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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只留眼睛在外面。
山坡上,十二阿哥用自己的袍子包住十四阿哥,將他拽到自己的馬上,飛快的跑下來。十四的黑子也被馬蜂叮了。瘋了般的往下衝過來。
“十二阿哥——”我忍著手上和胳膊上的疼喊他。他沒認出我,我再使勁揮手才看出是我。那些馬蜂好像認識十四阿哥似的,緊緊的跟著他們。十二的身上,胳膊上被叮慘了。
“你怎麼還沒走,快……往小河跑!”他忍著疼,眉毛擰成一團了。我伸手拽過十二的馬韁繩:“十二阿哥,你也用袍子裹住臉,快!我帶著你們跑。”
“昭蘭!”
“你快別多說了,十四阿哥已經被叮暈了,你不能再出什麼閃失!趕緊給我用袍子包住頭臉!”十二阿哥從沒見過我這樣大聲喊叫。看著我露在衣服外面的眼睛:“蘭兒,謝謝!”說完迅速用袍子裹住臉,緊抱著十四阿哥。三個人,兩匹馬,狂奔!馬蜂還在叮我們露出的地方。袍子不夠大,十二阿哥和十四阿哥身上定捱了許多叮,要快些!再快些!不然十二阿哥堅持不了多久的。
終於看見小河了,翻身下馬。拖著十二阿哥,解開裹在腦袋上的纏繞。十四阿哥也清醒些了,我拉著十二,十二抱著十四“撲通”“撲通”的逃到河裡。河水有一人多深,我們整個身體埋進水裡。虧得我熟悉水效能夠馬上閉氣。手裡不忘緊緊的拽住十二阿哥。
就在我快憋不住氣的時候,“呼啦”的一下把十二阿哥帶出水面。在水面露出頭四下看看,謝天謝地,馬蜂們追擊至此沒了目標,漸漸散了。
見沒了馬蜂,我高興的大叫:“十二阿哥,十四阿哥!都走了,它們都飛走了。”沒有什麼聲音。十二阿哥臉色蒼白的站在水裡,他還抱著十四阿哥。而十四阿哥又昏了!
“十四弟,十四弟”十二阿哥搖晃著懷裡的十四阿哥。
“十二阿哥,先上岸再說,十四阿哥可能連被馬蜂蟄的再讓涼水一激嗆暈了。你別急!”我拉起十二往岸邊靠。“蘭兒,你有辦法嗎?一定救救十四弟!若是皇阿瑪......”
“放心!十二阿哥!”給了十二一個“一定沒問題”的眼神。好在小河不寬很快我就爬上河岸,和十二一起把十四阿哥弄上岸。十四的小臉蒼白,緊閉著眼睛。我心裡是有些著急的,可是表面上儘量不表現出來。“蘭兒,十四弟,他......他怎麼沒氣息了!”十二阿哥用手摸摸十四阿哥的鼻子,幾乎帶著哭腔在喊。我心裡一驚,不會!這個未來的將軍還要領兵打仗,不會在這小河裡就死了。“十二阿哥,你彆著急!快,幫我把他放平!”我鎮定的說道。至少在表面上看是鎮定的。把十四放平,我也管不了那樣多了,使勁撕開十四身上的白色內衣。回憶著急救的知識,雙手平放在他的胸口按下,然後捏住他的鼻子準備給他人工呼吸。我剛往下低頭。“蘭兒,你要做什麼!”十二阿哥拉住我的胳膊。
“只有用渡氣這個方法,他馬上就會醒!”我看著十二阿哥著急的說道。十二阿哥看看我,又看看十四緊閉雙目的臉,放開我的胳膊。我馬上低頭給十四阿哥人工呼吸,送氣,按胸,送氣,按胸,我在心理默默唸道::快些醒,十四阿哥,你不會這樣脆弱吧!快些醒——”耳邊隱隱的傳來馬蹄聲,我也沒有抬頭。一門心思的給十四按壓胸口,人工呼吸。
“咳,咳!咳.....”十四阿哥終於咳出一大口水轉醒過來。我送了一大口氣,重重的坐在地上:“十四阿哥,你可醒了!”
“昭蘭,十二哥。”十四虛弱的叫著我和十二阿哥。十二阿哥抱起他的身子,吐口氣:“十四弟,你嚇壞我和蘭兒了。八哥他們來了!”
我這才看見,在我後面站著好幾個人:八阿哥,九阿哥,十三阿哥,烏日娜,頓珠等人。
“八哥,九哥。”十二阿哥和十四阿哥虛弱的叫著他們的哥哥。
“十二哥,怎麼弄成這樣?把我們急壞了!”十三阿哥蹲下身看著溼淋淋的我們。八阿哥和九阿哥見十四阿哥安然醒過來,臉上放鬆些了。八阿哥說道:“都沒事就好,我和九弟正在帳外說話,看到烏日娜的隨從慌張的跑過來,知道你們今日賽馬,猜是出了什麼事情。就急忙四處找你們,路上碰到十三弟和烏日娜她們往這方跑,還好你們三個無大礙,已經傳了太醫。身上讓馬蜂蟄的疼先忍忍!”八阿哥這一提醒,我才又感到頭上身上火火的疼。
想起還沒見禮,費勁兒的蹲起:“奴婢給......”
“好了,別見禮了,怎麼賽個馬弄成這樣!”看我難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