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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過後,生米煮成熟飯,南宮火舞縱然是發現你不是我,以你是南宮家之人受那些長老的器重來看,那當家主母的位置除了你還會有誰?”
這便是她花費時間循循誘導讓對方自己點頭同意的原因,唯有對方自己同意,那樣才不至於扮成自己模樣的時候被那南宮火舞所察覺,那樣的話,她離開南宮家也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也無需再多花精力去應付對方了。
南宮伍聽完這輕瑤的建議沉默了良久,終是應答道:“好,我答應你。”
“既然如此,那麼言行方面你自己斟酌,別讓對方看出破綻,否則若是被南宮火舞看出破綻的話,你應該知曉結果,無論是誰,都無法忍受欺騙。”
“這個無需你操心,我自會不露出任何破綻。”
面對著輕瑤的‘好心’警告,對方卻並不領情,口氣之中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般小心翼翼,同樣是已經琢磨出了自己所處的位置,對方既然不打算殺她,且打算放過她,那麼她便沒有好怕的。
對於對方的這般態度,輕瑤也只是微微一笑:“看樣子,此時的你是恨不得我立刻消失在你的面前,不過,你還是再忍耐半日,明日之後,你我之間,便不再相欠如何?”
“好!”南宮伍點了點頭,終言道:“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的話,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輕瑤直接把對方收回自己的儲物環內,真囉嗦,除了這句話之外對方似乎便沒有什麼新鮮詞了,還真是讓她覺得無趣,鬼,又比不上人那般可怕!
這件事情算是徹底搞定,步行至念居,沿路再無人把她當做婢女使喚,讓輕瑤有些小小的愜意,若是蓮華在身邊多好,可惜就因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便耗費大量的靈力將對方救醒,這讓她一思及此便對南宮火舞的恨意加深一分,比起欺騙,這個更讓她無法原諒對方。
剛想抬步踏入,而後抬頭看了眼頭頂上石刻的念居二字,眼中閃過一抹諷刺的光芒,念居,恐怕以後得改名稱之為金屋了,用來給這南宮家藏起他的那各色佳麗。
“阿念小姐,你可回來了,家主可等了好些時候了,因等不到小姐所以先回去了,不過,家主帶來了一人,說是小姐你的故人,也是這次懸賞招來的大夫,正在花園裡等著小姐您,若是你再不回來的話,這花園恐怕就……”
才剛踏入念居正廳,早已等候多時的春意便迎了上來,向輕瑤彙報著所發生之事。
“哦,我知曉了,我有些餓了,你下去準備晚膳吧!”
輕瑤揮了揮手,而後直接朝著花園行去,對於對方所言根本就不需要思量著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可是據她對白虎的瞭解,入花園之中唯一能夠吸引對方的便是這花園之中絕對有她所不認識的毒花毒草什麼的,能被用做藥的。
果然,當輕瑤行至這花園之中,眼前所見也終於徹底的解釋了春意為何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花園已經無法稱之為花園了,白虎可謂是完美的演繹了什麼叫做辣手摧花。地上歪歪倒倒的躺著原本綻放得正豔麗的各色花朵,而白虎的手上,身上也已滿是泥土,哪裡有半分廚子的模樣,就是一花匠。
“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廚子何時對養花感興趣了,改行當花匠了?”輕瑤的這聲音從後傳入正在埋頭苦幹的白虎耳中,使其動作一頓,偏轉頭來滿眼歡喜的盯著輕瑤,言道:
“小姐,你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也找了你好久……”
如今總算是見到了活生生的人,不需要在腦海中回憶對方,這對他來說,尋找的這時間便顯得微不足道了。
“這不是見到了麼?你這是在幹什麼?”輕瑤眼帶笑意的問道。
“小姐,我看到這花園內很多的花都可入藥,且都是在古書上才見到過,如今既然見到了,又怎麼能放過,反正這東西是那小火的,不要白不要。”
在他的眼中,可從來不把這南宮火舞當做是南宮家的家主,既然相識一場,本真有東西理應共分享,你的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心裡,讓他面對著這樣一片藥田,卻只能觀賞不能佔為己有,那絕對是一種折磨。
輕瑤只是好笑的看著對方這副滿身泥土的模樣,問出現下她也迫切想知曉的事情:“奪魂草的毒你能解嗎?”
“小姐,這奪魂草的毒我沒有把握能解,若是司馬長風在的話,也許能萬分的把握解此毒,所以,還是得試過之後才知曉。”
白虎對於輕瑤如此關心的詢問奪魂草一事眼神微閃,然後道出事實,若是能立刻解的話,他也不會被對方安排在此處,而此處也不可能成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