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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具“活”過來的屍體,就連他這個向來膽大的警察都不能應對,何況是江小南,而且就朱宣所說,這不過是術士的小花招。
總算是把所有的資料都整理好,大概寫了一下案件的思路,尤宇莫名地覺得或許這件案子壓根找不到罪犯。稍微思索了一下,那些所謂術士的招數隨便哪件都是違法的事。就算是朱宣要不是有人暗中幫忙,也會有一堆案子在背後掛著。不過就現在朱宣的檔案來看,還真是個合格的守法公民。
“想什麼這麼出神?”同事下班前還看見尤宇坐在那邊發呆,忍不住上前猛拍一下。把尤宇嚇得險些跳起來。
“不是嚇,是條件反射。”尤宇後來如此說,天曉得他那個時候是剋制住了自己,否則就是順手抄起桌子上任何能抄起來的東西砸過去了。他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防衛本能會這麼厲害。總而言之一句話,生人勿近。
那個名叫桑林的同事似乎不以為杵,拖了他就出去喝咖啡。
“最近看你挺煩的,放鬆一下。”桑林如此解釋。
可惜尤宇的心思就是放鬆不下來,讓他怎麼說呢,就好像是大戰間歇中面對要求談判的敵對方一般充滿了戒備。
“你是不知道我的狀況。”咖啡的味道很香,不過尤宇沒胃口。他不喜歡西式的餐點,還是朱宣那裡的飯合胃口。
“不就是白奇的案子嗎?誰讓你這麼積極來著。”桑林的眼光一閃,隨後想到了什麼,“你該不是還是覺得上次淹死的那個盜墓賊……”說到這裡都不用說下去了,對面尤宇的眼神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何必呢。”桑林苦笑,“這案子就算你想破天也沒辦法再繼續了。”都結案了,還是透過白奇那方面結的,擺明了就是要把秘密帶進棺材裡。
“我就是覺得奇怪而已。”尤宇聳聳肩,他發散性思維還有人要管不成。
桑林當然也明白,“要是你這麼想查的話,我這裡倒是有條線索。”
尤宇的眼神明亮起來。
“就在幾天前,有個叫劉三子的人來報案,說是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個無頭鬼。因為當時他滿嘴酒氣,我就沒在意,不過後來我去那邊看過,發現了一張沒有燒完的黃紙。後來你介入到那個殯儀館的案子,讓我想到那不是黃紙,而是符紙。關於術士,其實我們知道得很少。”
一般人當然是不會知道術士的秘密的,即便是在現在的社會有不少描寫此類的書籍也大多屬於紙上談兵用自己的想象來寫。而朱宣之所以會自己去寫文章也是被王雲華刺激得太多的關係。這後來讓某些傢伙黑線不已。
就在桑林和尤宇在討論關於朱宣和秋橋鎮的時候,這位明顯就是閒著沒事做的傢伙正走在前往決鬥的路上。好在這次並不是生死攸關的戰鬥,而是術士間的切磋。朱宣到的時候刑天正在慢悠悠地喝著茶。
這裡曾經是秋橋鎮的祭祀廟宇,在建國之後就廢棄不用。裡面原先精美的亭臺樓閣現在就剩下了殘破的虛影。好在那個時候這裡被徹底封閉,也沒有人進來破壞,所以殘留下來的都是自然時間形成的印記。
庭院裡滿是雜亂的綠色。兩個來自於同常人迥然不同世界的傢伙就坐在還沒有完全破敗的走廊裡,看著那些細小的枝丫。
“真的沒想到你會變成術士,我還以為你會做些和以前相似的工作?”朱宣打破的沉默。
刑天也不說什麼,把一杯茶分給朱宣,“你覺得我會去當保鏢?還是殺手?”
嚴格來說他現在做的工作和殺手很近似,只不過更加殺人於無形,也更加隱藏至深。
捧著一杯熱茶,朱宣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嗯,要比面對鳳羲時好多了,“你要是有空閒的話可以去幫幫白奇。”
刑天笑了一下,讓他略顯冷漠的外表帶上了一絲暖意,“他倒是有那個閒情逸致,我總覺得那樣被束縛得太嚴重。”他從來就不喜歡被人管束。
朱宣皺眉,“我知道,不過以後的事情會越來越多,白奇肯定壓不下去。”
“你的意識是——”刑天奇怪,“那個很早之前就開始的——”
朱宣點點頭,“就是那件事。要是你可以幫忙就太好了。”瞧瞧白奇那個小笨蛋,都不知道逮著人就拉住,活該一個人忙死。
刑天放下了茶杯,“要不這樣,你贏了我就考慮考慮。”
後來回想起來,朱宣總覺得自己因為這個條件變成了陪練的。不過在當時,兩位術士的約戰幾乎能夠翻天覆地。籠罩的靈息的屏障將他們和現實世界隔絕開來。細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