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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天機叟這才回過神來,怪不得,中了魑魅昏睡的症狀書上都沒有記載,原來……
不容二話,天機叟雖然拿出一根銀針在軒轅清百會穴扎入三分。
“卿佳……”從昏睡中轉醒的軒轅清看見那張熟悉的臉龐,虛弱的叫道。
“你醒了?“柳清嘉沒有好氣的說道。
“卿佳,那個……”軒轅清頭痛欲裂,很多東西晃了出來但又只是一閃而過。
“先別說了,吃點東西吧!”柳清嘉剛說完,就見小石頭拿了一個食盒進來。
看著柳卿佳此刻有些生疏的態度,軒轅清只當是在外人面前柳卿佳不好意思和自己親熱,摸著自己的肚子,倒也在眾人面前狼吞虎嚥起來。
而天機叟在軒轅清睜開眼的一霎間就找到了那張曾經刻在自己心頭的畫面,雖是男女有別,可那長久的烙印,那揮之不去的嬌顏,這份似曾相識的感覺天機叟相信那不是錯覺。
“對了,卿佳,那個冒充你的賤人迷暈了我們,你是怎麼脫手的。”軒轅清吃到一半,恍然想起自己昏睡前的種種。
抬頭間對上的是柳清嘉,然而燕兒的小臉也同時盡收眼底。
“賤人,你不是卿佳,你是……”不容多說,軒轅清吐出嘴裡的食物,待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飛腿正中柳清嘉胸腔,嘎巴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此傳來。
眾人驚愕之餘相源一馬當先把制住了還要發狂的軒轅清。
天機叟來都柳清嘉身邊給柳清嘉診脈。
“相源,相源,這個賤人是我母后那面派來的奸細不是你師妹!燕兒和她是一夥的!相源!”軒轅清掙扎著,怒吼著,似是要讓相源知道真相為何。
“之前的骨頭斷了不說,這次又斷了兩根!”天機叟對相源說道,隨即把柳清嘉打橫抱到軒轅清床上。
“老頭,你是不是也是母后派來的,你把卿佳放在哪了,你說!”軒轅清嗜血的對天機叟吼道,然而無論怎樣都衝不開相源給自己封上的穴道。
“紫竹斷續膏還有多少?”天機叟對這一旁的相源說道。
“還有兩盒!”相源盡力平靜的說道,然而綠眸此刻卻深沉的可怕,那深綠中還隱隱帶著些血絲。
“再配五盒!”天機叟老人面色肅然的說道,柳清嘉此刻又忍不住舌尖的那抹腥甜吐出了一口鮮血,虛弱的看向師傅:“師傅,我這般……怕是……不行了……”
“傻丫頭,有師傅在,閻王不敢來收你!”天機叟老人故作輕鬆的說道,不忍心告訴清嘉其中一根折了的肋骨正好紮在了肺子上。
“師傅……我若真的……蓮川……”柳清嘉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每喘一口氣胸腔傳來的強烈的刺痛感讓柳清嘉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憑她對醫術的瞭解,自己這疼痛是什麼原因她又怎麼會不清楚?
唯一放不下的,恐怕就是那個小妮子吧。從生下來就沒見過自己的爸爸,這個當媽的也沒給多太多的母愛,蓮川,若是再給我一次機會,媽媽一定會好好愛你……
柳清嘉這麼想著想著,預期的痛苦沒有降臨,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放開我,放開我!”軒轅清不顧眾人的焦急和柳清嘉的昏睡,大聲怒吼著。
“你若真的愛她,竟然連真假都分不出來?”簡單處理好柳清嘉表面傷口的天機叟老人正色的對軒轅清說道,剛才那一腳,足夠要了柳清嘉的小命。
若不是柳清嘉在無爭谷養下了好的身子骨,這般就是大羅神仙,也束手無策。
“你說什麼?”軒轅清憤怒的而看著這個老的睫毛的花白的老頭子。
“你愛的柳清嘉,剛才險些讓你送去見了閻王!”天機叟這次這得有點生氣了,儀寧的兒子,怎麼如此木訥衝動?
“你個老不死,這個賤人是我母后派來的奸細,你快放了我!”軒轅清完全不相信躺在那裡的是柳卿佳,就衝這燕兒和她的親密,就是絕對不可能的。
“愚鈍!三年前你們柳清嘉可是在黑風崖墜落下去?”天機叟老人問道。
“我母后派的殺手,當然知道清嘉落崖的位置!”軒轅清這下倒是聰明,立刻駁了回去。
“清王,姐姐真的是你心儀的清嘉,不信你仔細看看姐姐的額頭,當年和你在春風滿月樓初見你給姐姐碰壞的,雖然用了很多玉露,可是那抹疤痕當時沒有處理好,就這麼烙下來了。”守在一邊的燕兒哭的篩子似的,突然想起清嘉和卿佳的差別,怕是這點最容易證明幾年來和清王一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