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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明明是厭惡,他卻不知自己究竟厭惡她什麼……
或許,更多的是對魚汀離去的失望與憤怒……
“一個……很重要的人。”白言秋答道,眼中劃過一絲迷惘。
詩詩對他而言,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喜歡麼?
愛戀麼?
還是,只是一時的……新鮮?
是不是因為詩詩不同於他遇到過的任何女子,才會引得他頻頻側目麼?
白言秋不願多想,天色漸晚,幾人便在一家客棧下榻。
是夜,攸然負手站在庭院中,看著夜幕中的月色,神情莫辨。
院子中好似曾有一雙男女相視而笑。
女子綠衣藍裙,簡單的髮髻毫無裝飾的頸脖透著一股獨屬於她的美好。淡淡的香甜縈繞鼻息,攸然彷佛還能聽到她嬌聲歡笑,彎彎的美目閃爍著點點星光。
男子呢?白衣似雪,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女子燦爛的笑容。
女子回頭,嬌小的身子在風中微顫,彷若一陣風便能將她帶走,帶到男子觸控不到的地方去……
攸然怔怔地看著女子要男子閉上眼,然後踩在石階上緩緩湊近男子的臉龐。
輕輕的,吻落在唇上,只是一個瞬間,卻成了心中的永恆。
明明該斥責女子的放肆,男子感到心中的竊喜,捨不得這一刻的流逝,希望那一吻能夠地久天長……
“詩詩……”攸然下意識地呼喚道,語落時眼前的景象化作煙霧消散,庭院中空無一人,只餘如水的月光。
他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忘記有關那個女子的一切?
可他並非不認識那個女子,那是魚汀,是他一直厭惡的少女……
為什麼?為什麼厭惡卻會因那一蜻蜓點水的吻而竊喜不已,而失神好久?
真的只是厭惡麼?
還是他從一開始就錯了……
第二日清晨,攸然起得很早,白言秋下來時他正坐在最裡處的桌邊,手中拿著一疊信件。
“今日去清涼山莊看看。”沒有多說,攸然吩咐道。
白言秋點頭,之所以會在荇州停下,便是為了前些日子傳得紛紛揚揚關於清涼山莊失火一事,據說全莊化為灰燼,連底下的暗道也通通埋於亂石之中,再無法獲尋絲毫蹤跡。
鳳蝶山莊的白莊主也來了,數人陪同之下,一行人趕往清涼山莊。
抵時眾人皆愣在那裡,久久不能挪動一步。
這火豈止是將清涼山莊消滅得乾乾淨淨,山莊依山而立,山上的一草一木皆成了灰燼,原本山清水秀的之變為寸草不生的地方。
攸然嘆息,這一切到底出自何人之手,如此心狠手辣,竟連山莊一草一木都不放過﹗
夏莊主夫婦與夏雪依舊沒有歸捕於案,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僅憑清涼山莊根本是難成氣候,這背後一定有更大的黑手在秘密操縱。
如今一切的疑點都指向南疆,他若不親自去怎能引蛇出洞?
背後白莊主﹑言秋﹑數十名護衛皆小心翼翼護著攸然,一有風吹草動便立馬行動,一切都以保護陛下為上。
風,輕輕吹過,四周那麼的安靜,安靜得一點鳥獸的鳴叫也聽不到。
因為太安靜了,甚至可以說死寂,大家不得不愈發小心起來。
“走吧﹗”攸然說道。
該看的都看過了,他們來得太晚,就是有蛛絲馬跡想必也被處理掉了,現在當去南疆﹗
白言秋剛想稍舒口氣,突然覺得氣息不對,空氣中隱約飄蕩著一股異樣的香味。
“公子,小心﹗”白莊主與言秋二人同時叫道,欲將攸然護在身後時,頃刻間四面八方丟擲千萬道銀絲,將攸然一行人團團圍在銀絲所織成的籠子裡。
“千絲陣﹗?”口中道出一名,在場之人臉色煞白。千絲陣?怎麼可能﹗
這個陣法,與上古流傳下來的玄水陣﹑昭和陣並稱上古三大迷陣。能解開之人少之又少,尤其是千絲陣,千萬道銀絲密密包圍,人若是陷入其中便難以出來。
而這世上唯一能克千絲陣的,便是玄水陣。
玄水陣,顧名思義,於水中玄陣,只要這附近有水,有人會玄水陣法,便能逃出千絲陣。
可惜此處剛剛經歷浩劫,地下顯然沒有水源,而他們一行人中也沒有一個懂得上古陣法。
心,漸漸冷卻,寒意漸起。
對方根本不需要出手,只要一個千絲陣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