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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稱小苟子的就是苟國光,不過他自稱中的那個‘小’字明顯有裝嫩的感覺,因為無論從長相還是身份證上的記錄看,他現在的年齡都已經超過了四十歲。我們這位‘小’苟子先生打了個哈哈,招呼身邊那條漢子:“老譚,坐,今天咱們也試試國賓的待遇。”
這個被稱作老譚的男人,身材極為精瘦,而且身上的衣服全都是緊身的。最為讓人注意的是,他有一雙明顯比例失調而顯得過長的雙腿,以及一對似閉非閉的眼睛。不過和‘小’苟子一樣,他的‘老’也完全不符合實際,因為無論從那個角度看,他都超不過三十歲。
老譚沒做任何表示,沉默中閃身坐了下來。而他一坐下來,風光就知道,老譚應該就是保鏢口裡的譚鐵了。因為剩下那四個人中的三個完全沒有半點反應,都在聽一個文質彬彬的人給他們翻譯雷老頭的話。
聽那個翻譯說出的話,風光知道,他們不是中國人,所以他們不是譚鐵,他們是日本人。
因此,風光的食慾更旺盛了。
我們的生活充滿暴力 第九章 練死小日本(上)
更新時間:2010…7…8 12:40:32 本章字數:3901
翻譯應該不是日本人,因為給自己人做翻譯的時候,說話都要帶著諂媚的笑容,似乎必要性並不大。
風光覺得這個笑容很刺眼,因為他從這個翻譯的笑容中,想起了電影中穿著黑綢褂、燈籠褲、灑鞋,不張嘴則已,一張嘴就是‘太君’的那夥人。在風光的記憶中,這夥人總是騎著一輛腳踏車到處亂竄,於是,風光一邊端起一盤辣子雞丁倒進自己的碗裡,一邊做出了決定:過了今天,這個翻譯也有機會接觸兩個輪子的車,不過這種車不叫腳踏車,而叫做輪椅……
翻譯把雷沖和苟國光的話全盤翻譯了過去後,日本人齊齊的對雷衝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說了幾句感謝賜飯,定要品嚐中華風味之類的話後,帶著他們固有的謙卑中的傲慢,都坐了下來。
對於苟國光帶著日本人來這裡,雷衝雖然有些不解,但是到也大概能明白為什麼。他雷衝耳朵不聾,眼睛不花,手下還有著明裡暗裡的無數耳目,如果連這些都分析不出來,那他雷衝還是早些找個敬老院睡大頭覺好了。
說話做事直接切入主體,一直以來就只是西方人的習慣,而東方人,總是要婉轉的多。因此,雖然飯桌上談笑聲不斷,但是一句有意義的話都沒出現過,也就比‘今天天氣哈哈哈’之類的強點有限。
本來這種看起來融洽的廢話座談會還可以再持續一段時間的,可是誰讓咱們的風光大爺吃飽了呢?所以,他也發言了。因為他的說的這句話實在粗俗的難以用文字來轉述,所以我們只能粗略的概括一下,大概意思呢,就是他風光對於長這麼大都沒睡過日本女人感到遺憾,同時又對日本人敢於、勇於和自己的姐姐、妹妹、媽媽、奶奶、姥姥等直系、旁系女性親屬發生那種超於親情,完全發生於、同時也結束於肉體的關係,感到萬分的敬佩。
日本人雖然敢做這些事情,但是他們從來就不是坦然面對事實的民族,連自己民族的來歷,他們都敢於竄改,何況是這些見不得人的齷齪事情呢?
所以,三個日本人當中一個看起來曾經是硬派小生的人站了起來——小生這個詞是屬於年輕人的,所以這位比小苟子年輕不了幾歲的人就只能稱為曾經了——他幾乎一字一頓的說道:“每個民族都有敗類,中國人當中有,大和民族也有,他們的存在是每個民族的遺憾,沒有一個民族能夠避免,所以,請不要一葉障目,他們是代表不了本民族的!”
被風光預定後半生將有機會參加殘疾人奧運會的翻譯,在轉述這番話的時候,雖然態度沒有對日本人時的那麼諂媚,但還是相當的謙卑。也許他的民族氣節近乎沒有,但是他的智力還沒低到不識時務的地步。跟在日本人的身邊,他多少能從側面瞭解到圍著這張桌子的人都是什麼身份,都是幹什麼的。所以,這番話在他的翻譯下,到也得體。
風光從來就不是什麼上層的體面人,所以再得體的話在他聽來,也和最粗俗的野雞在罵娘沒什麼區別,只聽他說道:“沒錯!可是你們日本人當中的敗類實在太多了,老子聽說在你們日本,除了已經燒成灰的死人,剩下的全都是敗類呢。”
風光那雄壯的體形,彪捍的眼神,以及在一眾大人物中的坦然神態,都讓翻譯猜不到他實際上不過是一個毫無根基的混混,還以為他也是那種跺跺腳整個S市都要抖三抖的人物。琢磨了半天都不敢把風光的話翻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