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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受到牽連。
“怎麼樣,要交給安親王嗎?”
“不,等等……等等……”林詩雯反覆看著字條,突然視線停在最後一行——夏親王的親筆信中提到“寧,此事若成,安王殿下肯定不能拒絕,而小安王也定會高興。”
林詩雯蹙眉,小安王指的是誰?
她記得,安王有三子,長子容啟民,次子容希夷,末子容玉書。
希夷已經不在了,容玉書那麼點大,小安王應當指的是容啟民罷!?
回憶中的藍衣男子已經模糊,林詩雯對他的記憶止於南疆相逢,心底卻有一道聲音偷偷告訴自己,其實更早以前,她就見過那個人。
小安王,會是他麼?
林詩雯忐忑,反反覆覆看著字條,似乎要將它戳出一個洞來。最後只得不斷告訴自己,無論是誰,只要和希夷無關就夠了!
只要和希夷無關!
接下來幾日,林詩雯再沒有和李旭提字條一事,李旭也跟沒有發生過一般,不問。
又過了七日,正是她輪休,林詩雯回到客棧,見白言秋正從外頭回來。
“你回來了!”白言秋面帶倦色,紅衣也有些凌亂,不似平時的他那麼整潔乾淨。
林詩雯勉強笑笑,四處張望:“琴楠還是沒回來麼?”
“沒。”白言秋搖搖頭,“估計是出事了!”
林詩雯心中咯噔一聲,忙拉著白言秋回自己的房間,將字條取出,給他看。
白言秋默默無言,盯著字條,良久都沒有說話。
林詩雯耐不住這死寂,煩躁地問道:“怎麼辦?要說出來麼?可是陳子寧他——”
“陳子寧不要緊!”白言秋伸出手,阻止林詩雯繼續說,“他畢竟是我沉景國人,御景國還沒有資格處置他,倒是那個安小王爺……”
“怎、怎麼了?”林詩雯不安地問道。
白言秋的笑容帶著幾分僵硬:“你覺得會是誰?”
“不是容啟民麼?”林詩雯反問。
白言秋嘆息一聲:“若啟民想要造反,他鎮守南疆時早可以這麼做了。”
“你是說——”
“不急!”白言秋斷然道。“字條先放在我這裡,詩詩,差不多可以收手了!”
“什麼意思?”林詩雯目光灼灼,覺得白言秋話中有話。
白言秋將字條放入懷中,雙手按住臨時問的肩膀,說:“你以為我來御景國做什麼?遊山玩水麼?早在來這之前,陛下就說過,若要扳倒夏親王,可與安親王聯手。”
“你是說,你已經和安親王聯手了?”林詩雯怔忪,怪不得……怪不得安親王對自己如此不同,她還以為全是憑自己的本事。
白言秋頷首,“不僅僅是安親王,御景國皇上也對夏親王一手遮天不滿,暗中佈下人手,準備除去他。所以,該是差不多攤牌的時候了,你這段時間留在御史臺。那兒恐怕是最安全的地方,等過了這風口浪尖,我們便回去!”
林詩雯掙脫白言秋的手,退後兩步,眼中不知是淚水還是什麼。她只覺得積壓在胸中許久的悲傷與疼痛似乎因白言秋最後一語而散去,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
她大口大口地喘氣,雙手捂著胸口,淚水抑制不住地落下。
不是悲傷地淚,而是高興,是難以遏制的興奮。
恐懼、害怕,這樣的日子就快到頭了。
她是不是、是不是能見到攸然?
哪怕一眼,一眼就好了,她就滿足了。
“言秋,”林詩雯抬起頭,任淚水橫流,“我想見攸然……”好想好想……
白言秋心下苦澀,表面卻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急什麼,你不是說想遊歷四海麼?怎麼,這麼快就想家了?”
家?
林詩雯愣了愣,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字了。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心中,已經沒有“家”這個概念了。
被白言秋一提起,林詩雯第一次有了慾望,有了衝動,希望能有一個如平凡百姓那樣的家庭。
“恩。”林詩雯抹抹淚水,含淚而笑:“我想有一個家,有一個愛我的相公,再生一堆的孩子。”
再簡單不過的願望,可是離自己似乎遙不可及。
白言秋笑道:“只是這樣麼?”
林詩雯點頭。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髮梢:“傻孩子,會有那一天的!”
林詩雯真的像一個孩子那般,抓住他的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