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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一語天命,就能說清一切。
穿越千年的傷痛只為求一個結果
你留下的輪廓指引我黑夜中不寂寞
穿越千年的哀愁是你在盡頭等我
最美麗的感動會值得用一生守侯
……
夢中的詩詩有著愛她至深的容將軍,冷眼旁觀,容將軍眼中的愛戀是不可能裝出來的,就算有那個雨妃娘娘摻雜在其中,只要他們始終不離不棄,一定能攜手到老。
而我呢?
誰又會是我的“容將軍”?
誰會在這無邊無際的黑暗中指引我?在那千年之後的出口等待我?
“那首曲子很怪異,是你那邊的麼?”
園子門口,一個火紅的身影靜立在油紙傘下。
“宮主大人!”我大驚,沒想到她會來這。
她輕輕點頭,走到廊下,收了傘,放在一邊。裙襬上微溼,幾滴水珠滴在地上,點下幾筆深淺不一的圓點。
“就你一人麼?”她蹙眉,看了看左右問道。
“恩,我把她們打發下去了,想一個人靜靜。”記起謝可說的話,鼓動攸然娶夏小姐,眼前這人也有份。
“不要想太多。”她嘆息著,撩起裙襬,坐在離我不遠處。
他們的話,他們的行為,怎麼可能不讓我想太多!
我抬起頭,冷冷看著她,看著她足以讓天下女子花容失色的面容,“若你所愛的人將自己的心分成兩瓣,一瓣留給你,另一瓣當著你的面送給別人,你願意麼?”
“那顆心,註定不只會分成兩瓣。”她撇開頭不看我,看著外邊細細密密的雨幕,淡淡答道。
“那麼,我便去尋找一顆只屬於我一人的心。”緊緊盯著她的側臉,從未有過的認真和執著湧上心頭,“然後,白首不相離。”
“尋找只屬於你一人的心?”她愣住,眼中蒙上一層薄薄的迷茫,“那個你,是魚汀?還是林詩雯?”
“有區別麼?”我反問道。來這兒太久了,久到許多時候都將魚汀的事看做自己的一部分,本來嘛,借用她的身體,便再和她脫不了干係。
“有,”宮主的表情恢復平常,淡漠答道,“若只是林詩雯,你想怎樣便怎樣,沒人會干涉,若是魚汀,便大不相同。她與你,是天壤之別,光是這個姓氏,背後就揹負了太多責任。”
“你可以任性妄為,可以隨心所欲,但魚汀不可以。註定了的事便不可能悔改,你若替她擅自做主,那麼將牽扯上多少人,不會不知罷?”
她的話語明明平淡無奇,我卻生生打了個冷戰,其中透出的寒意和殺氣,若隱若現。
“也就是說,”冷靜下來,我吞了吞口水,艱難問道,“無論我願意與否,一定要嫁給攸然?”
“只要你還是魚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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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紅顏醉 卷二 笙歌散後酒初醒 第一百零四章
“若我不是魚汀,便不需揹負這麼多?”順著她的思路,我追問道。
宮主大人瞥了我一眼,似要看穿我心中所想,“那你也就遇不到殿下,即使遇到了也不配待在他身邊。”
好毒的話呵!想要生氣,看著漸漸變小的雨,太陽像要撥開重重雲幕普照大地。雨後天晴,是不是能看到彩虹?
心平息下來,其實宮主大人的話並沒錯,她只是用最直白的方法告訴我現實的殘酷罷了!
沒有如果。
只要魚汀的魂魄一日不回,我便做定了這位子,這也是宮主知曉我不是魚汀後依然守口如瓶的緣故,這天下再沒有第二人可以冒充。
但是,林詩雯啊林詩雯,你可甘心?
甘心一輩子只是一個替身?
甘心一輩子頂著另一個面龐另一個名字另一個身份苟活在這世上?
答案當然是不。
不甘心,但又有什麼用呢?
我不能一走了之,走了身後將是一片無辜的人受到牽連,也不能用同樣的方式穿越回去,萬一沒穿到自己的本體穿到陰曹地府怎麼辦?
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去和馬克思暢談《資本論》。
……所以,再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前,還是得困於一隅,老老實實的做那個政治傀儡。
吐了口氣,無話可說,我只好哀嘆,“好無聊啊啊啊——”
“你不會找點事做麼?”惹來宮主大人一個白眼,“比如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