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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弟,你叫我們過來御花園打算玩什麼?”十五阿哥問道。我拿出帶來的沙包,說道:“十五阿哥,玩丟沙包的遊戲吧......”
我大致給他們講解遊戲規則:“......接住沙包就加分,打中了就要減分,沒得減了就要下場,全都打下去了再換另一組上......不許打頭,各位阿哥們,還有八公主都聽好了嗎?”
八公主一把拿過沙包說道:“聽上去很好玩。我們懂了。開始吧!”十五,十七,小秦子一組在中間挨丟,八公主,十六,高海一組在兩邊丟他們。我在旁邊看著,算是負責安全吧。這個遊戲活動量不大,萬一摔了也就是個屁墩。
“啊!哈哈哈.....”
“十六快,快呀!丟他們!”
“啊.....呀!打到我了”
“打到就下去吧!快下去......”
“小秦子,看‘箭’......好呀你!敢躲......”
笑聲,叫聲響成一片。御花園頓時熱鬧起來,園子裡的花兒草兒彷彿也被這些笑鬧聲感染,隨風擺動笑落了一地花瓣。
看他們玩的開心,我的心也愉快起來,不免有些想念十二阿哥他們,都走一個月了,也快該回京了吧!
進入五月天氣漸漸熱起來,上邊傳來訊息,說是皇上月末回宮。我的心裡竟也有了些許期盼。
這一個多月的日子過得很滋潤,身上的傷徹底好了而且還長胖了些,因為每天都往臉上抹白玫瑰露,我的面板變得更加潤澤細嫩,康熙讓我在十六身邊當差相當於給我個度假的機會。
這一日送十六阿哥去上學回來後,我正準備練毛筆字,密嬪身邊的宮女來喚我過去。她找我做什麼,雖然我不討厭密嬪但自從捱過打後,我還是不願意見到她。 來到鍾粹宮西配殿,我給密嬪俯身見禮,密嬪說道:“起來吧。”起身低頭站好,不知道她召見我做什麼?她看了我一會兒,
“再過些日子,你該回延禧宮了?”
“回密主子,是的。”
“你可願意留在十六阿哥身邊繼續當差?”她怎麼突然問我這句話,難道要把我繼續留在十六身邊,還是在試探我的想法。
“回密主子,在哪裡當差不是奴婢能挑選的,十六阿哥心性極好,能到十六阿哥身邊當差兩個月也是奴婢的幸運。”我不可以正面回答她的問話,無論是說願意或不願意都是不妥當。
“噢!這樣說你是很願意了?”
“奴婢聽從主子的差遣。兩個月的期限一到,奴婢只能先回延禧宮再聽分配。”她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說到這兒,密嬪屏退兩邊的宮女。繼續說道:“我這小十六,在這幾個年歲相當的小阿哥里面心眼最是實在。前些日子在萬歲爺的壽宴上要你做他的福晉,你是如何想的呢?”原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我抬頭看向密嬪,正色說道:“回密主子,奴婢今年八月滿十六歲,十六阿哥只有八,九歲的年紀。只從年齡上說萬歲爺想必是不會把奴婢指給十六阿哥。而且奴婢也絕無此心!”
“若萬歲爺想把你指給十六,他會留著你,等十六阿哥到了指婚的年齡再把你給了他,咱們滿人是不會在乎年齡這種問題。你怎麼說?”聽得出她好像是不願意萬歲爺把我指給十六,你以為我願意嗎!可是滿人男女之間確實是不在乎年齡這個問題,他們還可以兄收弟媳,弟納兄嫂。甚至於叔娶侄媳。看來密嬪是認為我想做十六的福晉了。
“密主子,奴婢只想著在這宮裡好好當差,到了該放出去的年紀時能夠平安出宮,其他的沒有想過。”
“那個宮女不想嫁與王公阿哥呢?你不必向我明志,女人說到底都想飛上枝頭,何況是飛上金枝!”她的語氣裡帶著輕蔑,我聽著很不舒服,你密嬪不是也飛上大金枝了嗎?反過來到來說我。我挺了挺腰身說道:“奴婢只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從沒想過嫁給十六阿哥。”我不和她繞圈子說話了乾脆直接說出真實想法。
密嬪怔了怔,喃喃道:“只嫁自己喜歡的男人......”她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心裡該是想著什麼,她說道“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幾個字時,眼裡有點光一閃。
“你退下吧,別忘記你說的。”
“是,奴婢告退。”
☆、“禮物”
自與密嬪談過話,我就盼著快些到回延禧宮的日子。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