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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
青骨只是看著在前面行走著的輕瑤,嘴角揚起一絲很淺的幅度,主人真是可愛,明明知道那老鴇可能說那錢老爺不在這裡的話,偏偏要把昨天晚上競拍的事情說出來,這麼清早,縱然有人告知這錢夫人那錢大富在這青樓內,也必定無人告知昨晚上的事情。想來主人亦是借這錢夫人的手教訓教訓那個和他競價的錢大富吧。
這事情若是擱在從前,何須用這法子,直接派人暗殺便是,主人的確在改變,只是這種改變卻是他所喜歡的,這樣的主人應該是快樂的。
遠遠的便聽到琴音,想來已有人告知她的到來,也好,這樣她便不需要等對方來個沐浴更衣什麼的,直接在那小翠的帶領下來到一湖心亭,在湖中則滿是荷花,陣陣微風,帶著一絲的清涼和淡淡的荷花香,涼亭的四周,白色的薄紗帷帳輕輕飛舞著。
亭中坐著一位撫琴的佳人,依舊是一身素白的衣裳,但卻極為考究,尤其是那淡色系的繡花圖案,不張揚卻精美無比,今日的她,與其說是那雍容華貴的牡丹,不如說是那清蓮,與那風中搖擺的白荷相互映襯,一幅賞心悅目的美景,是個男人都該心動吧。
不過顯然青骨只是看了那牡丹一樣,便目不斜視的把視線放回在輕瑤身上,儘管他不懂這些附庸風雅之事,但是這所彈的琴,卻遠沒有主人的好。
知道輕瑤走近,這琴音才緩緩的止住,輕瑤習慣性的挑了挑眉,在石凳上坐下,而青骨,則是如同保鏢般的站立在一旁,如果忽略那肩膀上正流著口水呼呼大睡的傢伙,青骨還是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淡淡的讓人心驚的殺氣,這是長期處在黑暗之中的人所特有的,可不是一朝一夕能隱去的。
“牡丹姑娘早。”
牡丹看著眼前的女子,再看看站在一旁的青骨,自是知曉這便是昨日想已三千金幣買她之人,她好奇的是她一個女子,買她回去做什麼?她不認為對方對自己有何同情之心,才特意揮金如土的買下自己。
“這位小姐早,可如何稱呼?”
很得體的禮儀,卻也是最疏離的客套,她知道眼前的女子對自己有很多的疑問,而今天,便是解答這些疑問的時候。
自己叫什麼?雲輕瑤,但這個名字她可不想讓有心人士因這個姓而聯想到雲府,繼而想到那個生死不明的痴傻四小姐,於是:
“可喚我為瑤小姐。”
“姚小姐?”牡丹在腦海中思考了一翻,姚這個姓氏雖少見,卻亦有之。
“昨日想必牡丹姑娘也從那秦媽媽的口中知曉我今日來的目的,秦媽媽說,這事得你說了算,你覺得呢?”
輕瑤拿起對方為自己沏好的茶,緩緩的喝著,也不拐彎子,開門見山的說道。這古往今來,恐怕也只有這輕瑤一人問別人願不願意把自己賣給她,那人還是個自由之身。
“牡丹愚鈍,不知姚小姐何意?”牡丹微微的垂下眼臉,讓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
輕瑤淡笑不語,只是看著這牡丹身前的那架鳳琴,笑著說道:“牡丹姑娘的琴彈得甚好,不知有沒有聽過《雲天》。”
牡丹原本撫琴的手一頓,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的輕瑤,眼中散發著滿是期待的光彩,卻在想到什麼的時候又漸漸的暗淡了下來,帶著一絲失望的神情。
怎麼可能,她怎麼能奢望聽到那樣曠古絕今的琴音,如同仙樂在耳,揮之不忘。難道期待眼前的人彈給她聽不成,那人已不再,她的離逝便意味著這首曲子註定成為絕響。當年只一曲《雲天》,便豔驚四座,名動天下。
只是當時彈過一遍,至此後,即便是那人在世之時,卻再也沒有彈過這首曲子,多少琴痴慕名而來,登門拜訪,想再聽一次,卻被一一拒於門外,只因那人說過,那一曲,只為一人彈。沒有人知道‘那一人’是誰,亦或者是她的推脫之意。她那高貴的身份擺在那,誰又敢提出絲毫的質疑之意。
當時在場的,懂得音律的不在少數,但是卻無一人記住這一完整的曲子,也無一人,在事後能彈出那曲中的韻味。如果可以,她寧願希望當時自己不在場,那麼便不會心心念念著那一首曲,每一次彈琴,腦海中皆是那人的身影,是那樣的風華絕代,讓自詡琴技高超的她自愧不如。
“不知姚小姐問這話是何意?”收斂心神,為何自己在對方的面前總是失禮,她現在只是一名花魁而已,就該做出花魁該有的樣子。
“你想聽嗎?”
輕瑤略微的傾身,清清淡淡的聲音在牡丹的耳邊響起,讓牡丹為之一愣,她什麼意思?她會彈