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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他比武,從體力上說本來就是有些吃虧,何況……看來她身體還有病。
正在出神的他,沒有注意到天空中方才那一陣的鳥啼,也在少女消失的同時漸漸遠去。
――――“金烏金烏……不哭了……我不是沒事嗎?”
“不要叫啊——我和你一起去見師傅還不行嗎?”撫摩著停在肩上的烏鴉光潔的羽毛,青衣少女不停地輕輕和鳥兒對話,而焦躁不安的鳥兒還是一次次地發出悲啼,用頭輕輕蹭著少女白中泛青的臉頰。
“我不會有事的啦……”少女的聲音又一次輕了下去,頭輕輕地垂在胸前,彷彿倦了一般地睡過去了。
――――三日之後。
陽光垂直地從密林的枝葉間射到了地上,潮溼的青苔間開始蒸騰起淡淡的氤氳。
正午已經到了,那正是不見不散,不死不休的時刻。
然而,站在林間空地正中的只有青衣少女一個人——只有她一個。
陽光靜靜地直射到了她身上,照射得她原本就蒼白的面板似乎要閃出水晶般透明的光來。烏黑的長髮被絲帶緊緊束起,平日飄逸的衣袖也在袖口處被紮上了——看樣子,她是已經作好所有準備來赴約的。
但是,這裡什麼都沒有——甚至也沒有此時此刻絕對應該在這裡的另一個人:拓跋鋒。
她怔怔地、不可思議地望著草地上,彷彿那裡忽然開出了奇異奪目的花來。
溼溼的土露出黝黑的顏色,青苔在樹底和岩石上顯得茂盛而頹翳,然而空地上那片青苔卻是被劃得零落破碎的——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一行字:
“在下認輸,永不復入中原。”
歪歪扭扭的,仍然是她一開始就嘲笑不止的狗刨式的字跡。只有簽名是非常漂亮的——
“契丹人拓跋鋒。”
瀟灑不羈的筆鋒,看起來居然有幾分王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