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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人太甚!”
持劍黃臉漢沈錯冷笑道:“尚悲風,你不服教主,也就罷了,居然還敢潛入密室偷走‘乾坤大挪移’心法,別說兄弟之情了,今日抓到你必讓你嚐嚐聖火焚身的滋味!”原來這五人乃是魔教五大掌旗使銳金旗沈錯、巨木旗馬青松、洪水旗顏淼、烈火旗東方炎、厚土旗黃坎。白衣中年人尚悲風乃是魔教右光明使,除了新任教主折信、左光明使張流雲外,就屬他最大,比四大護教法王地位還高。尚悲風不服年紀輕輕的折信任教主,便乘四大護教法王離開總壇與金錢幫會面之機,盜出無上心法“乾坤大挪移”反出魔教,五大掌旗使親自來追。
尚悲風聽了沈錯之言勃然大怒,更不答話,長劍飛刺尚悲風咽喉,劍氣森然,寒冷逼人,一朵朵劍花彷彿漫天飛雪飄落,天地之間一片雪白,又如大霧瀰漫。沈錯的黃臉變得有些蒼白,大吼一聲,不退反進,長劍中宮直入,毫無花巧地刺向尚悲風心窩,抱定以命搏命的打算。
尚悲風嘿嘿冷笑,身子踩著劍花狂風一般舞動,噹噹噹連串聲響,將五人兵器格開,長劍輕飄飄地在尚悲風胳膊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槽。他這路風雪劍法雖然對內力耗費十分厲害,但威力極大,這幾年來很少使用。
沈錯吼道:“今日之事,有進無退!殺了他!”帶傷撲上。沈錯在教中有拚命三郎的美譽,十分悍勇,面對強敵,實力發揮了十二分。馬青松、顏淼、東方炎和黃坎受他激勵,也都奮不顧身地向尚悲風攻擊。
尚悲風武功雖高,在此形勢下,也難保自身安然無恙,一陣亂鬥後背上被顏淼分水刺刺入半寸,形成一個三角形的傷口,血流不止,出,他怒嘯一聲,拚著以左臂硬架馬青松一棍,一劍劈向顏淼纖細白皙的脖子。東方炎飛身搶上,在間不容髮之際擋在顏淼面前,雙手合十,將長劍夾在手中。他為人內向,暗戀顏淼多年,一直不敢出口。
尚悲風手腕疾轉,長劍嗤地一聲削掉東方炎左手半個手掌,鮮血狂噴。尚悲風獰笑一聲,揮劍想切斷東方炎另外一隻手。東方炎紅臉變得一片蒼白,痛吼一聲,受傷的左手硬生生擋住長劍,自手腕被切掉,但他右手狠狠擊向尚悲風左胸。尚悲風來不及回劍,只得出左手與他對了一掌,身子晃了一晃,將東方炎震了出去。
嘭地一聲響,尚悲風背上捱了馬青松重重一棍,胸口一陣發悶。他剛才心切除去東方炎,得意忘形之下背後露出破綻,被抓住了空子。尚悲風身子翩然飛起,突出兩腳踢在沈錯與黃坎手腕上,長劍砍中馬青松鐵木棍,順著棍身直削馬青松雙手。
馬青松猛地將棍輪開。尚悲風卻如同一片羽毛般粘在棍上,隨著它飄起,長劍削落。馬青松只得棄棍。
尚悲風一腳踢向他面門。馬青松急抬雙手封住。尚悲風借力“鯉魚倒竄波”向後飛射,長劍毒蛇般刺入黃坎脅下。黃坎嘶吼一聲,鐵鏟砸下,砸在尚悲風左手上。尚悲風眼睛中閃動著殘酷的光芒,長劍一拖,橫著將黃坎身體剖開,只留脅下一點連著,鮮血如瀑,內臟流出,卻不立即便死,在地上爬動,慘叫聲撕人耳膜。沈錯目中含淚,一劍將他頭顱砍下,結束了他的痛苦,自己卻未躲過尚悲風斬來的長劍,左臂被切落,他揮劍擲向尚悲風面門,忍痛喝道:“退!”顏淼也將分水刺當作暗器擲了過來,四人飛退。
尚悲風也不追趕,看四人退走,嘴裡一口鮮血方噴了出來。他剛才捱了馬青松一棍,已留下內傷,強自忍住,內傷加劇,恐怕要休養十天半月才能好。可惜,有人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
尚悲風瞳孔收縮,盯著面前剛出現的一個身形矮胖的綠衣人,冷笑道:“蛇王是來揀漏的麼?”心中暗忖:怎麼四大法王這麼快就與金錢幫會面完了?難道他們四人加入追捕的行列,這下可糟了。
魔教四大法王之一的萬毒蛇王柳士行嘻嘻笑道:“尚兄弟說笑了,小弟只是恰巧經過罷了。”
尚悲風冷哼一聲,心道鬼才信你。柳士行陰險狡詐,一身毒功詭秘莫測,實個很難纏的對手。幸虧他與五大掌旗使不和,不然剛才出手早就取了自己性命。尚悲風一邊調息,一邊盤算脫困之法,未傷時不懼柳士行,但此時卻不敢與他糾纏。
柳士行見尚悲風不說話,又嘻嘻笑道:“尚兄弟,小弟很好說話的,你把心法扔過來即可離開。小弟絕不敢與你為難。”臉色一動,道:“咦?有人過來。”
果然,一騎飛馳而來,馬上騎士約莫二十來歲年紀,相貌堂堂,似乎並無武功,他放慢馬速向這邊看了一眼,揮鞭打馬,欲提速繼續前行。柳士行揮手道:“小朋友好奇心不算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