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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尋尋覓覓之人居然就在自己的身邊,難怪她知曉自己的身份,難怪那身上時時刻刻散發著與她那副面容極不相稱的氣勢,難怪隱月宮宮主可以是她的僕人,難怪那叫小白的有那麼多的天極丹藥,更難怪她有白虎令,能讓那睿王屈膝行禮,這所有所有的一切,皆因她的身份而得到很好的解釋。
而知曉這一切的他怎麼能不欣喜若狂,只是,她如今的實力,那五彩的光芒,又是怎麼一回事。
小火飛奔至輕瑤的身邊,淚汪汪的看著輕瑤,姐姐居然受傷了,而且還吐血了,那原本白色的衣服此刻卻浸滿著鮮血,肯定很疼很疼。
“我、我沒事,小火別擔心!”
輕瑤看著眼前的小火,微微一笑,只是她這一身的血衣以及那唇角掛著的一絲血線,說沒事,根本就無人可信。
他來了,那麼他們?
輕瑤側過身去,便看到白虎、司馬長風以及那夏崢雲都疾步走來,司馬長風除了那略為消瘦的身形,其他的倒是沒有改變,只是臉色略微蒼白了點,不同於白虎和夏崢雲身上多多少少的血跡,他和小火可謂是乾淨得很,白虎應該給他療傷過。
刻意的忽略夏崢雲那震驚的目光,對著司馬長風雲淡風輕的說道:“做僕人的居然需要主人來救你,這僕人做到這份上,還真是大大的失職!”
“主人,我很開心你來救我。”
司馬長風終於見到日思夜想之人,那一身的鮮紅,是為他浴血奮戰,儘管這一刻,輕瑤一身狼狽,滿臉的血痕,站在那裡,四周斷肢殘臂,如同地獄中的使者,但是在他的眼中,卻是最美的女神。
“這隱月宮,我滅了,除了他,沒有一個活口。”輕瑤扯出一抹微笑,殺人這事從她嘴裡說出,是那樣的輕鬆愜意。
看著這周圍的一切,他知曉她的行事作風,向來斬草除根,只是這次,卻是因為他而滅掉整個隱月宮,只是為他,而破例留下一人,也只是為他…。
“謝謝!”司馬長風看向輕瑤的眼中滿是愛戀,那妖孽的面容此時顯得更為妖孽。
“沒想到逍遙樓樓主居然會因為你,而屠殺我隱月宮滿門……”
司馬御風恨恨的看著眼前自己的親哥哥,怎麼什麼好事都被他佔盡,即便是自己數年謀劃,奪取了他的權位,到頭來,卻依舊落得如此下場,他,恨老天不公,為何明明他的毒術比他更精湛,卻只能做個無權無勢的宮主弟弟,只因為他比他早出生些時候嗎?
而消失的逍遙樓樓主,居然會為了他重出江湖,他們之間的關係,居然到如此地步,他還是輸了,輸得一拜塗地,這隱月宮居然就葬送在他的手中。
“我也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區區的宮主之位,置我於死地……”
司馬長風看著眼前與自己有著相同容貌之人,接收著對方那怨恨的目光,他不知道,曾幾何時,他們之間的關係居然變成這樣,他想要這宮主之位,可以直接伸手問他要,他定會雙手奉上,又何必對自己一次次的下毒暗殺,直至最後,居然以重病不治的訊息引自己回來,而他所要的東西,早就不在自己的手中。
他不知道為何眼前之人那麼執著於那塊令牌,不是這上下七位堂主已經承認了他的身份,新一任的隱月宮宮主,他卻依舊對自己嚴刑拷打,想要自己交出那塊代表身份的令牌。
“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區區宮主之位,那你為何不把那令牌交給我……”
司馬御風看著眼前的與自己有著相似面容的男子,即便是被自己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氣,到死也不肯交出那塊令牌,大聲的吼叫著,不過,卻因此牽動了原本就受傷的五臟六腑,吐血不止。
“我從來就沒有騙過你,那令牌不在我這,我如何交給你……”
即便是如此,他依舊是記掛著那塊令牌,兄弟之間數年的情分,居然比不上一塊沒有溫度的死物,想到此的司馬長風搖頭苦笑出來,往日的兄弟情分,是真是假,他以無從分辨。
“怎麼可能不在你……”
司馬御風緊緊的盯著眼前之物,喉嚨如同被人掐住般,半響發不出聲音,他看到了什麼,眼前的女子手中之物分明是自己想要的那塊令牌,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他說的是真的,真的不在他身上,他從來就沒有騙過自己。
自己費盡心機想要爭奪的東西居然根本就不在他手裡,而是送給了這個逍遙樓樓主,他知不知道這東西對他而言有多重要,對隱月宮有多重要,他居然隨隨便便的送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