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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道:“汪格格說她是去給李主子請安問好的。玉朝說巴掌是玉瓶看她冒犯了汪格格叫掌嘴,不是汪格格要她打的。汪格格也沒惱她。”
就是事後忘了補救,被這小丫頭給陰了。你說你知道去追著李主子抱大腿,怎麼不知道打完那丫頭再給找補回來呢?哪怕送上個荷包,這會兒也能顯出你不是有心的啊。
當然,送了荷包會不會在四爺心裡記上一筆有心機,這他蘇培盛也不好說啊。
反正這事,汪格格是怎麼做都是錯。
看來這汪格格是有些缺心眼,也不怪被人踩著她往上爬了。
事後,莊嬤嬤又去教導汪格格規矩了,只是上下尊卑就讓她背了百八十遍。汪格格背的口乾舌燥,舔舔唇,看著桌上的茶碗就是不敢端。莊嬤嬤抬抬眼皮,道:“格格再背一遍吧。”
蘇培盛傳的話:多教一教她認識上下尊卑。
其實莊嬤嬤很想教汪格格怎麼看眼色。沒眼色這規矩學到這輩子也學不完啊。
69、三阿哥 。。。
對面屋裡;汪格格正跪著背規矩,一側站著莊嬤嬤。
耿氏喊侍候她的丫頭:“如香;把窗戶關上吧;風冷。”
如香小心翼翼關了窗戶,耿氏收起針線;展開她繡的這幅花開富貴圖,正中一朵鮮豔的紅牡丹,大如圓盆;層疊的花瓣重重展開。這幅她從選秀前就開始準備,一共備了兩幅。另一幅是百子千孫。
選秀前,她並不確定前程如何。若是撂牌子回家自嫁;這兩幅她自己留著也是個好彩頭。若是有那個命,能得個指婚;百子千孫的送給比她先進門的‘姐姐’或者家中的太太,紅牡丹就是給嫡妻準備的。
要是汪格格走通了李側福晉的路子,那幅百子千孫也有了用處……
耿氏輕嘆一聲,把這幅繡圖放在一個小匣子裡,拿起道:“走吧,跟我去給福晉請安。”
如香應了聲,拿了件斗篷給她披上。
兩人出門來到院中,耿氏看了眼跪著的汪氏,暗暗搖頭。之前躲在屋裡烤火的另一個丫頭如緣探出頭來:“格格,奴婢侍候你?”
耿氏搖頭,笑道:“有你如香姐跟著就行,你在屋裡看著火,別讓爐子熄了。”
院中仍是一片冬景。花木凋零,牆角還有未及清理的冰雪,原本白色的雪與灰塵混在一起,髒汙的讓人厭惡。如香看到,嫌惡道:“這些懶鬼!掃了都不知道搓出去!”
兩人一路行來,遇上的人都穿著藍灰色的棉袍子,有的跑到近前才看到耿氏,連忙避讓。耿氏和汪氏住的院子位置並不好,想去正院要穿過一條夾道,而這條夾道卻與下人房直通。所以不少粗使下人會從這裡抄個近路。
耿氏垂頭避開,如香把她擋在裡面。兩人加快腳步穿牆過院,看到花院了才鬆了口氣。
如香要從花園中穿過,耿氏拉著她沿花園旁的小路繞過去。從這裡繞要再從另一道門穿出去,走了半截再從第三道門進來,就能拐到正院了。
從花園直穿自然不必這麼麻煩。
可如香也想起了之前的事。不管是不是汪氏行動放肆,李側福晉反正不是個好惹的人。既然這樣,不如避開的好。
正院裡,福晉正跟弘暉說話,莊嬤嬤進來伏耳了兩句,弘暉失望道:“額娘有事,兒子去寫字。”
福晉搖頭,揮退莊嬤嬤,對他說:“不是什麼大事,你剛才說喜歡玩飛鏢,想在屋裡放個鏢靶子?”
耿氏就坐在之前宋氏來時的花廳裡喝茶,莊嬤嬤進來,她立刻站起來迎。莊嬤嬤笑道:“格格快坐,奴婢算哪個牌位上的人?可當不起。”
她親手替耿氏換了碗茶,道:“福晉現在不得閒,格格若有要事,不如先跟奴婢說說,等福晉閒了,奴婢立刻報給福晉知道。”
耿氏捧出匣子,開啟展開裡面的給莊嬤嬤瞧一瞧,再收進盒中,蓋上託到莊嬤嬤面前,道:“福晉貴人事多,奴才只是有一點小心意想奉於福晉。這是奴才在家時親手繡的,針線拙劣不堪入目,福晉若是不嫌棄,可製成小炕屏擺在榻上,也能添些喜氣。”
雖然自謙拙劣,但耿氏還是有自信的。這是她花了兩年的功夫,請人畫的繡樣,一針針繡出來的,夏天怕汗漬汙了繡面,怕陽光曬得繡線失色,特意在背陰處繡,胳膊都累病了,現在一到陰雨天就疼。
莊嬤嬤也被剛才展開時看到的繡面驚豔了一瞬。沒有細看針角不好說,但一晃眼也能看出這幅圖不錯。比劃了下,做成小炕屏倒是正好。看來這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