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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都是大驚,忽然只覺身邊一陣風過,定睛看時,一道人影已在數丈之外。
“怎麼個不好?你說清楚。”朔月幾人也急急往回趕。
小酒擦擦額角的汗,“我也不是很清楚,子衿一經鎖著門,司空公子在外面站了許久她也不開,後來還是傾城姑娘說了句‘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司空公子一腳踹了門就看見子衿倒在地上了,怎麼喚都不醒。”
“可是中毒?”
“不像。”小酒搖頭,“我替她把過脈,脈象都很正常。”
說話間幾人也趕到了客棧,徑直往二樓子衿住的房間去。
傾城和司空宣都站在門外,司空一手捂著腹部,看來是剛剛踹門有些扯到傷口了。傾城看到了他們,急忙走過來說:“子衿好好的怎麼會這樣,我剛剛看到她那樣,我——”她說著捂著唇,聲音略微哽咽。
朔月拍拍她的肩,“無痕在裡面?”
“恩。”傾城緩了緩,“無痕公子一回來就鎖了門,誰也不讓進。”
朔月沒再言語,也站在門外,仔細聆聽裡面的動靜。
子衿只覺得渾身力氣都像抽光了,而且一種說不上來的痠痛感。忽然有人托起了自己,解了自己的衣服,一針一針細小的刺痛感,接著微涼的手掌抵在她的背上,一股暖流湧便全身,然後就是那種痠痛感就像一股氣一樣被人抽了去。她舒服地哼了聲,昏昏沉沉地往後倒去。
無痕方才為子衿把脈,雖然沒有異常,但仍感覺到她體內有股氣與她的真氣相撞,像是要將人的氣都給吸去一樣。
他只得施針定住這股氣,然後用內力吸到自己身上,好在他這會兒未有什麼不適。
為子衿整好衣服,扶她躺下,下床,剛剛站直忽然腿一軟,整個人向地上栽去。他連忙扶住床框,眼前紅光閃現,這場景很熟悉。
映日荷花?
然,只一會兒眼前又恢復了清明。算算日子,離毒發還有六個月的時間,剛剛該是內力損耗太多有些花眼吧。
他笑了笑,捋了捋袖子,伸了伸腿,已經沒什麼不適了,就走過去開了門。
“無痕公子,子衿怎麼樣了?”司空宣焦急地問。
“已經沒事了,這麼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淡漠的笑,有些客氣的疏離,“小酒,麻煩你吩咐小二送點熱水上來。”
小酒應了連忙下樓去辦,蕭銘幾人見確實沒事了就各自回去了。
“司空公子,還有事?”無痕笑問。
司空宣往屋子裡看了看,見床上那人睡得安穩,他試探地問:“我能留下來照顧她麼?”
無痕剛想說話,有人拉了自己的衣袖,“既然如此,今晚就麻煩三公子了。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朔月不顧他的掙扎徑直將他拖進了自己房裡。
而此時傾城正開了窗散氣,見到這番場景,眼眸一深,紅唇譏誚地彎了彎。
“朔月公子,有你這般無禮的麼?”無痕捋平衣袖,橫著眉質問。
“子衿到底如何了?”朔月難得的面上有些嚴肅。
無痕倒不知他是關心子衿,遂笑了笑,“她體內有一股氣,與她真氣相撞,力道很強,如果不及時救治,會吸乾她體內真氣。”
朔月聽聞,眉峰一動,“這麼說,你給她將那股氣控制住了?”
“恩。”無痕點頭,卻沒多說什麼。
朔月瞧著他會兒,忽然手腕一動扣在了他的腕上,靜了會兒,喃喃道:“確實沒什麼事。”難道他多慮了,可心底總有些不踏實。
他有些懊惱,什麼時候這麼在意這個人了?
無痕抽出了手,斂了神情談正事。
“蓬萊島去了,忻州也呆了半月,下面你要去哪?”他在桌邊坐下,倒了杯茶,“我陪你演戲也演了這麼久了,還連累了他人,你說,你該如何謝我?”
什麼蓬萊島難找,什麼方向不明,全是陪這人當騙子了。
“嘿嘿。”朔月也坐了下來,“我倒看不出無痕公子還是個出色的戲子,趕明兒不當這青衣無痕了,改唱戲也是極好的。”
無痕卻不想與他兜圈子了,自己的底都快被這人翻出來了,自己對他還是知之甚少,這委實不公平,代價也太大了。
“你別告訴我,你是在等最後一枚尊天令。”他看著朔月道:“我勸你早日打消這年頭。沒錯,我確實知道這最後一枚在哪,但我卻至今未能見到。”
“你放假訊息給我?”朔月挑眉冷笑,“我就說他們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