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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額娘提及時,額娘說有個整理登記物件的差事本來是小太監在做,就讓她做吧。不知道她是否會寫字。幾日後問了安祿,安祿說她做的很好,就是字寫得實在太差,好像是十二弟和十四弟在幫她。看樣子她還是滿機靈的。
半月後,我和九弟到額娘宮裡用膳,臨出門時我叫上格烈。路上,想起她看到格烈時的新奇和歡欣之色,不自覺的笑了。如我所想,正在外屋當值的她看見格烈滿臉都是笑意。我朝她點點頭,示意她可以摸摸格烈。她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沒鬧明白我的意思。進了裡屋我坐下來,剛和額娘說了幾句話,玉瑤叫她和另一個宮女進來伺候。我隨口用滿語說了句要漱口茶,她竟然過來拉我的靴子。九弟哈哈笑著,玉瑤講給她我要什麼,她去到茶。我也好笑的問她:“你是不是見到格烈太高興了?”她沒有解釋,順著我的意思道:“回五爺,是的。”真是很有意思的女子。我邊漱口邊看,見她微微泛紅的臉頰,我故意逗她,又用滿語說:“你把我的靴子脫掉吧。”這回她動作很快接過我手裡的杯子,又到一杯茶給我。這下,屋子裡的人都樂了。她不明所以的看看我,又看看玉瑤。玉瑤笑著告訴她我要的是什麼。我笑問她,是真的聽不懂嗎?她有些埋怨的回答我沒聽明白,還說上次圍獵回來腦子就不好使了。這是直接在告訴我,就是因為我她才這樣的。我強忍著笑,不再問了。用膳時她遠遠的站在一邊,唯恐我們再用滿語吩咐她做事,看她圓睜著眼睛警惕的盯著我們的樣子我就很想笑。九弟喝得高興又唱起了歌,我用不經意的瞅她一眼,見她的眼神又變得迷茫,好像在思念著誰。是不是想她的父母了。的4e732ced3463d06de0ca9a15b6153677
用完膳,九弟歇在額娘這兒了。我出屋穿衣準備回去,她和格烈在說話。有些詞語我聽不太懂。她笑著給我解釋。告訴我她沒有把格烈當成一隻狗,她很喜歡它。還說我也沒有把格烈當成狗那麼簡單。我驚訝她說的話,她卻依舊微笑的看我。那微笑並不像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所有的,像是與我同歲的女子。還像和她說一會兒話,可安祿告訴我車已備好,我不便久留接過她手裡帽子,看著她的眼睛忍不住告訴她:“睨和別人不一樣。”她婉轉低頭恭送我。我忽然感覺心情極好,套用了她的詞語叫起“又帥又酷的格烈”她抬頭看向我,很高興我用了她的詞語。68d30a9594728bc39aa24be94b319d21
沒幾日,突然聽說她犯了規矩和青青動手撕打起來,原因是一件罩袍。我想著不是十二弟的便是十四弟的,不過是送她保暖罷了。青青仗著自己是宮裡女官欺負她,說他勾引阿哥。她卻也是不示弱的,敢與青青動手。還大喊:“根本看不上那些阿哥”好大的口氣,就這一句就能讓她送命。問了安祿傷到沒有,安祿說只抓傷了脖子。在額娘面前九弟幫她開脫使她免受責罰。平時總是冷傲的九弟待人極淡,怎麼會幫助一個小宮女。難道她的大膽與特別也引起了九弟的注意。
臘月二十六,我和九弟十弟一起進宮請安。遠遠的看見幾個宮女太監在延禧宮門口貼對聯。走進些看到她的身影,當時她正興高采烈的說著,一個不留神摔了下來。我忙伸手去接,穩穩的將她抱在懷裡。第二次抱她,感覺與初次完全不同。極淡的香味鑽進我的鼻子,我竟有心跳加快感覺。在其他的問安聲中將她輕輕放下。我掩飾著自己的緊張,隨口說道:傷過的骨頭最好不要再受傷。”她俯身給我們請安時帶著“嗝,嗝”的聲音,她的嗝聲引起十弟的注意,好笑的問她是吃什麼了還是嚇到了。她抬頭瞅著十弟,眼裡閃過一絲壞笑,說自己是撐到的。我壓著自己才沒笑出聲來。十弟讓一個宮女給噎了一句當然不依。向九弟發牢騷,九弟卻好像不太高興,說了十弟轉身便走了。我想她可能是沒注音保暖,寒到了。囑咐她注意保暖。
見到額娘,我們正在屋裡說話。額娘差她給德妃送茯苓霜,她不小心又“嗝”了一聲,十弟又打趣她。她趁額娘不注意扭頭瞪了他一眼。十弟愣住了,哪個宮女敢這樣呢?我們卻不忍心責罰她。這一個轉頭,我才看清她的眼角有顆紅痣,這顆紅痣給她的清麗中平添了一股柔媚。
弟弟們走後,額娘留下我。問了我家裡一切可隨心意。家裡有福晉容華打理倒是不用我費心。額娘忽然問道:“祺兒,你若是對昭蘭有意我會做主將她留給你。”額娘怎麼突然說起這個,我心裡一慌。忙回道:“額娘,胤祺並未對她動情。額娘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祺兒,看你為她的差事說情以為你對她有意。這半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