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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說可我能感覺到他的情意。五阿哥沒有參與奪嫡;他的結局是什麼我無從知曉。其實我可以跟了五阿哥,就不必費盡腦子想胤禟的事情。
手裡的玉沒拿住掉到地上發出“叮”的一聲清脆響聲。我心裡一驚,我怎麼會有如此想法,真是少惹是非當初指婚跟了十二且不是最省事!
彎腰撿起羊脂白玉,愣愣的盯住看,五阿哥的溫暖笑顏彷彿從玉中映透出來。
我揉揉眼睛,這是怎麼了?不願意再往深處想,埋頭認真打絡子。
夏日午後,我在蘭藻齋抄寫經文。
自從用上鵝毛筆確實省了許多時間。
交給管事太監時他看了看經文又瞅瞅我沒說什麼。
我想著不管了,反正康熙下旨時沒說必須用毛筆。
我並沒有放棄使用毛筆,沒了任務壓著自己主動練習毛筆字感覺上會好許多。
十四阿哥給我送來顏體字帖。
每日抄完經文後臨帖。
發現他的字比以前漂亮許多,我便請他又抄了幾篇詩文給我做範文。
整整一個夏季,早上幹完活回到蘭藻齋抄寫經文然後接著臨帖。
任外面怎樣驕陽似火,酷熱難忍,我都能踏下心來認真臨帖。開始時是強制自己壓住性子練,後來漸漸的發覺練習毛筆字真的能清心養性,心中不再似長有雜草般煩亂。
有時汗水溼了衣服心卻是清靜的。累了便看會兒詩文,茶經。
晚上睡覺之前練習幾個瑜珈動作,如此堅持下來,思考問題時頭腦清明許多。
胤禟送的小泥人不敢擺出來,每天都拿出來看看。
早起或傍晚在園子裡幹活時又會摸著脖子上的蘭花玉墜發會兒呆。
十四阿哥來過幾次,每次都滔滔不絕的講胤禟的事情。
傳遞給我胤禟的訊息,再把我的近況告訴胤禟。
五阿哥隔三五日便過來看我,每次只待一會兒,陪我聊聊天。
講講外面的事情說說府裡的趣事。
偶爾也會提起九阿哥。
有時什麼都不說,就坐一會兒。
我將配好絡子的羊脂白玉交給他,是用竹青色加寶藍絲線再配上銀絲結的如意雙結。
他接玉時似有意若無意的撫過我的手指,只覺臉上紅了我忙側過頭,掩飾道:“五爺帶上試試,結的不好,若是不滿意請五爺多擔待。”
他輕笑了一下,仔細看看便認真的掛在腰間。
“結的很好,我喜歡這樣配的顏色。”
我笑了笑點點頭,張張嘴,他卻起身說道:“天熱,差人給你送了些祛暑的涼藥,放在蘭藻齋外廳了你自己煮些喝吧。我還有些事先走了。”
“煩五爺惦記著。”我往外送他時,心裡冒出一個衝動想告訴他:別在我身上放感情了,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好。他搖搖頭衝我輕笑,這一笑讓我將要衝口的話又生生咽回去。突然不忍心破壞我們之間的那份微妙感覺。
九月,暢春園外修建阿哥別墅。
其實年初已經開始動工,營造司工人的伙食始終存有問題,使工期延誤。
這日,孫公公抽調我和兩名粗使宮女負責給營造別墅的工人送飯。
飯送到後,現場管事太監讓我們就在此地等候。我見一半兒的工程已經完成,打聽了四阿哥的別院是哪座,想著該是聞名於世的圓明園了。
等近些看,已經完成三分之二。
不很大的一座園子,裡面有幾進式的四和院。
和我想象的樣子相去甚遠。
後來不禁笑自己,圓明園是經乾隆改造才成萬園之園的,現在只是四阿哥的別院而已。
旁邊臨著的就是八阿哥,胤禟和十阿哥的別院,看來現在的四阿哥表面上和八爺黨的關係還是比較好的。
真正的較量是在廢太子以後,八阿哥現在還得寵,內務府的事宜還是他在掌管,等四十七年一廢太子後他的日子便不好過了。
“你是誰?為何在我家別院外站著?”一個少女的聲音在我後面響起。
我轉過身一看,是個十一二歲的女孩子,以前從沒見過。細眼柳眉,面色略蒼白,身量偏瘦。看我打量她,她身後的伺候嬤嬤說道:“放肆!這是阿四貝勒的女兒:瑩格格,你還不快些見禮!”
原來是四阿哥的女兒。
怪不得看面容有些眼熟,我沒有理會那個嬤嬤,微笑對瑩格格說道:“ 我叫昭蘭,在暢春園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