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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青歌?——”口有些渴了,低頭合上最後一本奏摺,我又喚了聲,青歌忽地從愣神中恢復了神態,慌忙來到跟前小心翼翼的說:“陛下,有何吩咐?”
我指了指茶杯,茶杯的茶早就涼了。
青歌會意,連忙起身給我換上新的茶盞;續上熱騰騰的茶水。我端起茶水,疑問道:“你想什麼呢?朕叫了你兩聲,你都不應?”
“沒——沒什——麼……!”青歌吞吞吐吐的說。
“怎麼了?”看著青歌的樣子,我擱下茶盞問。
青歌猶豫了一下後說:“陛下是不是以前許諾過,在安排學習的新入宮的宮人中,選出一個來作為你的貼身侍人?”青歌很快的穩住了情緒,聲音逐漸平靜。
印象中是有此事,那是為了鼓勵未成年的宮人參加學習,提升自己給出的獎勵,我看著青歌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怎麼?”
“這是內宮總管,按照陛下考核的標準透過的一個名冊。”青歌一邊說,一邊將名冊遞了上來。
我翻開名冊,看到名冊上層層選進,最後一頁有一個人的名字——整頁就三個字——“姚司囡”。我隨意合上摺子,站起身隨口說:“那就讓他明日來當班吧,歸你派遣。”
“陛下,他是陛下的貼身侍人,當然是陛下的人。陛下身為帝王,起居、飲食、沐浴都是自己親自動手,早就該有眾多的侍人伺候著了。現在他能夠服侍陛下,是他的福氣。陛下怎可又撥給我?”青歌反問道。
一直以來,青歌對我自己親自做這些事情耿耿於懷,幾次想要派人伺候,都被我撤了出去了。雖然這裡是女尊的世界,男人伺候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若讓我沐浴的時候周圍一圈光鮮的男人圍著,光想想,我就很彆扭。何況他們還要幫我沐浴,親近接觸。如今雖然富貴了,但有些原則還是要堅持的。青歌看我堅持,於是也就作罷。
“以前寶元女帝和歷代哪個女帝不是由侍人服侍沐浴,起居的?又沒有什麼不妥。”青歌聲音逐漸小了,頭也垂了下來。我笑了笑搖搖頭,他是抓到了我親自許諾貼身侍人的‘小辮子’了。看來今天我要不表態,青歌不會罷休。
“青歌,朕自幼都是自己照顧自己,起居、飲食、沐浴我自己都可以做到,何必假手他人?”話雖說的理直氣壯,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我還有前世的記憶,還有一些道德心和公德心,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想法。
沐浴是何等私隱的事情,尤其是清洗身體的隱私之處,那男人的小手搞得不好,就會擦槍走火。和自己的夫君共浴,那是閨房之樂,被這些侍人伺候,那只是肉體的本能的慾望,事後我無論負責與否,那宮裡從此便不再安寧,色子頭上一把刀,我怎可陷自己於不義?何況,我現在的情債就已經夠多了,何必再添他人?
於是從開始我就拒絕了青歌的安排,杜絕了這樣事情發展的可能。可是這次青歌卻巧妙的抓住了我的‘小辮子’,恐怕這次不容易推辭了。
“陛下,那個宮人如何安排?”果然青歌就問了下來,這個青歌是從寶元女帝送給我的,從寶元女帝時期就在宮內當差,上次侍人放出宮的時候,青歌的年紀二十有二,也算有資格出宮了,但青歌沒有選擇出宮堅持依然留了下來。
自我當政之初,青歌便一直隨身服侍,朝堂上,也是由他傳旨,甚得我的信任,我親自賜名——青歌。青歌除了過於認真外,事情倒是都辦的妥妥當當,令我放心,如今……
“就放到朕的寢宮中罷。”看在青歌認真的份兒,就把貼身侍人放到自己的宮殿罷,反正,我去乾雨殿的時間少之又少。
“遵旨,陛下,請選牌子。”青歌見我答應,也不再糾纏這個話題,端來一個盤子——上面放的是后妃的侍寢的牌子。又來了,每次都這樣,就一個牌子不用端來讓我翻了,青歌表面不吭聲,可到了就寢的時候還是照樣端來盤子。
青歌被我屢屢的說,還堅持屢屢的做,固執異常,不就是一個牌子,翻來覆去的翻,很有意思麼?不過看在他對工作認真的態度上,我也並沒有怪他。
一直以來,我只有鳳後白雲一人,每次青歌會堅持端來盤子到我面前,並一直都會說,‘請陛下拿牌子’。這次竟然口誤說什麼‘選牌子’。
我開玩笑說道:“選牌子,選誰的牌子?”抬起頭,手伸向牌子,一眼看見了盤子上面多了一個牌子,竟然寫了——侍君。我心中一愣,問道:“怎麼回事?”
“陛下,這是鳳後的意思……鳳後已經把府裡的侍君接到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