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咀嚼,“是啊,會幸福的……”
“恩?”
“她一定要幸福,一定……”
為什麼是一定要呢?我不解,“你沒和她在一起麼?”
我以為他的話語中夾帶著那麼多的柔情,一定是很愛很愛那個女子了,既然如此,為何沒有在一起?
“她走了”……隔了半晌,那人才道。
同情地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這世上還有許多女子,也許你能遇上比她更好的。”
“不會了……不會再遇上其他的……”輕輕的,他的聲音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決絕,猶如一生的誓言,鄭重而堅定,“攸然此生只愛她一個,只愛詩詩一人,生生世世,永不悔改。”
攸然……
詩詩……
“生生世世,永不悔改……”
這些宇如同銀針一般,扎入心上,頃刻間將心傷得千瘡百孔,讓血顆顆墜落,流倘不止……
手摸了摸臉,觸到的是溼潤,風吹過,一片冰涼……
攸然是誰?詩詩又是誰?
我根本不認識那個人,又為何會為陌生人哭泣?
我一定是病了……沒錯,一定是病了……
病得不輕……
這天下,叫“詩詩”的人不計其數,他指的是別的女子,可為何、為何我會有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淚水,順著臉頰滴在長椅上,一顆一顆,晶瑩別透,在陽光下折射著琉璃的光澤,只在瞬間的華麗,卻是用一生去成全。
當淚珠在陽光下耗盡了所有,長椅上只餘下點點痕遜。
“你怎麼了?”小趙匆匆跑來,扶起我。
手緊緊拽著胸口不願放開,心不受控制地躍動,我艱難地答道,“沒事,只是突然有點喘不過氣來……”
“回去體息吧!”小趙小心將我扶起,朝住院部走去。
我回過頭,想再看那人一眼,卻發現身後除了草坪與長椅,只有一棵樹,枝頭垂著的葉子隨風搖曳。
“這裡有沒有一個叫攸然的醫生?”我咬了咬嘴唇,問道。
“攸然?”小趙想了想,拐搖頭,“沒聽說過。”
是嗎?
攸然……不是醫院的醫生?
最後一次掃過他剛才靠著的樹木,緩緩地合上眼睛,也許,也許是我太多心了……
是沉睡太久留下的後遺症……
耳邊是連續不斷地對話與鳴咽,睜開眼時,攸然看到的是一張張擔心的面龐。
“父皇……咳咳…… ”攸然努力坐起身,被皇上阻止了。
“然兒,你……”皇上的眼睛紅了一圈,面色鐵青,似好幾夜未睡。
“沒事的,父皇……沒事的……”攸然笑著說道,嘴角不斷溢位血絲。
“天命師!快叫太醫和天命師來!”皇上惶恐地大聲叫道。
不斷有人走進走出,很快,水天師帶著容希夷進入房間。
“水天師,你快來看看然兒。”哀求的眼神看著門口幾人,長久以來一直給人強勢的九五之尊竟露出這般表情,在場之人無不震驚。
“殿下……”水天師行禮之後走到床邊,細細觀察後問道,“殿下可是夢見什麼?”
夢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