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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這群人,腦中皆記起那人所說的話‘若是從這山上逃出一人,我便屠殺一人。’下手絕不留情。可能是眾人皆對於輕瑤有著好奇,留下一人,問了這山上的情況,卻不想對方只是一個勁的語無倫次的說著‘血,血,她是魔鬼,是魔鬼,不,不要……’,那絕望的嘶吼聲,真讓他們想像不出,她到底做了什麼,讓大家如此懼怕!
但是也讓大家相信對方所說的那句,絕對能說到做到,她這是在滅門。從今以後,這隱月宮將在整個江湖上消失,而究其原因,卻是救這隱月宮上任宮主,為一人,屠殺一門,她,比他們都狠。
在看輕瑤這裡,此時正一身血衣的緊緊的盯著眼前同司馬長風有著同一張臉的男子,司馬御風,真沒想到,當年那不染纖塵的模樣居然會變成這般模樣,也是他,傷了司馬長風。
那麼,不管對方是何身份,既然對方不念及兄弟情分,又何必讓她這個外人幫忙惦記,傷了她的人就得有死的覺悟。
“孃親,他長得好像妖孽,但是比妖孽醜多了。”
娃娃並沒有因為這司馬御風的長相而把對方認錯,奶聲奶氣的聲音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回蕩,惹得輕瑤輕笑不已,她的娃娃,是透過肉體看靈魂的,可見,對方的確只不過擁有美麗的皮相而有著一顆醜陋的心靈。
“咳、咳、咳……”
笑聲牽動著體內受傷的五臟六腑,果然是每上一層,這隱月宮派來對付自己的無論是靈獸還是那隱月宮之人實力更強,若是此時的她不受傷,那可真的就是如他們口中所說的妖女了。
她同青骨的身上都掛了彩,唯一看起來沒事的恐怕就是娃娃,依舊是一身雪白,連一絲血跡都沒有沾染上。若是她想,恐怕娃娃可以輕易的解決這些問題。但是,她卻在挑戰自己的極限,若是白虎知曉,定會說自己自己找罪受吧。
“隱月宮弟子聽令,不惜任何代價,給我殺。”
司馬御風死死的盯著眼前狼狽的二人,那嗜血的輕笑竟然讓他從心裡產生恐懼之意,唯有把眼前之人殺死,才能把他從那死亡的陰影中掙脫出來。他不知道她是誰,在得到訊息的時候她已經攻了上來,除去自己身邊的天樞、天璇,其餘五人極一干弟子皆命喪與她之手。
得不到對方的任何資訊,但卻明白了一個事實,對方是來滅門的,而且只是兩人一獸,便想滅掉他的隱月宮。
“娃娃,他就交給你了,這裡看不順眼的,儘管炸。”
輕瑤只是對著司馬御風微微一笑,話卻是對著娃娃說的,此話一出,娃娃高興得不得了,這一路憋著,都沒有玩她的五彩球了,此時正好,不過卻要先把對方收拾了先。
“好,謝謝孃親。”
“好猖狂的丫頭,也不看看你現在腳踩著誰的地,看劍。”
天璇大喝一聲,一個閃身,便朝著輕瑤攻擊而來,而天樞,配合著天璇的招式兩人夾擊,打算左右夾擊,把輕瑤困在一角。
面對著強勁剛猛的靈力攻擊,輕瑤險身躲過,卻是把他們往人多的地方引,並不攻擊,開玩笑,不在人多的地方,她的曇花飄雪施展開來豈不浪費,不過有了五彩靈力的支撐,短時間呼叫五彩靈力這所施展的招式便成了曇花飄雪的升級版了。
而等到這天璇天樞覺得怪異之時,已無法抽身離開,在自己的四周彷彿有著一層透明的靈力擋在自己的周身,而由於大家在一起攻擊兩人,無疑是在打著群架,難免有誤傷的存在,在道道光芒閃現之下,再見,卻已失去了目標人物。
人呢?
這是眾人心中所想,正打算尋找之時,卻見漫天飄蕩著晶瑩剔透的五彩花瓣,彷彿時間在此刻靜止不前,這是什麼妖術?
當淡淡的花香傳入眾人的鼻息之中,卻喚醒了眾人埋藏在記憶深處的記憶,天璇、天樞二人大喝一聲‘不好’,卻為時已晚,那飄落在身前的五彩花瓣化為道道五彩猶若流星的劍芒,如同密網般把他們網在其中。
在這一刻,殺機乍現,五彩的光芒大盛,充斥著這天地之間,唯有那頭上高懸著的烈日,見證著這一奇蹟的出現。
當光芒漸隱,在這殿前的寬大的場地上,殷紅的鮮血正如同生命的流逝無聲的流淌著,那殘肢斷臂,便是死亡的罪證,在昭示著剛剛這裡經歷了怎樣的一場屠殺。空氣中除去那濃烈的血腥味,靜的出奇,甚至是連細微的呼吸聲都沒有……
“你、你是逍遙樓樓主?”
司馬御風一身破破爛爛的站在那,狼狽不堪,瞪大著雙眼驚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