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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也想去那逛逛,我可以帶你去,以你的皮相,在那還是很受歡迎的。”
“呵呵呵呵……”
……
開玩笑可別開得太過了,尤其是對於這司馬長風來講,每次都被這白虎調侃,怎麼著也得找機會坑對方一頓,於是乎,當夜深人靜,眾人皆已熟睡,而白虎則在半夢半醒之間,只覺得渾身燥熱難忍,可睜開眼睛之時,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房間內居然出現一個個娉婷婀娜,衣裳半解,酥胸半露的女子,正含笑的看著自己,做出各種撩人的姿勢,且耳邊不斷傳來女子帶著魅惑似的申吟聲。
“該死的。”
低咒一聲,白虎直接將因自己醒來後蜂擁而上的女子毫不憐香惜玉的直接一掌劈過去,不管自己這一掌下去很有可能會要了對方的命。即便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都能知曉此時的自己絕對是被人下藥了。
再一細數,那些個被他劈暈了的女子不多不少,剛好十位,這能悄無聲息對他下毒的,他自認除了司馬長風之外暫時無人有這本事,而且,下的不是毒藥而是春藥,而女子的數目又和當年他向對方下藥之時相同,是傻子都知道這是對方在報復自己。
嫌惡的看了眼這地上的眾位女子,面對著慾望無處宣洩,白虎低咒了一聲,便直接扔下這依舊在房間內的女子,打算找住在隔壁房間內的司馬長風算賬。
可誰知,剛一開啟房門,還未走兩步,便在這烏漆抹黑的走廊,直接撞上了正朝自己方向行來之人。
“靠,走路沒長眼睛啊!”
司馬長風那怒急帶喘著粗氣的聲音直接傳入了白虎的耳中,而面對著對方的‘自投羅網’,白虎卻只當對方只是為了掩飾對自己下藥,故意如此這般做而藉故撞上自己,以此即便是自己同他對質,對方也能以此來辯駁。
“司馬長風,你他媽的對我下了什麼藥。”
白虎咬牙切齒的在這司馬長風還未看清楚迎面所撞之人是誰時,便一把扯過對方的衣領,直接往回走,開啟房門,將對方拖到自己的房間內,用手指著地上吼道。
可是當吼完,藉著從這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看向這房間地面,卻空無一物,那些個被他放倒的,一個個衣裳半露的女子,早已不見了蹤跡,只留下這房間內飄散著一股屬於女人的溫香。
司馬長風聽到是白虎的聲音之後,對於對方那指著空無一物的地上所言的話嗤之以鼻,這典型的惡人先告狀,他來找他討要個說法卻被對方反打一耙,這算什麼事!隱忍著體內的那股無法排解的燥熱,咬牙切齒的回問道:
“白虎?我還沒說你呢,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你他媽的對我下了什麼藥,以前算計過我一次還想再算計一次不成?之前若是小姐的授意也罷,我不跟你計較,可你今日這又是什麼?”
對於司馬長風的指控,白虎雖心中倍感疑惑,可是眼前的事情,他已經認定是對方為了報復他當年之事而對他下黑手,故,想向對方討要一個說法,這事若是對方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鬧到小姐那的話,吃虧的絕不是自己。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住體內的慾望之火,頗具隱忍咬牙切齒的問道:
“下藥?我對你?剛剛我房間內明明就有多位衣衫不整的女子,被我敲暈了在地,這會怎麼沒了?難道你已經僱人毀滅證據了?”
“哦?多位衣衫不整的女子?還敲暈?白虎,你說謊也打打草稿不行?看你這面露潮紅的模樣,八成是慾求不滿,深夜叫來了這麼多位女子,用完了就扔,現在卻說是被自己敲暈了,你想栽贓的話也得先將那些女子找出來好不好,就這空蕩蕩的一片地方,你說出去誰相信你?你認為小姐會相信你所言的嗎?”
司馬長風喘著粗氣直指空無一物的地面,笑言道,在他看來,你若是想要栽贓的話那也麻煩找個好點的理由,更何況,他還沒找對方算賬呢!
“你,你,好你個司馬長風,那你倒是說說,你深更半夜不睡覺,怎麼往我房間內溜達?”
白虎強忍著想要將對方暴打一頓的衝動,一雙眼睛滿是怒火詢問道。
“靠,白虎你還好意思詢問,我問你,你深更半夜出門幹什麼?就是為了栽贓於我,你確定你不是去我房間內剛下完藥回來,居然該死的還敢對我下春藥,甚至是笨到連春藥都是和當年一樣,這藥只有你有,不是你又是誰?”
司馬長風說完這話,直接走到窗邊,想要藉著這從窗外灌進來的冷風使自己清醒過來,以此來壓制體內怎麼也澆不滅的慾望之火。
“你說什麼?你也中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