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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手腳不便,身上分文皆無,都是這位姑娘在替我付帳,喝太多恐怕她會不高興。”
喬峰順著他手指看了阿朱一眼,大笑道:“兄臺原來是個憐香惜玉之人。走!此處不便,我們出去說話。”
阿朱結帳,幾人下了酒樓。喬峰邁開大步向前疾行,殷陽腳下如行雲流水,輕鬆自如,阿朱三人卻跟不上了。殷陽揮手道:“你們回酒樓等我,我與這位兄臺去去就來。”阿朱三人見兩人情形,心道:“原來你等待這個英雄,是要與他賭鬥。”
喬峰和殷陽很快出城。喬峰腳下更快,見殷陽如此輕鬆,微微一笑,道:“好,咱們比比腳力。”當即發足疾行,只聽得風聲呼呼,道旁樹木紛紛從身邊倒退而過。殷陽仍舊不即不離地與他並肩而行,身上鐵鏈叮噹作響。喬峰心中暗驚,吸一口真氣,陡然加速,如龍捲雲,如虎興風,閃電一般掠過,發出尖利的破空聲,常人只能看到一道淡淡的灰影。殷陽也提內力,翩然飛掠,宛如御風,身上鐵鏈被拉得筆直,緊緊跟在喬峰身側。
喬峰見殷陽有鎖鏈在身,還能如此瀟灑地跟上自己,自知不及,哈哈一笑,停止說道:“慕容公子,喬峰今日可服你啦。姑蘇慕容,果然名不虛傳。”殷陽突然從疾馳轉為靜止,沒有絲毫不適,笑道:“喬幫主,你可認錯人了。在下殷陽。”
喬峰吃了一驚,道:“殷陽?為大理段氏平叛、與金錢幫作對的少林棄徒殷陽?”隨即覺得有些無禮,補充道:“我這人嘴笨,殷兄弟莫見怪。”
殷陽笑道:“喬大哥直來直去,最對我脾氣了,何來見怪之說。”
喬峰道:“你去年突然銷聲匿跡,怎麼現在鐐銬在身,莫非是遭遇到什麼敵人不成?”
殷陽嘆道:“一言難盡。”將自己被明教捉住關在地牢一事說了,並說慕容博殺了玄悲乃是事實,自己從地牢出來後就來姑蘇找慕容氏尋仇,可惜除了幹掉幾個小魚小蝦外,不見慕容父子蹤影。
喬峰見他如此乾脆直爽,心中大起好感,更何況此人與金錢幫為敵,對丐幫絕對是有利無害,當下道:“殷兄弟,你這人十分直爽,我生平從所未遇,你我一見如故,咱倆結為金蘭兄弟如何?”
殷陽大喜,心道:“等著的就是你這句話,就是你不提,我也提了。”大笑道:“正有此意,求之不得。”兩人敘了年歲,喬峰生於公元1061年,今年週歲三十歲整,殷陽自稱生於公元1070年,今年二十一歲。自此殷陽稱喬峰為大哥,喬峰稱殷陽為二弟。
喬峰抓起殷陽手上鐵鏈觀看,道:“果然奇怪的很。我來試試。”紮起馬步,雙手握住鐵鏈,運勁分拉,鐵鏈漸漸延長,卻是不斷。喬峰連叫古怪,只得放棄,道:“如果找不到鑰匙,看來只有找到什麼神兵利器才能切斷了。”
殷陽心道光明崖被金錢幫毀成廢墟,哪裡去找鑰匙,只能選擇後者了,他心中已有一物,當可斬斷鐵鏈,等到喬峰此事一畢就前去尋找,見喬峰神色黯然,便安慰他道:“大哥勿憂,有此物在身,雖然不便,但也可激勵我更加勇猛精進。”
喬峰點頭道:“二弟有這等豪情,大哥我怎能效兒女之態。”
殷陽便提出晚上一塊赴丐幫的約會。喬峰雖未見殷陽身手,但從他打下少林以及江湖哄傳的名聲來看,定然不弱,便即同意。兩人回到松鶴樓,殷陽去找阿朱等三女,卻是不見人影,問店掌櫃,說是三女自行走了,沒有回來。
殷陽怒道:“這三個小丫頭好大的膽子!等下次抓到後看我怎麼收拾她們!”
喬峰已經知道三女是姑蘇慕容的親人和丫鬟,便道:“二弟,我們江湖爭鬥不必敵國之戰,這些抓人質的做法不用也罷。”
殷陽正容表示受教,心中卻嘟囔道:“你以為我是貪戀她們美色啊,我這可都是為了大哥你啊。抓著阿朱過來就是要給你們兩人創造機會的。既然你這樣說,以後你們之間若不再發生驚天動地的愛情可不要怪我。”
兩人剛出松鶴樓,就看到前面大路上兩個衣衫破爛、乞兒模樣的漢子疾奔而來,晃眼間便奔到眼前,一齊躬身,一人說道:“啟稟幫主,有八個點子闖入‘大義分舵’,身手甚是了得,蔣舵主見他們似乎來意不善,生怕抵擋不住,命屬下請‘大仁分舵’遣人應援。”
喬峰點了點頭,問道:“點子是些什麼人?”
一名漢子道:“有三個女子,五個男子,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漢子,十分橫蠻無禮。”
殷陽心中一動:“莫非是包不同?那三個女子是不是阿朱她們?應該不是,如果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