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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塵打定了主意,又往不周山而來。
而說起太乙隨了古留生來到瑤山時,玄機派中只剩下幾個剛入門的弟子在門派中看守,其餘的竟然都去了那妖怪的山洞。古留生便問其中一個那女妖的山洞在哪。
那弟子看不見太乙,見古留生一個人匆匆而來,且神色焦急,不敢多言,忙道:“師叔莫要怪罪,我也是剛來的,連名號師父都未取呢。”
古留生氣得跺腳,那太乙道:“不必著急,我自有辦法。”說完自往那妖氣重的地方而去。
古留生一聽,連忙御劍跟上。
待來到了一座小峰巒,穿過一個洞口,就見妖精的花谷中,竟四處都躺著那穿著玄機道服的之人。古留生認得其中一名弟子,連忙上前查探鼻息,早已命絕多時,不禁心下悲痛。
太乙見了此景,也不由得發怒,散了神力出來。
那古留生正被那氣壓震懾得不敢言語時,就撞見懷溪扶著綵衣從裡面出來。
綵衣明顯是受了重傷,而懷溪身上雖有血跡,卻並非是他自己的。
懷溪早在洞裡察覺到了太乙的神威,但山洞只有一個出口,若不出來,亦無他路,便只能帶著綵衣,試圖逃出。而今一看到太乙,便嗤笑道:“何時這天界的手腳也變得這麼利落了?不過是殺了幾個人,居然還能請到你這尊大神?還不知仙家你名號是什麼?”
太乙見了懷溪懷裡的女妖,只黑著臉道:“我乃元神天尊座下太乙神君。這洞裡的石首不下幾十具,卻被你說是區區幾條人命。可知天道對萬物眾生皆是平等,你等所犯的罪孽最終都是要償還的。”
懷溪不想會理會他說的大道理,也不想搭話。而綵衣聽了太乙的稱號,原本還緊閉雙眼,忽而睜開,掙扎著就要起來,等看到了太乙一眼,才慘然笑道:“原來是你。”
那太乙看她時,也像是見到了舊時朋友一般,心中直嘆物是人非,只道:“我聽說時,卻不敢想他們口中的女妖會是你。想當年只有你我在這瑤山上時,相安無事。不曾想我一時念起讓那些凡人修道,卻惹了這禍。”
原來太乙正是當年那位在瑤山住下的仙人。
古留生一聽,不由驚住。因他也不曾問起師兄是何仙號,從未想過謝長風竟然是玄機派一直供奉的太乙神君。一時見那女妖也清醒了,忙問:“我師父他們在哪?”
懷溪聽了,只狠狠道:“那老不死的還在裡面。心魔如此之深,還妄想修仙成道,可笑,可笑。”
古留生聽了,心想他們自有那太乙去處置,便急忙去看他師父和師兄的情況。進了裡面,見其二師兄在一旁已無氣息,而其師父嘴角鮮血分明,雖還留著一口氣,但中了懷溪的毒掌,加上他自己運功過度,已無回天之力了。
古留生連忙過去,卻不敢將之攙扶起來,只悲聲喚了幾句“師傅”。老者原本眼神渙散,聽得有人喊他,慢慢看去,卻是前幾日因不肯隨他出去滅妖被自己趕下山的小徒弟。因而握著他的手,硬是說道:“留生,是師父大意了。而今師父將玄機掌門之位傳於給你,你定要將那妖物……”說時,因動了氣,又吐了幾口血。
古留生忙道:“師父,不要再說了。並不是那女妖害了大師兄,大師兄他是神仙,當年早就轉世飛昇了!而且還是我們門派供奉的太乙神君。今日我們所做一切皆是徒勞,一直相爭下去,兩敗俱傷已難補救,若再糾纏,玄機定會覆滅的啊……”
那老者聽得古留生說得聲淚俱下,回過神來,卻也不惱他勸說自己之事,只道:“你說什麼?長風他……他……”話未說完,眼還睜著,就魂魄皆散,赴那鬼界黃泉了。
白塵過來時,就見太乙用法術將那個伏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女妖收進了自己的法器中,而一旁還有一個男妖,眼神不善,似乎是要出手阻止。
白塵趕忙上前將其攔住,只道:“既然是殺了人,定是要受罰的。”
懷溪也沒心思去問她是何人,只紅了眼道:“死了的妖怪屍骨都化了,你們只看見那地上的凡人,卻不知道他們也殺了多少妖!”
白塵無語以對,暫收了手。彼時太乙已經將綵衣收走,對懷溪冷語道:“你方才也聽見了,是她自願讓我帶她去受罰。按照天規,囚禁千年。待罪孽清償,你自可去尋她和她相伴。而玄機派無視天道,私心過重,待我稟迴天帝,也是要受罰的,你又還有什麼不滿?”
那懷溪冷笑道:“你竟問我有什麼不滿?她痴心等了你這麼久,到頭來卻是你害了她……”還要說時,見白塵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