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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著眼睛上上下下看了兩遍,這些東西不是——
又抬眼瞧了瞧兀自紅著臉的司空宣,心下頓時瞭然,拋給一邊探著腦袋的子衿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子衿被無痕瞧得渾身涼颼颼的,瞅了眼司空宣,頓覺將要大事不妙,正準備詢個藉口離開,卻聽得紅了臉的三公子小心翼翼地問無痕:“無痕公子,覺得我怎樣?”
無痕一笑,“甚好。”
有了這兩字,司空宣跟吃了定心丸似的,憶起之前南宮嘯的叮囑,索性閉了閉眼,大有豁出去的氣勢。
再次開口時,聲音響亮了不少。
“公子可否將子衿姑娘許配給我,我保證此生都會對她好。”
“咳!”子衿徹底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踉蹌著後退一步,面色糾結,目色驚恐地望著司空宣半刻,忽轉身幽幽地對著無痕喚了聲:“公子——”
無痕被這一聲喚得頭皮發麻,卻仍是笑看著司空宣。
“三公子怎的想要討了子衿?”
司空宣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今兒午時,我,我一不小心,將,將子衿姑娘給——”說到這他頓住,望了望子衿,那眼神害羞曖昧得不得不引人遐想。
當然,無痕沒以為子衿會荒唐或是羸弱得被面前這娃娃給欺負了,不過,他對中午發生的事倒是頗為好奇。於是關切地問了,“你把子衿怎麼了?”
他聲音低而動聽,甚是有些蠱惑人心。這不,初出茅廬的三公子就被蠱惑了。
子衿在一邊閉著眼睛,萬分悲慼。
“我,我把子衿姑娘,給,輕薄了。”
無痕低聲“啊?”了一句,目光幽幽地在他二人之間徘徊了幾圈,眸色一深,玩心大起。
“所以——”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請公子務必將子衿許配給我。”
子衿撫額,再也忍不住,手指顫抖著指著他,“我跟你明明什麼都沒有,誰要你敢作敢當啊!”
“子衿。”司空宣內疚地望著她,“南宮嘯說碰了人家姑娘就得負責,況且我今天還不慎親了你。”
“噗!”坐著的那人終於不淡定了。
子衿見著他這樣,一張秀臉紅了個透,“你,你——”
“子衿,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我保證這一生只娶你一人還不行麼?”司空宣說這話的時候頗為認真激動,子衿一下子怔住,眸中情潮湧動。
無痕瞧了她一眼,也沒了調笑的心思,只重複了下司空宣方才的話:“你說這一生,只得子衿一人?”
“是!”
無痕托腮嘆氣,“且不論你娶幾人,只是子衿的出生,你父母豈會同意?”
自古至今,從來都是講究門當戶對,何況是北州司空這樣的人家。
“這個請公子放心,我父母並無門第之見,只要是我願意的,他們都不會為難。”
這下無痕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且他心下也有些計較,若是子衿能嫁入司空家——興許也會不錯。
“公子。”子衿跟了無痕五年,豈會不知他此刻心中所想,苦澀地笑笑,目中卻平靜得沒了半點波動,“若是公子的話,子衿會聽。”
她這話雖回得平靜,無痕又豈會聽不出其中些微的怨氣,須臾,他抬頭對司空宣道:“嫁人是女子一生的大事,子衿雖是我的丫鬟,我卻待她如親妹妹,這一事,若她不願,我便不會答應。”
一字一字,清晰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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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梁溪不遠的梨花鎮上,一家名曰“西廂樓”的戲院內時不時地傳出陣陣叫好聲。
臺上身著狀元紅袍的駙馬正蹙著眉,表情三分悽苦,七分凜然。此時他單膝跪地,正對著端坐一旁鬱郁憤恨的公主,唱著:
“我本閨中一釵裙,公主請看耳環痕;冒犯皇家我知罪,並非蓄意亂朝廷;公主請息雷霆怒,且容民女訴冤情。”
“六皇子以為如何?”坐於最前排的一華衣公子笑問一邊皺眉聽戲的人。
“這女子能高中狀元實屬難得,只是那皇帝,枉他三千花中過,居然未能看出來,實屬昏庸。”
“呵。”朔月低笑,“那以六皇子之見,當如何處置這位女子狀元呢?”
蕭銘看著臺上,此時正唱道:
“王三姐守寒窯一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