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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琴上演示一遍,我也搬出現代的簡譜對應著標到宮商徽角羽上。
“你的辦法確實簡單不少也很好記,來彈彈看。”他讓開位子。我坐到箏前,因為還沒學會左手的協調配合就先用右手彈,這曲子是江浙一帶的小調很輕快簡單,再加上箏弦的聲音很好,就是亂彈也不難聽。我彈完後很有成就感的看看五阿哥。
“嗯,你學的很快,試試用上左手。”他很自然的坐在我的旁邊。
我試著加上左手按弦的動作,要顧及兩隻手馬上就慢了下來。
“你看,要用感覺去適應這邊,不要總盯著左手。像這樣!”他邊說邊挨近身子展開雙臂彈起來給我示範。我往後讓開一些,好讓他可以夠到這邊的弦。他根本不用看譜子也不用眼睛去看左邊的手該按到哪裡。輕鬆的便彈起來。因為距離比較近,他衣服上的薰香味鑽進我的鼻子。我不禁打了一個噴嚏。門口的格烈馬上立耳朵瞪著黑圓的眼睛看著我。
“對不起,五爺。”我忙要站起來。五阿哥回身按住我的肩膀“沒關係,以後和我不必太過拘禮。”我點點頭。
“來,試試彈一下。”
我重新坐好,擺好姿勢彈起來。
“嗯,好多了。彈到這裡時,要重按下去一些。”他的手覆上我的手按下琴絃。我知道彈下滑音時左手要按的重些,點頭道:“嗯,不然音就不對味了。”
“對,你聽這個音就對了!”他的手覆著我的手又按了按弦,好讓我找對按壓力度的感覺。五阿哥的手指如胤禟那樣修長卻不似他那樣柔白,略略粗糙一些。可能與他經常征戰有關吧。忽然覺得我們之間好曖昧。五阿哥的溫熱呼吸就在耳畔,距離我很近很近。我的心也砰砰的加速跳起來。
“五……”就在我要說點什麼好抽出手時“啪”的一聲琴絃斷了。兩個人都沒來得及抽離手,我只覺指尖一痛“哎喲”的叫出聲來。我和他的手都離開了琴。
“蘭兒!”五阿哥拉過我的手見中指滲出血,眉頭馬上皺起來。
“沒事,五爺……”我的話沒說完中指已經被他含在嘴裡。我有些錯愕的看著他這個舉動,愣在當場不知道該說什麼。
也許是情急使然,他沒有在意自己的身份給一個宮女吸允手指是多麼不合適。抬頭間,我們的目光相觸,五阿哥的黑眼睛裡盛滿柔情。這樣的眼神讓我一時失神。忙移開視線,抽出手,小聲說道:“謝謝五爺,這點小傷口不礙事。”
五阿哥攥過我手的那隻手停在那兒,有些不自然的攥起拳抵在嘴邊輕咳了咳,說道:“嗯,雖是小傷,可指尖連心肯定是很疼,最好用藥膏塗上包好才是!”
“是。”
沉默,兩個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五爺……”
“昭蘭……”兩個人同時叫對方。
“你先說。”五阿哥說道。
我想氣氛這樣尷尬就別再忸怩了,於是微笑說道:“五爺,你給我推薦一個好聽的曲子,六月十六日之前我和十六阿哥得合練一下,等到了那天也不至於出醜呀。”
“好,你先把指法練熟,十天後我給帶新曲子過來。”
“嗯,千萬別太難,奴婢可不想在十六阿哥面前出醜。”
“這個你放心,我會盡量挑指法簡單的曲子。”
“好,那就拜託五爺了。”
“嗯,今天先練到著,手指傷到了晚上就不要再彈了,等好些再練。格烈,走吧!“說完帶著格烈往外走。
等他出了屋門,我想起剛才他好像是也要跟我說什麼。又追了出去。
“五爺,等等。”
已經走到院子中間的他站住腳轉身看我。
“五爺是不是也有話要問我?”
他看看我,低聲說道:“大阿哥那裡你儘量避開,惠妃的景陽宮也是儘量少去。他們母子心胸狹隘,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一般簡單,不會輕易過去。你要小心些,有事可以找我。”他承諾般的朝我點點頭便轉身走了。
我看著他修長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口,心裡有些感動。五阿哥一直對我不錯,開始我只是認為他的馬踢到我,而他本身又是很善良的人所以對我多加照顧些。這幾年接觸下來,知道他是個極好的男人。他對我動了情,我不是感覺不到。每次細心的關照,暗暗的相助都讓我心裡暖暖的。上次在景陽宮遭到大阿哥非禮後,在我屋子的窗臺上放著的錦盒肯定也是他差人送來的。胤禟的情意,十二阿哥的熱烈,已經讓我招架不住了。對不住了,五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