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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人神色都非常嚴肅,看上去根本不像經商之人,倒像是偽裝成商人而意圖……
攸然淺笑,那小丫頭神色不定的模樣,一定又是在胡思亂想吧!?以前便是如此,喜歡一個人瞎想……
相處越久,心底的聲音越是堅定……
她便是他的詩詩……
被矇蔽了那麼久的心,終於開始透過重重迷霧,去觸控曾被自己深深排斥的情愫……
他原以為,那異樣的感情,不該放任,孰不知,他的愛,至始至終沒有改變過……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做出多大的改變,我都不會忘卻……
千萬年前的東君不會,前世的容琉書不會,今生的容攸然,更不會!
“詩詩,若敵人慾從外攻入城內,應當如何擊退敵人?”攸然含笑,想著要轉移她的注意力,不要讓她做無意義的瞎想。
如何擊退敵人?
林詩雯果然一下子心思轉到這個問題上,她對兵法毫無研究,知道的為數不多的戰役也就高中時候學的什麼孟良崮戰役、臺兒莊戰役、三大戰役之類,老師也沒說過用的是啥戰略戰術呀!
等等!貌似在遼瀋戰役中有個叫關門打狗啥的戰術,將敵人的軍隊切割成若干股,然後各個擊破。
林詩雯抬起頭來,很不確定地問道,“裡外夾擊,分股擊破麼?”
攸然點頭,指尖在她額頭上輕輕一敲,“小丫頭,不笨嘛!”
小丫頭小丫頭,林詩雯聽了不禁氣惱,他看上去也只二十出頭,和自己差不多年紀,沒準還比自己小呢!
林詩雯眼睛一橫,烏黑的眼珠子倔強中透出一股別樣的色澤,讓攸然心微動,這是詩詩的表情呵!
是他曾經深深銘記於心的眼眸!
此次他們回京,不僅僅是他灑下的大網收網之時,還是他想弄清楚,詩詩與魚汀,她們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
記得自己去南疆時和希夷幾次長談,他那欲言欲止的神情還有每每提到詩詩時的怪異,攸然隱約覺得這中間一定藏著什麼自己不知的事情!
“不知道這魅紫怎麼用?”林詩雯沒有攸然想得那麼多,她一手逗弄著腰間的鈴鐺,喃喃道,“好神奇哦,醉人谷裡的那些人一看到它就跪下了,都不問問魅紫是怎麼到我手中,也不質疑我做谷主!”
攸然淡笑,毫不以為意。“絕對的服從,這是醉人谷定下的規矩,無論你是合法繼承還是明爭暗搶,只要魅紫承認了你,那麼他們也必須聽命於你!”
這個世界便是如此,仁義二字從出生起便被教導,使命與職責,是一輩子都無法掙脫的牢籠。外表看起來是無數人聽從於自己,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聽從於那個至高無上的權利?
一生被教導要以大局為先,一生被囑咐不要罔顧先祖留下的江山,一生被束縛於那看似精美卻暗無天日的牢籠中……
無論是誰,都承載著難以逃脫的悲哀……
林詩雯瞪大眼睛,攸然的話對於她來說一時還難以理解,絕對的服從與聽命,這對於現代人來講有些過於不可思議!
攸然只道她生於民間,未經歷過那麼多權利地位。他也不希望她去經歷那些,那樣她便不是原來的她了!
緩緩一笑,攸然又道,“千日醉的解藥服下了麼?感覺好一點了麼?”
“嗯,服下了,已經不瞌睡了!”林詩雯點頭道。想起前幾日自己突然變得嗜睡,攸然馬不停蹄帶著自己還有一群人趕去醉人谷,谷中已經被毀掉大半,好在萬毒之谷,最不缺的便是毒,谷中之人便用毒將敵人抵擋在外,等到攸然、啟民前來救援,終解了圍困。
現在希夷的毒也在醫治,只是他那毒更加霸道,需要留在谷中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出來,林詩雯便乾脆將醉人谷交給他打點。
臨走時,白言秋曾來找過自己一次,那嬌嬈的面容帶著一絲不健康的白皙,他靜靜地看了她許久,一直看到她全身發毛,不自在地瞪著他時才收回目光。
“有件東西,我替你保管了許久,該是還給你的時候了!”他從腰間掏出一把短劍。
雪玉的劍身散著淡淡的光澤,掌心覆上去,只覺得一股暖意融入心田。
林詩雯心頭一跳,這種感覺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
好像自己千萬次握著這柄玉劍……
“這是流雲劍,好好保管,別弄丟了!”白言秋叮囑道。
弄丟了?
他當自己是孩子呢!
林詩雯不服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