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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生命,在瞬間以化為縷縷幽魂飄散在這陽光照射的空氣中,這是何等的諷刺。
在死神眼中,殺人,從來不限時間、地點、人物,更何況是那樣卑微的祈求。
“你這個妖女,你、你怎麼能,他們明明已經求饒了……”
那已沒有力氣掙扎的開權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那一眾弟子死在自己的面前,這一刻,怒意戰勝了已敗的羞辱,對著輕瑤怒斥著,身形因為這咆哮而輕顫著……
“娃娃,這次做的不是很好哦,怎麼他還有力氣說話呢?”
輕瑤不理會對方的咆哮,而是看向正等著自己誇獎的娃娃,雲淡風輕的說道。她知,若只是單憑自己同青骨的實力,能殺上這一層身體沒有多大的損傷,這完全歸功於眼前的娃娃,若是沒有這個小東西,恐怕即便是自己站在這半山之中,也已經傷痕累累,必敗無疑。
“孃親,人家下次注意就是了。”
娃娃撅著那粉嫩的小嘴,帶著一絲不悅的說道,而眼神卻是飄向那趴在地上的開權,這一切都是他的錯,都快死了,還吼什麼。
“你活了這麼多年,難道不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嗎?”聲音冷冷的不含一絲溫度,卻無一不再嘲諷著對方自身難保還惦記著他人。
“你這個妖女,你想怎麼樣?”
開權不是傻子,她不殺自己,定是要對付自己,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隱月宮何時得罪了這樣一個人導致這場滅門之災。
“你很喜歡鎖別人的琵琶骨是嗎?”
在開權還沒有聽明白何意之時,錐心的疼痛傳遍四肢,差點痛暈過去,一柄泛著寒光的劍直接從這開權背部的一邊穿透過另一邊,而後彎曲成環,緊緊的鎖住他的琵琶骨。那把劍,正是之前開權手中指著輕瑤的那柄三尺青峰。
“這東西你認識嗎?”
輕瑤做完這一切,直接拿出一株乾枯的毒草在開權的眼前晃著,這東西應該是他們隱月宮特有之物,生長在它隱月宮的一處禁地之中,名為蝕骨草。
蝕骨草,顧名思義,這株看似乾枯的草藥只要沾上人類的鮮血,那原本乾枯的根鬚便一寸寸的順著人體的血液爬入肌膚之中迅速的生長,如同雨後春筍般的從人體內破體而出,是真正的人體當肥料的一種毒草。
而最後當所有的血肉都被這毒草啃噬殆盡之後,人只剩下一具乾枯的白骨,而你所能看到的便是,那白骨之上滿是乾枯的蝕骨草,而它的根鬚,已經深入這骨頭之中,而骨髓,早已被吸食完畢。
由這蝕骨草的生長環境來看,不難猜出這隱月宮的那處禁地,不過是屍地。
“你、你怎麼有這東西?”
此時的開權,內心是深深的恐懼,他是執法堂的堂主,自然知曉這東西的厲害之處,用在活人的身上,那麼,那人必須得承擔著骨髓流盡錐心蝕骨的痛苦,即便是鐵錚錚的硬漢,也想咬舌自盡。
他沒想到,有一天,這東西會用在自己的身上。此時的開權,腦海中皆是那些使用這蝕骨草之人那扭曲和憎恨的臉。
“看來你是知曉這東西的用處,那麼,就慢慢的享受吧。”
輕瑤殘忍的一笑,直接把一團東西塞入這開權的口中,想死,也要經過她的同意,直接把那株蝕骨草往開權依舊在留著鮮血的背部傷口處放去,那乾枯的根鬚一觸碰到鮮血便慢慢的如同沖水般的膨脹起來,顏色也由原來的暗黃色變成了鮮嫩的綠色。
這蝕骨草還有個功能,那便是止血,一點點的蝕骨草磨成粉末是有止血的用處,而此時輕瑤把這蝕骨草放在他的流血處,便保證了在這蝕骨草還沒有完全把對方變成乾屍的時候對方不因流血而死。
不理會對方因這蝕骨草入體而極度扭曲的身形和麵部,就讓他慢慢的享受著這東西帶給他的一切疼痛。
輕瑤繼續頭也不回的繼續前行,還有三層,便到達這崖頂,也是這隱月宮的主殿,那麼,這接下來的,那些人,還是留下一些給那山下的,要不他們該無聊了。
一邊是屠殺,一邊是營救,此時的夏崢雲同白虎、小火三人正被那花斑風蛇用尾巴卷著在懸崖峭壁上攀巖。
小火是已經嚇得暈在了夏崢雲的懷裡,而白虎同夏崢雲兩人眼睛目不斜視的死死的盯著在這峭壁上挪動著的花瓣風蛇的背脊七寸之處。
底下是萬丈深淵,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花斑風蛇會帶他們走這樣一條路,果然是碰不到一個隱月宮之人,這樣去救人,那也要自己能活著見到那司馬長風。而此時身家性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