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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千凝和朱見浚剛用完早膳,便有護衛來報,說出大事了。兩人跟隨護衛來到王府西側的一處正在修葺的城牆邊,此時已有許多人聚集於在這裡,見了兩人一齊行禮請安。經過盤問,方知此處緊挨一農戶家,如果照原址修葺,需要對農戶的房屋進行拆除,如果不按原址修葺,王府面積會減少許多,而且更耗材料。
“所以呢?你們選擇了第一種做法是嗎?”路千凝雖然是疑問的語氣,但心裡已經很清楚答案,無論怎麼想,損人利己的事易做,損己利人的事難做。
“是,但是他們不願搬走。”其中一個護衛答道。
“那現在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朱見浚的語氣顯然沒有路千凝的溫和,來的時候沒有細問,此時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所有人似乎都被嚇到,沒有一個敢率先開口,都愣著不出聲。
“都啞巴了?是不是要本王拿來鉗子把你們嘴巴一個一個撬開呀?”見這些人都不說話,朱見浚的怒氣更加大了起來,也能猜到事態的嚴重性。
“回……王爺,他們……他們昨晚在……屋裡…。。上吊自殺了。”其中一個護衛哆嗦著說。
“什麼?”
“什麼?”
路千凝和朱見浚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
朱見浚畢竟是王爺,死個把人這種情況倒也見怪不怪,很快平靜下來,問道:“這麼小個事情怎麼會鬧出人命來?你們是怎麼做事的?”
“許家的人說這房子是他們的祖屋,說什麼也不肯搬,蓮妃又讓我們必須按照原址修葺,只能逼他們搬走,誰知……”
“你胡說,我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怎麼能說我授意你們的?”聽護衛如此說,路千凝氣不打一處來,要找她背黑鍋也得看一下場合,當著她的面也敢胡編亂造。
“好個奴才,把事情辦成這樣還敢賴在凝兒頭上,來人啊,給我拉去砍了。”朱見浚憤怒的說道。
護衛趕忙趴到地上求情:“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奴才……怎敢誣陷蓮妃,不信……不信您可以問問其他人。”他就知道在王府當差,有勇氣未必是好事,稍有不慎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還敢狡辯。”朱見浚一聲怒哼,轉向其他的護衛問道:“他說的可是事實?”
又是一片寂靜,沒有人敢回話。
“王爺息怒,容我再問問他,或許是有什麼誤會。”路千凝溫柔的看向朱見浚,他這樣問,就算那個護衛說的是實話,有誰還敢幫他?看到朱見浚輕輕點了下頭,她轉向跪在地上的護衛:“你倒說說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必須逼走許家的人,在原址上修葺的?”要知道,21世紀的寸土寸金,王府現在的規模已經讓她瞠目結舌,怎麼還會教唆下人巧取豪奪?她深知對王府來講無關緊要的一塊地皮對平民百姓的意義卻大不相同。
護衛仍舊低拉著頭,渾身顫抖的說:“那日……那日路……路虎兄弟親自問的蓮妃,是他說……他說蓮妃這樣吩咐的。”
聽護衛這樣一說,路千凝倒有了印象,隱約記得那次她在氣頭上路虎是來找過她說起此事,如果不是護衛提及她還真忘了,不過她只是責怪了路虎幾句,並沒有授意路虎如此做,那到底他是怎樣對這些人傳達的?
“凝兒,是這樣嗎?”朱見浚問道。
沒有理會朱見浚的問話,路千凝眼睛四下尋找了一下,發現路虎躲在很後面的位置,神色有點驚慌。
“路虎,給我滾出來!”緊盯著路虎,路千凝大聲喊道,完全不顧一個妃子的儀態。
眼看沒辦法躲過去,路虎慢慢的走到了前面,第一次用很低的音量叫了一聲:“妹妹。”
“少跟我哥啊妹的,說吧,這到底是誰的主意?”見到路虎總能勾起路千凝的怒氣,加上這次的事件,她打心裡討厭透了這個“哥哥”。
“不是你說讓我自己拿決定的嗎?那還不就是你的意思。”路虎是那種沒臉沒皮沒能力也沒膽的人,耍潑賴皮可以,蹭吃蹭喝也行,殺人放火的事是不敢幹的,早知會鬧出人命他也不會這樣做,還以為如語喬所說做好了能取悅妹妹,哪曉得事與願違,事情辦砸了,不但不能讓妹妹高興,反而為了活命還得把妹妹拉來做擋箭牌,興許以王爺對妹妹的疼愛會網開一面,不過這次他是把妹妹得罪定了,想想還真頭疼。
路千凝一時語塞,路虎說的也不是全無道理,如果不是當時自己被怒氣衝昏了頭,沒有去認真思考路虎的話,也就不會有人喪命,既然讓他自己拿注意,怎麼能夠因為他所做的決策是錯誤的就把一切罪責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