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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裡的下人得多幸福。
我接過花燈:“謝謝安公公,有勞你跑一趟。”
“姑娘不用這樣客套,就叫我安祿好了。”
安祿和善的笑笑轉身走了。
我手裡的玉蘭花燈精緻可愛,玉蘭半開的形狀。奶白色的燈身裡閃著橙黃色的燭火。在燈身下面掛著一張粉色的紙條。我拿近些看,上面寫著:舉世皆濁我獨清——打一成語。是燈迷。什麼成語呢?我嘴裡反覆念著這句:‘舉世皆濁我獨清’應該不難的!只是一時想不起來。看外面月色皎潔,我提著花燈來到院子裡的長廊裡慢慢的踱步。
“一塵不染”我猜到了。肯定是,等遇見五爺問問他。
“你很悠閒啊!”
突然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手中的花燈差點扔掉。回頭看去竟是九阿哥。
“奴婢給九阿哥請......”
“起來吧!”我還沒說完他就讓我起身。我起身看向九阿哥。他走近兩步,在距離我一米遠的地方停下看著我。我微低著頭不看他,這次我不瞅他,看他什麼時候說話。
靜靜的站了兩三分鐘後,我敗下陣來,抬頭說道:“咳!九阿哥,這黑燈瞎火的你來延禧宮不會就是為在這裡站著吧?”言外之意是要站著你自己站好了,怪冷的我不想站了。
“你今天去上駟院幹什麼?”他盯著我面頰上的傷冷冷的問道。
“回九阿哥,我沒去幹什麼 ?”本想再謝謝他,可他幹嘛總是冰冰的樣子。
“沒去幹什麼!你額頭和臉上的傷就是沒幹什麼留下的?”
“回九阿哥,奴婢確實不知道白玉爪那樣兇猛,奴婢謝謝九阿哥今天救我......”我低頭正說著,忽的感覺他距離我很近,下意識的往後靠去,誰知背後就是廊柱。他的氣息就在我的頭上。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抬頭起頭,見一雙幽黑眼瞳定定的看著我,眼裡是狂妄的冷然。九阿哥要做什麼。難道今天上午救我於鷹爪下,現在就要向我討回謝意。我使勁往後躲著,腦袋已經頂到柱子了。
“只是嘴上謝我嗎?你想想還要怎麼謝我?”
“君子不應為了得到答謝而助人!”
“我就是為了得到答謝而救你!怎麼樣?”隨著話聲他的頭越來越低,天哪!天哪!快要碰到我的額頭了。我腦子裡飛快的閃現出富家少爺把自家丫鬟誘拐到手之後,玩膩了就隨便拋棄的影視情節。
“九阿哥,九阿哥!燈籠著了!”我把手中的玉蘭燈籠扔到地上,薄薄的絹布很快被燭火點燃。趁著他注意力轉移的功夫,我往旁邊一側身,說道:“奴婢去收拾一下,一會兒宜主子看見不好。奴婢告退!”
“去吧,你們主子就快回了。”
不知怎麼回事,我聽著九阿哥的話裡隱含著笑意。
注:白玉爪——海東青中的極品。周身雪白,形神極俊。在清代只有皇帝可以把玩。
海冬青又有海冬青鶻,海青,海青少布,白鷹,玉雕,玉爪雕,白玉爪,青雕等稱謂,其中尤以稱作“玉爪駿“者最為貴重。
☆、踏板車
正月節後,春天的腳步來得悄無聲息。宮女們都換上了薄布料的粉色滾繡柳葉邊旗袍。
早春讓人覺得有些冷意,自從穿到清朝後我一直有些怕冷,身上穿的比她們的都厚些。
臉上的傷痕也快好了。本就劃的不深;玉肌散又是宮裡專治傷痕的好藥,只是額頭上還有一點淡淡的白色痕跡。十四阿哥和十二阿哥來看過我兩次,十四還總是讓我別洗臉,他好看看七天不洗臉到底得什麼樣!
前兩天聽宜妃娘娘說十阿哥的側福晉已經定下來,是宜妃族親的女兒——郭絡羅·紫玉。
婚事定在三月十六日。宜妃告訴我們到時會派幾個人過去伺候,怎麼宜妃也算是紫玉的孃家人。
這天上午感覺肚子疼,以為是早上喝了涼氣沒在意。好在疼也不嚴重,一陣兒一陣兒的。
午飯後十四阿哥帶著十六阿哥來找我。因為十四阿哥最近來過幾次延禧宮,下人們都已習慣。
這十六阿哥是第一次來,宜妃不在宮裡,桂月她們給他端上點心和水果。
我問十四阿哥:“你怎麼把十六阿哥帶來了,你們不是課業很緊嗎?到時他身邊的嬤嬤找來責怪怎麼辦?”
十四阿哥笑道:“你別操心這個,有我呢!這幾天他纏著我,一定讓我帶他來找你,說是你答應他要給弄好玩的東西。”
我自己已經忘記曾經答應過他,經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