汀與他的婚姻僅是出於政治目的,以他的為人,攸然斷不會虧待魚汀。
他可以選擇不愛,但絕不會輕易傷害。
侍女的聲音逐漸遠去,對於她們談論的內容,報之以嗤笑。林公子不過是攸然暫借的身份,他是太子,是未來的皇帝,怎麼可能娶一個江湖中人的女兒?
越是站在高處,就越要百般思考,慎重再慎重。所有的利益關係糾纏在一點之上,若是錯了,便萬劫不復。
況且夏雪是不可能嫁於攸然的,唯獨那個夏家大小姐夏語,不知是一個怎樣的女子。
傾國傾城的貌,多愁多病的身,這是我從別人的描述中歸納的,搞不好就一古代版林妹妹,但願攸然的品味不要和寶哥哥那般怪癖。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閒得無聊,周圍空無一人,我輕聲低唱起來。很小的時候,晚上睡不著覺,母親總會輕輕的在耳邊哼著小曲,李煜的《虞美人》便是其中之一,也是我最愛聽的,“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明月中……”
“往事知多少……”身後一個聲音重複起我唱出的詞。嚇了一跳,一回頭,卻見那抹嫣紅立於綠蔭之中。
來古代這麼久,見過許多俊男靚女,各色的衣裳看得人眼花繚亂。大多都是淺淺的粉,深深的墨,鮮有人穿緋色或是白色。
白色太乾淨,常人穿不出其中的韻味,似雪的白衣穿在身上只覺得做作,唯有攸然,那襲飄飄渺渺的白,彷彿是為他誕生。
而緋色,則是太張揚。常人穿在身上只會顯得其人猥瑣不堪,唯有宮主大人,那半眯著的鳳目,將鮮豔若血的緋生生比下去。
“你怎麼不穿女裝?”我曬著太陽,懶懶問道。
“為何要穿女裝?”她反問一句,淡淡的神情,離著不遠不近。
“……”對於她毫無道理的反駁我頓了頓,並不糾纏,繼而笑問道,“你不怕我麼?”
“為何要怕你?”她依然保持著原來的語氣問道。
“……”沉默了片刻,我鼓起勇氣來解釋道,“恩,因為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你不怕……”
她嗤笑著打斷我的話語,眸中露出不屑的神色,“就憑你?你會殺人會放火會搶劫?”
恩,這倒不會,我誠實的搖搖頭,“我是好孩子。”
“那就不得了!”宮主大人攤攤手,臉上擺出好笑的神情。
說得也對,我一不燒殺搶掠二不吃喝嫖賭,絕對的乖寶寶,只不過借用了魚汀的身體而已,這也不能怪我啊!
“我發誓,一旦找到了回去的法子,我一定會把這身子還給魚汀!”一臉嚴肅的向她保證。
宮主大人一步步走近,她低垂著頭,看著腳下的野花野草,伴隨著翩翩飛舞的蝶兒,在微醺的夏風中盪漾。
“你想走?”她問道。
“是。”我點頭,毫不猶豫。那個世界有太多的掛念,不可能完全放下。
“你來這,多久?”
“一個多月罷!?”我默默計算,不太瞭解這個國家的紀年,只能約莫估算,“就在魚汀最後一次逃婚被抓回去時。”
“是麼?”她的語調有些變化,微微拉高,“你不喜歡太子殿下麼?”
目光落到指尖,尖尖小小的指甲折射著太陽的光芒,我苦笑道,“說不喜歡是騙人的,攸然是那麼的優秀……”
她沒等我說完便不耐煩問道,“你知道太子殿下以前是怎樣的麼?”
“哈?”我睜大眼睛,不明白她的意思。
深深吐口氣,宮主大人負手而立,緩緩說道,“這半年來太子殿下變了許多。上一次遇到他時,他還是一副不冷不熱拒人千里的模樣,你可知這次相見時,他眼中不再只有冰冷,還多出了過去不曾見到過的笑意,不是刻意為之,而是發自內心。你猜這是為何?”
“為何?”我傻傻問道。
她眼波流動,視線落在我的身上,靜靜的,帶著幾絲灼熱,“因為你。”
三個字,很輕很輕,卻是振聾發聵。
沒明白過來她的意思,我怔怔盯著她,“我怎麼啦?”
“因為你是林詩雯,不是魚汀。”她輕啟朱唇,字字珠璣,“我見過魚汀,很早以前,一個任性精怪的女孩,為了不嫁給太子殿下可以絞盡腦汁逃走。而不是你這般成日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