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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對張菲菲有所忍讓,如今被裁員了,希棋好好的出了口氣惡氣,只是希棋的心卻並沒有應有的喜悅,張菲菲那句你“。。。自己被男人甩了就這樣說我。。。”算是徹底踩到希棋的痛處了。
2。詭異的燒墳夜
希棋回到家。把手機一關,矇頭在床上躺了下去。一直睡到傍晚,被餓醒了。呆呆的坐在床上,牆上的鬧鐘在滴達滴達的聲音加上房頂上的吊扇撲撲轉動的聲音,讓冷清的房間更添一份孤寂。鬧鐘旁掛著一張大大的相框,相片的主角是一個有著有如冬日暖陽般笑容的男人。
“你還記得那些說過的話嗎?你一定不記得了,可是我還記得。”希棋喃喃對著牆壁道。
拿起包包下樓。老舊的房屋,駁落的牆灰,昏暗狹小的樓梯。這些都在彰顯著這座房子的悠久歷史。據說可以追溯到解放前。房子的年齡可以和希棋故去的爺爺有得一比了。
很難想像在這個國際大都市裡竟然還有這樣的古董級別的房子存在。燈紅酒綠,高樓林立,五光十色的城市背面就是這樣的灰暗破舊骯髒的弄子。
人何其不是,衣著亮麗的表面,誰知道籠罩在光鮮的表面又有著什麼樣齷齪惡臭的內心?是城市造就了這樣的人?還是人賜予了城市這樣的特色?
雖然在很多人眼裡這些存在的破房子有損整個城市的國際聲譽,但是在希棋的心裡,至少她是感激這個事實存在的,因為它的破舊決定它的低廉。希棋的工資不高,還要寄些回去給家裡,還要養活自己,在這個城市打拼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對於希棋這種平凡女而言更是。沒有傲人的外表,沒有高學歷,雖然靠著自己的努力和勤奮在這個城市站住角,但只是養活自己而已。
從弄子裡出來右拐是一排的夜宵攤。買了兩瓶啤酒,要了兩盤小菜,坐在塑膠小板凳慢慢的吃喝起來。兩瓶啤酒下肚,希棋甩了下有些昏沉的頭,站起來努力穩好自己有些搖擺的身體。夜宵攤的正對面是一家便利店,希棋歪進便利店裡。
“給我拿兩瓶珠江啤酒。”希棋打了個酒嗝朝營業說道。
伸手把口袋裡的東西全部掏出來放到收銀臺上。散錢,手機,唇膏。。。
“一共是五塊八毛錢。”收營員微笑著說。
遞了張十塊給收銀員。抓起檯面上的東西往口袋裡放。
“是我勇敢太多,決定為你一個人而活。。。。”手機響了,號碼是家裡的。按下接聽鍵走出便利店。
“希棋呀,快國慶了,你帶小馬給我們看看,要不把你們的事定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你姨家的西西都要生小孩了,你這個做姐姐的還在飄著。。。。”
“媽,我正忙著加班呢,過兩天我給你打回去咱們再說,先掛了啊。”希棋情緒有些低落的說完就把手機收了線。
喝酒的情緒沒有了。希棋又折回店裡,拿了瓶二鍋頭。付錢後連同之前的兩瓶啤灑一起拎著出了便利店。
再在夜攤上買了兩個雞翅用袋子裝好。又拐回弄子裡。弄子裡有家香燭鋪子,裡面坐著一個老人,希棋每天上下班都要從他鋪子經過,可是希棋從沒看清過他的長相,老人永遠是穿著一件長長的灰灰的道袍,佝僂著身體低著頭默默做著手裡的活。
“我要三根紅燭,三根香,再拿些香紙。”希棋停在老人的香火鋪子前。向老人道。
鋪子裡的電燈看起來非常幽暗,燈泡的功率估計是五瓦的。風吹來,燈泡左右晃動,整個房間感覺隨著飄動的燈光而四處幽移起來。
“今天對你來說不是好日子,本店不賣香火給你。”老人停下手裡的活慢慢的開口道。這是希棋第一次聽到老人的聲音。暗啞滄桑的聲音,像是從遠古時期傳來的一般。
“不賣算了,我去別家,搞得神秘兮兮的。神棍。”希棋喝了酒以後腦子就開始不太清最後大聲罵了句就走。
“姑娘你若不聽老朽之言,定是惹禍上身。”老人說完乾枯的雙手又開始折騰著手裡織到一半的小紙人。
“腦子不清不楚的,我是無神論者,無神論!”希棋扶著牆邊走邊道。腳步有些趔趄向另一家香火店走去。
希棋離開後,原本一直低著頭的老人突然抬起頭,這是一張沒有肉的臉,溝壑交錯麵皮像是老樹的皮,鬆鬆的耷在面上。高聳的顴骨,活脫脫的一副木乃伊。老人被掉下來的眼皮遮擋住的眼睛,此刻眼皮奇異的回攏到了眼睛,渾混的眼珠望向希棋離去方向半晌悠悠的開了句口“一切都是定數,定數。”
希棋在另一家香火買齊了所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