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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一試,主人傷了他,而且傷得很深,以至換上心疾,不願醒來,甚至是不願自行修復受損的五臟六腑,心死則萬念俱灰,很有可能成為活死人。
輕瑤先是一愣,再把目光看向小火,卻見對方已不知何時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還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平時可就這司馬長風對他最好了,可是,現在的他卻在氣剛剛司馬長風傷了她手臂一事。
“你們都去休息吧,我在這看著便行,小火,你們也帶下去……”
輕瑤的話一出,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白虎在瞥見那了無生氣的司馬長風,硬生生的把話吞回了肚子裡,說了句‘主人小心’便同青骨把那早已睡著的小火帶了下去,至於睡覺,還是免了,主人在這司馬長風的房間裡,他不放心,還是同青骨在外輪流守護來得安心。
他已經不知不覺的把司馬長風當做可以對弈品茶的朋友了,當然大多數是對方手中的藥草,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他們的心中有著共同的守護物件,只是他比他聰明一點而已。
被白虎同青骨打理過的司馬長風一身素白的衣服,那張妖孽般蒼白的臉讓輕瑤回想起往事,重生後的第一次相見,對方便是身受重傷外加中毒,卻強撐著想殺自己滅口,第二次卻是因為自己的忽視,一人站在院外等著自己,因自己的話而吐血昏迷,第三次卻是自己去救他,被親弟弟折磨得元氣大傷,而這一次,卻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她腦海中浮現著的則是那一襲紅衣在寒風中眼中那無聲的控訴和悲涼,和今日那對看著自己倒下時的那絕望的眼神重疊,這樣的他,竟讓她有些無言以對。
白虎說他不願醒來,換的是心病,自己真的傷他如此之深,以至於他連醒來的勇氣都沒有?他可是司馬長風,是這江湖上黑白兩道都得給三分薄面的隱月宮的宮主,怎麼這麼容易就倒下,不等她揭開謎底了嗎?
這是以前她樓裡的人都要經過的測試,白虎和青骨亦同樣被這下過春藥,怎麼到了他身上,他就不能接受。閉上眼睛,回想起那司馬長風衝到她房間內所說的話,句句回想在她的耳邊:
‘該死的你,就這麼急著想推開我,我誰也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你到底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你也會痛,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對我,我的心會更痛……’
……
霍然睜開雙眼,渾身一震,他果然是誤會了,她以為自己給他吃這藥是想讓他自動離開她的身邊,耳力極佳的她不是沒聽到白虎在那房間裡同他的對話,他認為自己這樣對他是變相的讓他離開。
輕嘆了一聲,她和他之間怎麼會走到如此地步,她自認為沒有做出任何引起他誤會的事情,而他對她卻動了男女之情,這樣的他,已經不適合留在她的身邊當一名合格的僕人。
只是看著對方奄奄一息的模樣,卻是因為自己而陷入癲狂的魔障之中,不願醒來,不願恢復,就是怕自己趕他走。本該鮮衣怒馬,仗劍天涯的他又何苦如此執著於她……
“司馬長風,我該拿你怎麼辦?”
輕瑤眉頭緊鎖,低頭看著司馬長風,低語道。她本就是個涼薄之人,若是他人,她也許直接扔下人便離開,管你是死是活,可是物件是他,她卻狠不下心來。可是,這樣的他,渾身冰冷,面目慘白,了無生氣的卻讓人覺得有些心疼。
對方手掌中的那些個薄繭,不是因為練劍,不是因為採藥,而是因為同白虎學著幹任何僕人該乾的事情而磨出來的,他很用心,她卻踐踏了。
回應她的是窗外的蟲鳴聲,一室寂靜,只偶爾聽得到輕瑤的幾聲低語,聲音很輕很淡,也帶著隱隱的疲憊與無奈,在這個夏夜卻似情人間的低吟淺語,只讓人覺得那床上的人很幸福。
當然這不過是守候在外的白虎所認為的,雙手環兄,躺在屋頂上,看著天空中高懸著的那彎明月,依他的實力,自是能聽到屋內輕瑤說的話語,若不是這司馬長風現在這副樣子,他真的會把他拉起來狠狠的揍一頓,居然讓主人如此擔心,一夜未眠的守著你,恐怕連那軒轅羿都沒這份殊榮。
如果是自己昏迷不醒,主人會會這樣守著自己嗎?這是白虎睜著眼睛度過一夜唯一想知道的的事情,司馬長風,你若是醒來,主人的身邊便永遠都有你一個位置。只是醒來,而現在,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
這一夜,恐怕睡得好的便只有小火一人,青骨和白虎擔憂主人,自是輪流守著,而輕瑤則是想著這司馬長風為何會鍾情與自己,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做了什麼讓對方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